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希哭笑不得,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这三个字对他的you惑力有多大,出差这么久才回来,真要这样一起睡,恐怕睡不着的就是他了。
“你自己睡,我坐床边陪你,嗯?”
他低低的笑了笑,便打算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边陪着她。
季莘瑶却是铁了心不让他这样坐在这里熬下去,双手抓着他的手腕,拽住他的袖口,轻轻扯了扯:“南希~”
顾南希眼里带着几分好笑,见她这一副开始撒娇的样子,终是叹了叹,反握住她的手:“这床太小,挤在一起你会不舒服,你好好睡觉,别闹了,听话。”
“你不躺下,我睡不着。”季莘瑶语气坚决。
终于,顾南希拿她没办法似的叹笑,脱下西装外套放在一旁,在季莘瑶笑着又挪开了些位置,又主动掀起被子等他过去的同时,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免得太过束缚,再又看看她,见她那一脸坚持的样子,便躺到她身边。
在他刚刚躺下的刹那,季莘瑶便将被子仔细的盖在两人身上,顾南希顺手揽过她,将她抱在怀里,俯首在她额上温柔的吻了吻,轻轻的以着诱哄的语气说:“乖,睡吧。”
莘瑶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就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抬眼看着与自己在一个病床上躺下紧紧相依偎的男人,忽然想到,他们结婚已经近十个月了,想想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惊心动魄的场景和他的气定神闲,想起她当时的愤恨与尴尬,他的淡定从容。
而就是这样一个疏离高贵平常人难得一会的顾南希,给了她如此温馨幸福的的婚姻,这个男人此时不是众人眼中敬畏的高高在上的市长,而是一个平凡简单的丈夫,她的丈夫。
她忍不住伸手去环抱着他,手心贴在他温暖的胸口,抬眼在看着他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始终喷拂在他脖子上,直到顾南希本来舒展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又陡然将她搂紧,她才一怔,小声问:“怎么了?”
顾南希低头看着怀中明明在这里挑火却又一脸无辜的女人一眼,俯首在她唇边印下一吻:“没事,快睡,别一直盯着我看。”
他出差这段时间,莘瑶特别想他,中间又发生了这些事情,让她更是只要一靠近他的怀抱就舍不得离开,现在更也是因为前几天的思念和现在的兴奋而睡不着,她将自己的脸朝他的脖颈间靠近,近乎贪心的呼吸着他身上熟悉而好闻的味道。
顾南希气定神闲的躺着,安静的抱着她,却奈何怀里的女人像只小哈巴狗一样,没一会儿,小哈巴狗又开口了:“南希,你身上明明没有香水味儿,怎么还这么好闻呐?”
他眼神如水,在病房的一片黑暗中,月光使得他眼中淡淡的光芒如此明显,清俊的眉宇微微一挑,低声说:“有吗?”
莘瑶点头:“真的,有时候你在我身后走过来,不用听脚步声,也不用你开口说话,我就能马上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真的很好闻……”
顾南希似是因为她这句话而心情愉悦,唇角微勾,修长的手指温柔的穿过她的发间,在她发间轻轻抚了抚。
这时对面病床上的单萦似是在睡梦中隐隐动了一下,被子揭起了一角,但在静谧的黑夜中听起来格外明显。
季莘瑶一顿,猛地转过头,借着月光看向对面的病床,见单萦似乎是没有醒,只是睡梦中隐隐的一次小翻身。
顾南希搂过她的肩,将被子向上提了提,手掌轻柔的在她肩上一下一下的拍着,是要哄她睡觉。
莘瑶低下头,虽是终于有了些困意,但还是不想睡,将身体紧贴在他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她还没注意到顾南希因为她这动作而紧绷了一下,便觉得脚下发痒,下意识的扭着腿双脚在被子里来回的蹭,骤然听见头顶的呼吸渐渐不再平稳,似是刻意的在压制,却已渐渐粗重。
她猛地抬起眼,使只觉顾南希在抱紧了自己的同时,那双温润的眼里已是一片深暗,在她抬起眼的瞬间,她仍有些干涩的唇瓣骤然被他覆住,灵活的舌直接趁机翘开她毫无防备的齿关,长驱直入。
她不由的低低嘤咛了一声,被这突来的情潮所淹没,但她还记得这里是哪里,便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多日来的思念也让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直接抬起双臂抱紧了他,主动的给予回应。
因为她这热情的回应,顾南希的身体愈加的滚烫,唇舌纠缠间,从最初情动的温柔到一点点深入,直到吻的愈加的急切狂热,倾即被子在两人身体的挣动间,遮至两人头顶,莘瑶被这连月光都再也看不见的黑暗所覆盖,整个人整颗心惟有在这黑暗中找寻身前温暖的源泉,他的唇顺着这黑暗就这样始终辗转覆着她的唇瓣,直到她肺部仅有的氧气几乎都要被他吸取干净,这才隐隐挣扎了下,却是同时被他牢牢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一手迅速插`入丝般柔顺的发间捧住她的脸,在她因为这被子里的空气和这炙热的亲吻而呼吸不过来的刹那细心的将被子一角揭开一条细缝,微凉的空气渗在两人身体四周,季莘瑶微微仰头,一边轻轻的呼吸,一边伸出手牢牢抓着他肩头的衬衫衣料。
辗转吮过她每一寸柔媚唇泽,灵巧滚烫的舌以极大耐心的诱着她的舌教缠直至密不可分,却也令她在他竟如此这般无法抑制的狂热而逸出轻轻的呻.吟。
他伸出长臂将她抱紧,深深揽至怀中,她被他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