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的说道:“老爷爷,如果是这样,在对敌之时就会更加得心应手,无所顾忌了。此刻,重孙有了一种尊神附体的感觉。老爷爷您说,若是此刻我与那个西榜使再打斗一次,直接把重孙幻想成尊神附体,那西榜使的结果就不是被湛泸剑劈成两半那么便宜了。我定然、定然…,嘿嘿、嘿嘿,重孙也不知道让它咋个死法。但有一点重孙一定要做到:让它死上两次。只有这样才能低干将莫邪这两条人命。”
“鸿儿,即便是尊神附体,你也不会让它死两次,这也不附和神道的规矩。即便对手该死千次万次的罪恶,神道也不允你杀他千次万次,因为他死一次便已达到除恶的目的。”
我看到曾祖拿我的话当真,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伸手挠着头皮喃喃说道:“其实、其实重孙没有这么狠心。只是心痛干将莫邪夫妇二人而兀自发发恨罢了。重孙牢记老爷爷的话就是。
其实重孙下杀手前都是用量天尺考量过他们该不该死。即使被重孙杀死的那些邪魔,重孙也怕枉杀了无辜,下重手前也都做了考量。正因为重孙有了这些顾忌,在打斗中有无数次差点伤在它们手上。”
“鸿儿,今后在遇打斗,还会有这些顾忌吗?”
“老爷爷,重孙没有了这些顾忌。因为重孙已经明白,在打斗过程中重孙的手段和法力与量天尺是合一的。”
曾祖看到我已开悟,又拾起我之前的疑问,说道:“重孙的身体不仅与老爷爷一样已是百毒不侵,刀剑拳脚不伤,法力也已得到了难以想象的提升。”
我接过曾祖的话说道:“老爷爷,若此刻从龙脉脉穴处回来,贞白和碧清也就不用坐编筐了吧?”
“鸿儿说的是,要不然他二人这一趟信使做的可就要遭大罪了。”
还未等曾祖给我说五鬼服食丹药以后会出现怎样变化,五鬼却已来到。我急忙把手中已经退了成色的五粒丹药分食给了它们。
五鬼进食的形式大都是闻过即饱,当把丹药接在手里的时候也是闻过以后就想顺手扔掉。起初我也认为这就算是它们已经服食过了,当我心中感到可惜的念头闪现的同时竟脱口说道:“放到口里把它咽下。”
五鬼百分百信任我,这使我既感动又心慰。此次也是这样,五鬼犹豫的念头也没有便同时把手中丹药放进口里,并大瞪了半天眼珠子,费了半天劲总算把丹药吞进了肚下。
看到它们吞咽丹药时的痛苦神态,我才想到鬼是没有吞咽功能和消化功能的。于是对它们的勇敢和忠心再次竖起了大拇指给予褒扬。尽管这粒丹药能使它们不再惧怕烈日,尽管能使它们的内力以及法力陡增。难能可贵的是它们服食前是不知道这些益处的。并且服食后因为没有消化功能尚不清楚将有什么样的痛苦在等着它们。
让我欣慰的是这粒丹药并不是阳世普通食物,势必是九天玄女娘娘恩赐的神物,它并未难为五鬼的肚腹,这不仅使我倍感欣慰,也使五鬼不曾想到,因此五鬼高兴地满屋子里乱窜。
它们过于兴奋,再次验证了“乐极生悲”这句铁律。因为丹药霎时起到的作用,使正按照平时本能的节奏乱窜的五鬼乱窜速度猛然失控,导致它们不是相互碰撞,便是自己撞到墙上或房顶上。
当它们明白了事情缘由的时候,尽管兴奋点蓦地一下提升到极致,却坐在地上谁也不再疯狂,而是看着我不停的傻笑。
我耐心的指点它们驾驭这种能量的技巧,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授着他们使用法力的法门。直到它们运用自如,得心应手以后,它们这才像刚会走路的孩童般小心翼翼的在房里漂汤了一回。
我看着五鬼小儿学步的样子笑着说道:“稍待一会本真人要出趟门,从你们中间挑两名跟本真人同去,好好练着。”
我话音未落,五鬼们的精神顿时紧张起来,它们的强化训练已经不再局限在房内,一个个跃出房门在天井里自我折腾着。
房里安静下来,我对曾祖说道:“老爷爷,今晚重孙想去陈实家一趟,看看他拿水井当茅厕的原因是什么?”
我注意到曾祖叮嘱我口风已经由“注意安全”改为“早点回来休息”。我很欣慰曾祖对我单独出门已经有些放心。
我正要挑两个大头鬼跟随我走的时候,曾祖再次叮嘱道:“带上戊鬼。其它四鬼抓阄决定谁去。”
我深知曾祖的用意,先是把戊鬼叫道身边吩咐它准备纸笔。
四鬼中写着“去”的阄被乙鬼抓住。其它三鬼对乙鬼跟着我去没有异议,以致对戊鬼跟着我去意见满满。甲鬼首先带着满脸委屈说道:“主人,以往带着戊鬼是因为我们没那个本事,而现在条件相同了,机会应该留给俺们几鬼。”
丙丁二鬼也附和着甲鬼。
我笑着说道:“之所以带着戊鬼,一是因为它给本真人保管者砚台,二是因为他能帮着本真人辨识几个邪魔。所以你们三鬼不要与它攀比,好好替本真人伺候好老爷爷,这件事情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今天乙鬼跟着,下一次乙鬼留下侍奉老爷爷,只有你们三鬼抽阄也就是了。”
三鬼不再言语,曾祖赞许我这样安排。于是我便带着戊乙二鬼去了赵家村村的南陈家村。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所以,今天早晨我和曾祖在去五云山之前,陈实在房门口说的那番话戊鬼牢记着,而乙鬼却记不得半句。因为五鬼当时便认定我若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