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小辣椒则在徐春雨的妈妈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镯,而后对她说道:“看仔细了,这东西是不是你的?”
徐春雨的妈妈当然知道这东西不是她的,可女人面对这种漂亮的东西,抵抗力非常低,所以她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小辣椒的手镯。m.。
然而小辣椒则立刻把自己的手臂往后一扬,没有让徐春雨的妈妈碰到这个手镯,此时小辣椒学着徐春雨妈妈的口吻说道:“呵呵,千万别碰,这东西你要是碰坏了,把你们母子两个卖了都赔不起。”
“你——”徐春雨的妈妈神色一僵,不过她却没有反驳。
江燕并不知道她来之前发生过什么,她的任务还是要查徐春雨妈妈的手镯究竟怎么丢的,所以此时她打断了小辣椒和徐春雨妈妈,对两个人说道:“你们先不要吵,你为什么怀疑小辣椒,仔细说说事情的经过。”
徐春雨的妈妈这时候则说道:“上午的时候,展步说免费送我一卦,说我要破财,我想,一定是小辣椒为了佐证展步算卦正确,这才偷了我的手镯。”
小辣椒听到徐春雨的妈妈一个理由用不成,就再换一个理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她忍不住吼道:“你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我有病啊我为了验证一句话,去偷东西?”
江燕这时候则有些不高兴的对徐春雨的妈妈说道:“你不要说你没有看到的东西,更不要说你推测谁谁谁偷了你的手镯,不然你这样胡乱加个人的猜测,会影响我们破案。”
徐春雨的妈妈却还是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她还是说了一句:“明明是她偷了。”
江燕见到徐春雨的妈妈逻辑不清晰,顿时仔细的和她说道:“你只要说你见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说你亲眼看到的就行,没看到的不要说,明白了吗?如何破案是我们警察的事情,你不要胡乱猜测。”
听到江燕这么说,徐春雨的妈妈总算理解了江燕想听什么,于是她把上午和小辣椒起冲突的事情,大体说了一下,然后就说下午时分,找手镯的时候,找不到了。
听完徐春雨妈妈的描述之后,江燕就对她问道:“你能确定,你的手镯是在病房里面丢的?你仔细想想,你把手镯放在什么地方了?桌子上?抽屉里?还是病床上?这种东西,我想你不会随意丢吧?”
“我……我……”徐春雨的妈妈一阵茫然,其实在她找不到自己的手镯之后,整个人都慌了,她的大脑可以说是一片空白,哪里能想起来究竟放在什么地方啊,如果能想的清清楚楚,她也不至于冤枉小辣椒。
江燕面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此时她说道:“据我所知,手镯这东西,一般都会戴在手上吧,您为什么要把它摘下来呢?或者说,您是在什么情况下,把它摘下来的呢?”
听到江燕这么问,徐春雨的妈妈急忙说道:“虽然那是手镯,可是那个手镯有点重,有时候很碍事,所以我经常摘下来放包里的,当然,平时会戴在手上。”
展步听到这句话则暗暗一笑,看来她的手镯不怎么样,翡翠也是玉,是硬玉。一般来说,如果是好玉,那么人戴在身上会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正所谓玉养人,人养玉,比较好的玉佩戴在身上之后,就像人本身的一部分一样,不可能觉得它碍事。
像陈墨以前所带的那个墨玉简,她早就与之融为一体,根本不可能说做什么事情感觉它碍事。
此时展步觉得,这女人的手镯不要说四十万,可能四万都不值,因为一般来说,七八千块钱的玉石,对普通人来说已经算非常好的东西了,那种玉戴在身上就不会让人不舒服。
江燕这时候则皱皱眉,同时对她问道:“那你要仔细想想,今天你是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才把它摘下来的,这一点极为重要,如果你是在病房里摘下来的,那么丢失的地点就在这么小的一个范围内,如果你是在病房外摘下来的,那丢失的范围可就大了。”
听到江燕这么问,徐春雨的妈妈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而后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在收费口缴费的时候,嫌手镯有点麻烦,随手摘了下来放在了包里,然后交完住院费,我就回来了,中间没有什么耽搁,然后在病房里陪了一个多小时,忽然想起来我的镯子没戴在手上,再找,就找不到了。”
江燕听到这句话,顿时扭头对一个警察说道:“小陈,去调一下医院的监控,看看是不是惯犯作案。”
“好的!”一个警察答应了一声,就走出了病房。
而江燕此时则说道:“最近这家医院来了几个小偷,已经有好几个人被偷了,甚至差点闹出了人命,我怀疑你的手镯,可能是在缴费窗口被人顺走了。”
徐春雨的妈妈一听江燕这句话,顿时问道:“啊?惯犯?那我的手镯还能找回来吗?”
江燕此时则摇摇头:“我们也正在查这个案子,虽然医院有摄像头,可是那几个人好像知道摄像头在什么地方,经常在摄像头的死角作案,偶尔出现在摄像头的范围之内,还带着长长的鸭舌帽,看不清面貌。”
徐春雨的妈妈听到江燕这么说,顿时脸色发白,如果她的手镯真的是被人家顺走了,那不是说找不到了么,她们也不傻,知道这种盗窃案,破获的概率其实非常低。
江燕见到徐春雨的妈妈情绪低落,她顿时安慰道:“你不要着急,我们肯定会尽一切力量破获这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