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汉从重机枪中间突破过去,长枪一扫,面前的门板桌椅崩碎,呼啸着向四周飞射出去。
重机枪手正慌乱的移动枪口,碎片袭来,身上被打得嘭嘭乱响,惨叫着人就飞了出去,即便是有防弹衣护体,猛烈地撞击依然是打得他口吐鲜血,肋骨都断了几根。
飞剑迅疾掠来,大汉狞笑,双手一振,枪声左右晃动,枪尖闪过袭来的飞剑,不等它劈中枪杆,枪尖回弹,红缨在空中散开飘飞,一尺来长的枪刃打在飞剑身上,瞬间将它砸飞了出去。
又是两道白光从左右呼啸着飞来,大汉也不惊慌,侧身横摆,枪头枪尾指向飞剑,旋身扫动,飞剑在空中和枪刃叮叮碰撞,不停变换方位,就是攻不进去。
一道接着一道的身影突破进来,百多个队员大声喊着迎击上去,飞剑刺出,手里的符咒激发腾起,火光雷电,轰隆隆的向着这些家伙打去。
挡住了飞剑的大汉手忙脚乱的抵挡符咒,脚下乱踢,碎石木板嗖嗖的打向光芒,将它们在空中打爆。
一些反应慢的或是被纠缠得紧的,身上被火焰电光缠绕,惨叫着,身体踉跄奔走几步,随即带着刺鼻的焦臭味一头扑倒在地上。
耳麦里传来了指挥部的命令,战士们虽然早就坚持不下去,不过这个时候却没有慌乱的一窝蜂往后逃走。
重机枪手发声喊,在副手的帮助下将沉重的机枪扛到了肩头,低头弯腰,大步的离开,副手则是一手提起一箱子弹,另一只手将背后的步枪扯过来,咔啦上膛,一边冲着防线外三连射,一边缓步后退。
附近的楼房上,许多的战士瞄准射击,没有重狙,只是两百多米的距离,一样精准的将敌人给打中。
冲击而来的甲士没有参与到大汉和先天之间的战斗里,举着盾,疯狂的追击着撤离的战士。
子弹轰击在盾牌上,撕开牛皮木板嵌在上面,连续射击也没能让他们停下脚步。
一个甲士狞笑着,挥动长刀,一片雪亮飞起,随即闪电般的劈向副手。
通通通。
就在副手咬牙扣着扳机,准备和敌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熟悉的枪声,一道火线擦着身边掠过,盾牌上碎片乱溅,刀盾手踉跄着后退,随即大片的碎块飞起,露出来的身影飙射出一串串的血箭。
重机枪手退出去二三十米远,在路边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将枪架起,枪口pēn_shè出火焰,瞬间就将刀盾手给撕成了碎片。
大股的敌人涌了进去,副手不再去看,放下枪挂在胸前,提着弹药箱拼命地奔跑。
楼房上,战士开始撤离,留下一些断后支撑的,其余的迅疾换位。
第二道防线的开始做好战斗准备,子弹上膛,紧张的按压着扳机,把远处敌人的身影给套牢。
村外,吼叫声响亮,敌人潮水一样的翻过尸山涌了进来,弓手跟随着向前,跑出去几步就拉弓搭箭,向着远处抛射。
涌来的敌人迅速散开,没有去急着和撤离的战士缠斗,而是飞快的登上了周围的楼房。
弓手居高临下射击,箭支飞射,重机枪手们狼狈的逃窜,这一次连枪都丢了,在不远处防线的支援下拼命地奔跑。
村口四周已经满了的都是敌人。
成百上千的甲士涌入,在激斗的旁边围成一个个大圈。
长枪手挺枪包围,紧张的随着他们的脚步移动。
队员们三两个成一组的攻击着大汉,见到周围战士撤离,大群的敌人将他们包围,顿时就有些心乱起来,被大汉抓住机会,连连攻击,不多一会就好几个都被追上,要不是同伴救援及时,此时都已经被长枪挑起。
几十个家伙看到庄剑独自站在那里,发声喊,举刀挺枪,兴奋地扑了上去。
“撤吧。”
庄剑无奈的说了一声,也懒得去和这些士卒争斗,抬脚一跺,劲力沿着地面飞射出去,几十个甲士像是突然被巨锤打中,连吭声都没有就腾空飞起,两条腿都已经变成麻花。
身影快如闪电。
一步来到刘静怡他们面前,随意的挥手拍击,大汉惊恐的转身,长刀横扫,还没等它发出,庄剑就已经从他面前掠过。
轻轻的一声闷响,大汉站立在原地不动,七窍鲜血飙射,一掌按在头顶,直接将脑袋里面都给打烂了。
“剑哥。”刘静怡喊了一声,领着静静转身就跑。
十几个甲士并没有因为大汉死去就变得慌乱,反而是脸上露出兴奋,吼叫着,齐齐的挺枪疾刺。
剑光飞起,呼啸着从枪杆中间掠过,甲士手上一轻,枪杆被斩断,枪头掉落,随即脚下一道黄色的影子迅疾扑来,身影窜动,甲士们踉跄倒退,或是脸上被抓了一把,或是被开膛破肚,只是一扑,十几个家伙全被招呼到。
人群惊呼起来。
妖兽总是让人感到恐惧,面对着飞剑符咒还能挺枪而出的甲士,看着面前依然保持着小狗模样的啸天,一个个紧张的悄悄后移,嗓子发干心跳加速,一时间周围都变得安静起来。
“走。”
刘静怡没有逗留,喊了声,一张符咒激发,火球轰的在人群中炸开,随即两道身影飞掠出去,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小的家伙,等看到她们离开走远了,甲士这里才是发了声喊,又急急地追了上去。
庄剑身影跳动,越过围堵的甲士,一掌拍翻一个大汉,将那些队员逐个的解救出来。
几公里长的阵线,用不了多久就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