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千昼司又使了个眼色给罗恩,他走去哄苏星语,“先跟罗恩出去,到隔壁卧室等我,乖!”
苏星语这次神奇般的很听话,可能是被那个中年老男人的气势给吓怕了,怏怏地跟着罗恩离开了书房。
“千昼司,她究竟是谁?”夏佐迫不及待地问道。
千昼司察觉到夏佐有些反常,为什么夏佐会有些失神,“她叫苏星语,被我一棍打失忆了,她是陶夕泽的女人!”
这一句解释,让夏佐狐疑地扬起下巴,“哦?”
“义父……您是觉得她眼熟?认识?”
夏佐不答反问,“陆敬寒现在怎么样了?”
千昼司按下了一个按钮,那边的窗帘自动拉开了……看到的不是外界,而是另一个室内。
地下之城,是不可能会有阳光雨露的。
而那个室内,是如同牢房一样的房间,空无一物,四周都是光滑的镜面。
书房能看到那边,但那边只能看到得自己的镜面反射的虚像。
那间房里的主人,是陆敬寒。
他身上血迹斑斑,地上,滴血鲜红,他还是来时的装扮,似乎奄奄一息,但双手紧握。
“别让他死了!他还有用!”夏佐交代了一句,转身不再看陆敬寒。
“义父,你究竟跟陆家有什么恩怨?”
夏佐眯起眼睛,沉默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寒。
“对不起,我不该过问。”千昼司是忘了,他也很没有理由地就和陶家有仇。
其实,也不能说什么没有理由,而是冤冤相报。
“恩怨?昼司,好奇心能杀死猫,你报你的仇,我讨我的怨!”
千昼司点头,“是,义父。”
夏佐正准备走出去,转身又说道:“昼司,发给我苏星语的详细资料。”
千昼司顿了顿,这个反常越来越不寻常了。
但前车之鉴,他只是简单地应了声,就亲自送了夏佐离开。
隔壁卧室,罗恩只送到门口,千昼司的卧室,除了特别交代,其他人士都不给进去。
苏星语自己开了门,大致参观了一下,房间里只有两种颜色,黑与白。
但正如千昼司所说,他的房间里没有监视器,但也没有任何能与外界联系的工具。
同样的没有窗户,那种感觉让人窒息,让人绝望。
苏星语抱着头,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边,一副很无助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开了,千昼司刚走进来,苏星语就冲了过去,“哥哥,诗忆好怕……”
“又怎么了?”千昼司带来了她的替换衣物,领着她走回室内。
“哥哥,这里没有窗,没有阳光,没有小鸟,没有花朵……”
苏星语一个劲地在数,喋喋不休。
千昼司打断了她,“诗忆,乖!等你头上的伤好了,哥哥带你出去。”
“一言为定,拉钩钩!”
“诗忆,先去洗澡,我就在隔壁书房,你要是听话,等哥哥有空就带你出去晒太阳!”
苏星语乖乖地点点头,千昼司替她放好热水,并嘱咐她不能哭闹,也不能让后脑勺碰到水,便退出了浴室,回到隔壁的书房,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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