感情这东西,用的好是一大助力,用不好便成软肋。
成大事者,不拘节,更何况只是利用感情。
老宗主利用的,不正是感情吗?
但时凌一不想如此,饶感情,又怎么能当做武器来利用。
只是,眼下这情况,她却不得不多加利用。
在鬼音朝她走来的短短几步路,时凌一的脑海里已经闪过无数念头。
“主人。”
鬼音一过来,那妖娆的身子就靠在时凌一的身上,如同没有骨头似的,不过也不会让人厌恶就是。
像他这样妖媚绝伦的男子,怕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时凌一也习惯他突然间就这样靠过来,若是他正正经经的,她反而还不习惯。
“鬼音,我有话要对你。”
轻轻扶了鬼音一把,时凌一一脸的认真。
鬼音看着时凌一一脸认真的神情,隐约间也猜到什么。
在鬼门宗里,很多事情都瞒不过老宗主。
但若真要瞒,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时凌一受伤这些,司长歌跟花临渊两人都被困住了。
以花临渊的武功,想要困住他可不容易。
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反而是一脸的平静。
这很让人意外。
老宗主在听到监视的人汇报以后,那眉头都跟着皱起,眼里也都是不解,随后却是冷漠的一笑,“看来,他们也没多在乎她呀。”
房间里头,一声男人独有的嗓音响起,“那你可就错了。”
老宗主闻言,看向房里的男人,等着他下去。
但,男人却不开口了。
老宗主微微的咪了下眼眸,对这男人,她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对时凌一下那样的蛊这一点就让她喜欢不起来。
只不过,虽然不喜,但不凡让她利用一番。
房里的两人,各怀鬼胎。
而被禁锢起来的司长歌,花临渊两人也是都藏了心思。
鬼门宗内,环境极其复杂,而他们两人被囚禁的地方是一所地牢。
这地牢,关着的也就他们两个。
而就算是被关着,对司长歌两人都没有什么影响,鬼门宗的人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把他们关起来看押而已。
“一一的伤,不知道怎么样了。”
监视的人没有了,司长歌半斜靠在墙上,看着地牢里头唯一的一扇窗户,想到自己思念的人儿,墨色的眼眸里尽是担忧。
花临渊听到这话,微微的垂下眼帘,眼里也都是忧虑,想到那夜,她浑身是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思念,看着她的狂喜,却也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变得冰冷。
她,忘记他们了。
无论是他,或是司长歌,她竟然一个都不记得了。
他们竟然如此轻易就被遗忘。
那种绝望,如同潮水般的将他给淹没。
“别放心上。”
花临渊的绝望,司长歌其实也是感同身受,在察觉到他的沉默,难得的开口劝慰。
而这短短的几个字,让花临渊终于有了回应,他转过头朝着站在不远的司长歌望去,见他依旧望着窗外,许久后,缓缓的扬起唇角。
他倒是想得开呀。
“没想到,你还会安慰我。”他可一直拿他当情敌,防着他呢。
“我不想一一不开心。”
一句话,花临渊听懂了,也沉默了下来。
比起他,司长歌却更多的是站在时凌一的角度,只要她能开心,他还真的什么都能接受。
牢房里,安静了下来。
而就这个时候,窗户外,有什么东西飞快的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