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苏星语鬼使神差地端了一碗白粥和温水上了楼。
淘气包也不去幼稚园了,在客厅跟陆敬寒玩耍。
苏星语进了主卧的房门,发现陶夕泽已经醒了。
他在床上坐了起来,正讲着电话,应该是交代公司的事情。
陶夕泽转头看见苏星语走过来,目光跟着她的步子移动,眼神尽是宠溺。
原来,她还没走。
还亲自给他端吃的上来,陶夕泽的心花都怒放了。
因为还没完全恢复,他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唇也有些泛白。
“自己吃!吃完了休息一下,再量个体温。”苏星语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没声没气地道了一句。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管他,可是又还是做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
陶夕泽轻笑,伸手搂过她,“喂我。”
一直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哪里来的厚颜无耻的男人。
“放手。”她命令道。
陶夕泽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在感觉到苏星语将忍无可忍要发飙的时候,才慢慢松开了他。
然后,苏星语坐了下来,伸手去拿了体温计,咬牙切齿地说道:“张开胳膊。”
她已经不想管他,爱吃不吃啦!
给他量完体温,要是正常,她就回去。
陶夕泽居然怯怯地伸开了自己的胳膊,让她粗鲁地将体温计,放了进去。
看着陶夕泽那个样子,苏星语居然有点想笑,但脸上还是酷酷的。
她目光又扫视到他脖子上的痕迹,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她竟然开口问道:“是不是跟别的女人鬼混了?”
陶夕泽听见后,不由得俊眉深皱,“你说什么?”
苏星语也意识到,干嘛她会问出这种问题,好像真的是他妻子一般。
她淡淡改口:“没什么!”
陶夕泽轻笑,“被眼前这个咬的,算别的女人吗?”
苏听荷瘪瘪嘴,好吧,果真是她的杰作。
“不算,你眼前这个,只是件什么都算的东西。”她说完后,紧抿着唇瓣。
陶夕泽的脑袋瞬间像是被炸开一样,那是他嘲讽过她的气话,她却好像当真了。
“你明知道,我只是被你气的,要是你乖点,我会这样说吗?”
“我凭什么要乖点?我只是件东西。”苏星语还在怄气,应该是气没消。
陶夕泽倒还理直气壮了起来,“因为你是我的一个人的,你不能不听话,不能关机,不能去酒吧,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
他说的话,还是一贯的霸王作风。
苏星语心力交瘁,水灵灵地眼睛转了一圈,跟这种人讲再多都是徒劳,可能是家庭教育造成的。
她只希望,淘气包不会像他那样。
苏星语看了看时间,伸手从他的胳肢窝拿住了体温计,冷冷地对他说:“松。”
“三十七度九?还有点低烧。”她眉头紧皱着。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她又对他说道:“还是叫你的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吧。”
听到她语气里有一抹担心,陶夕泽满足了。
“不用。”陶夕泽端起了碗,勺了几口粥吃,他也是饿了。
吃下几口后,他问:“淘气包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