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宇不说话,李馨雨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老公,要不然就算了吧。”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宇的表情变化。
可惜,在雾气蒙蒙中,林宇面色平静如初。
“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重新想过,其实公司事业什么的,现在对我来说,好像已经不再那么重要,我只想和你,爷爷,一块到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安静悠闲地过着小日子。”
“你想吃什么,我就学着给你做什么,待的烦了,咱们就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散散心,然后再回来,继续过着平平静静的生活。”
说着说着,李馨雨的脸上,浮现出了无比的向往。
好像在脑海中憧憬着,那种悠闲安然的生活。
但林宇,一直都没有说话。
或许,他同样向往那种安静的生活。
可是,他同样清楚的是,自己过不了那种日子。
有些人,生下来,就注定了不甘寂寞。
就像是从蛋壳中孵出的鹰隼,生来就是为了征服广袤无垠的苍穹。
只有搏击长空,才是最终的宿命。
女人,都喜欢做梦。
天性让她们,习惯于找寻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
找到后,才会猛然发觉,其实那只是一种虚无的幻觉。
而男人,则更为实际。
大多数成熟的男人,都非常清楚,自己需要什么。
现实的种种残酷,会让他们在头破血流的同时,逐渐将一颗心磨练的坚若磐石。
林宇不说话,是因为他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生活。
他不想让李馨雨失望,也不想欺骗对方。
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馨雨一个人呓语了许久,都得不到想象中的回应。
小妮子不禁有些懊恼,气哼哼地质问着。
“老婆,我会努力让那些人不敢再来打搅你们。”
林宇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承诺。
说话时,一缕缕杀意,在心头沉浮不定。
“老公,你想干什么?”
闻言,李馨雨心里一突,失声问道。
如果有选择的话,她宁愿让老公放弃所有的报复想法。
无奈的是,她没得选。
此刻,林宇抬起手,轻抚着李馨雨的小手。
“老婆,你知道在草原上,驱赶野狗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吗?”
他轻声细语地问道。
李馨雨慢慢地摇了摇头,表情有些茫然。
“想要驱赶野狗,最有效的办法,莫过于将其捕杀干净。”
林宇微微地笑着,笑容是那么的纯净,那么的温和。
可言语之中,蕴含的杀意,却又那般的冷冽,那般的无情。
……
红墙碧瓦,警卫森严,古老园白内。
几名穿着笔挺制服的警卫,远远地巡逻,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他们身材挺拔,如枪如白。
三三两两站在一起,就能聚集出一股惨烈的铁血气息。
这些警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好手,无论是近身格斗,还是枪械射击,都称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
几名老者,围聚在一张石桌前。
“林宇回来了,大家伙儿都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做?”
为首的一名老者,全白的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精神矍铄。
他坐在石凳上,面色祥和,却自有一股凛然而不可侵犯的威严。
其他几名老者,面面相觑,都皱着眉头,将目光投向了静坐不语的霍老。
“霍老哥,你先说吧,在座的人当中,你和林宇最熟。”
一名圆脸老头,小声提议道。
闻言,霍老轻轻地端起了石桌上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
随即,他自顾自地摇头笑道:“当初你们在做事前,连个招呼都和我没打,等人到了东海,才过来向我施压。”
“现如今,林宇回来了,你们问我怎么办?”
说到这儿人,他将茶杯重重地往石桌上一放,口中吐出两个字:“凉拌!”
见霍老是这种态度,旁边的几人不禁纷纷皱眉。
但,也没人跳出来指责什么。
毕竟,当初是他们做事不地道,也怪不得霍老如此生气。
“要我说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当初这个方案我就持保留意见,现在我还是那句话,虽然我不认识林宇,但我觉得这孩子性子暴戾了点,但总归还不算是恶人,走的也是正道。”
“不然的话,大家伙儿想一想他在米国是怎么做的?以前,在咱们炎黄又是怎么做的?这说明林宇还是顾念几分香火情,心中还存有民族大义。”
“人家在国外还那些洋鬼子拼的你死我活,咱们国内的某些人倒好,非但不想着帮一帮同胞,反而派人去迫害人家的亲人,这种行为,反正我是看不惯。”
坐在霍老左边的一名老头,愤然地发表了意见。
看得出来,他和霍老的关系莫逆,两人的观点也站在同一立场。
话音刚落,霍老右边的老头,也慢悠悠地说道:“老话讲得好,小杖则受,大杖则走,你们这么做,实在是让人寒心。”
“别忘了,林宇可是一个从不吃亏的主儿,你们这么对待他的家人,呵呵,这下子有热闹看了。”
“我的意见也很简单,谁拉的屎,谁去擦,话糙理不糙。”
他们三个,都是安机委三巨头。
在某些事情上,自然同气连枝,互为支援。
三人的表态,让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