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但是,纪记者,我必须首先再次向你表明我郝凤的个人观点,我对这位热心、积极为你提供新闻线索线的市民表示感谢,感谢大家对我们的监督。对这位市民地热情,我给予充分肯定,也绝对是值得表扬的。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对他给与一定的物质奖励……”
“谢谢,郝总,对每一位给我们提供新闻线索的热心市民,本报有一定的奖励政策,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纪文昌很客气地答道。
郝凤带着惋惜的语气说:“但是,很可惜的是,纪记者,我们这位热心市民并不了解事件的整个儿内情,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或者说,他得到的信息有误,非常不全面,导致他犯了一个很偏面的主观上的错误,可以说是属于好心却办了一件坏事,这很可惜哦。”
“是吗,那好吧,如果郝总方面,请你为我解释一下,我们这位热心市民,是如何反了偏面的主观性错误?”纪文昌非常耐心地反问道。
郝凤继续使用自己在公司大会上,用做报告的语气,很缓慢地语速说:“请你不要着急嘛,纪记者,我正要向你汇报事实真相……”
纪文昌再次打断郝凤的话,纠正对方说:“郝总,我们之间交谈,请你不要使用汇报这个词,我担当不起,谢谢。”
郝凤委屈地说:“唉,请纪记者原谅,我这个人没文化,总想向你们这些有文化的人表示尊重,结果是弄巧成拙,被你们笑话,很不好意思。”
“对不起,郝总,我理解你的心意:但是,却让我感到很不舒服,请我们互相理解吧。”纪文昌再次客气地说。
郝凤继续带着谦逊的口气说:“是是是,纪记者说得对,我们要互相理解。好!现在我告诉你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其实嘛,事实是这个样子的。
“‘安全地带’的这位小……服务员,不好意思,因为涉及到个人隐私,我必须遵守法律规定,注意保护未成年人的隐私……”
“什么?”纪文昌发出一声惊叹,“郝总,原来对方还是未成年人。这次问题大了,这可是头版头条啊……”
“不不不,纪记者,请你千万不要误会,这是我说错话了,对方是二十三岁。我们聊天的时候,我问过她的,我敢用我自己的生命作保证!”郝凤不顾一切地赶紧解释道。
纪文昌当然知道郝凤是口误。但是,她得借题发挥,吓吓对方,所以才特意地诈唬道:“郝总,这可不能口误啊,你一个未成年说出口,搞不好会毁掉我这两位同行前辈的大好前程哦。”
郝凤没想到自己这一着急,差一点犯了大错,吓得她更得谨慎起来。她用很不好意思地语气说:“对不起,纪记者,我这没文化,是真的很可怕哦。瞧瞧,差一点我就把自己变成一个断送别人前途的坏人……还好,我是和你……说话,请你不要见怪。”
“其实吧,很不好意思,我刚才是想说,我不能告诉你对方的名字,是为了保护她的隐私,结果把意思弄反了,我再次请你原谅,唉。我呀,纪记者,这位小……妹妹,是因为突然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通知说她父亲病重,这才匆匆离去。
“当时,我的这两位客人……就是你的同行谦卑……他们都是好人,非常有良知,又非常善良的两位着名记者……所以,他们两个一考虑,一商议,觉得这位小……妹妹服务员的家,是在大西南那边的偏僻地区。生活条件和住居环境都很差,这是大家聊天的时候,听这位小……妹妹自己说的。
“她说起自己家境困难,初中时辍学下来打工,是为了给父亲治病,为了弟弟能上学,如此等等,很多问题。因此,这两位金城下来的着名记者决定,决定联合伸出援助之手,希望通过自己在大西南那边的个人关系,帮助解决这位小……妹妹的家庭困难……”
开始的时候,郝凤是边说边编,说话几乎是吞吞吐吐,断断续续。但是,随着她把前边的底打好编成之后,慢慢地开始编得越来越流利起来,说话也跟着连贯了许多。或者说,她不自觉地,出于本能按照“让谎言最大程度地接近事实”这个原则,不仅成功地让谎言变得真实,而且她本人已经深信不疑。
不过,她竟然没有一次顺利地称小爱是小妹妹,每一句都是点点点地犹豫之后,再补成小妹妹,这说明她不仅不甘心这样称呼对方,纪文昌想,也许郝凤更想称呼对方是“小婊子。”这种恨意,心照不宣地藏在郝凤的语言中。虽然她口口声声第为整个事件辩护,但她太傲慢,太自以为是,所以,她很不甘心!
但是,纪文昌并没有打断对方的话,也没有表示反对她,而是在郝凤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说的这一切都录了下来。她需要为老师准备一份将来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像郝凤这种女人,为了自己的私利,她翻脸比脱裤子还快。留一个把柄,这是预防万一的最好方式。谁也不能保证,她什么时候会突然发坏陷害吴望。何况,根据他们的分析,纪文昌也听说过,在郝凤的背后,藏有一个大家都看不清的通天人物……
“纪记者,事实就是这样之的。很简单,但是,却是事实胜于雄辩。你看看吧,这其实就是一件很感人的新闻事件,为一位不相识的女服务员病重的父亲捐款,这完全是一次助乐为人的好人好事。这两位善良的金城先生,着名大记者,他们都想为这个女孩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