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向张鲁献计,把张卫、张绣、杨昂、杨任都给调出了南郑之后,又向张鲁建言让他弟弟杨柏协同镇守南郑。张鲁听后都没犹豫,直接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可把杨松给高兴坏了。他心里边嘚瑟的想,嘿嘿!看来这是老天都要助我成事,合该你昏聩无能,我杨松有当这汉中之主的命啊。
杨松这会是自迷心智,光往好的方面想去了,离开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张鲁眼里的那抹嘲弄。等他回到府中,早已等急了的杨柏急忙迎了出来,连珠炮是的抢先问道“兄长兄长!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他答应了吗?”
“闭嘴!”杨松气得厉声呵斥住他,然后使了个眼神往周围一努嘴,“这里是说正事的地方吗?跟我进屋说!”
杨柏吓得一缩脖子,罕见的没敢回嘴,耷拉着个脑袋跟着杨松进了厅堂。等杨松屏退左右之后,杨柏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问了,“人手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嗨!我们杨家在汉中可是大族,什么时候缺过人呐。”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儿!你给我正经说话!”
“是,这回加上咱们两人府里原来的两百多仆人,还有扮作客商分批混进城中的部曲,拢共有一千多人。”
杨松听后点点头,他这下才稍稍放心了点,“事不宜迟,张鲁已经答应让你负责城防之事了,我们今晚上就动手。你先从这些部曲中挑出一部分人来,让他们夜半三更的时候在四处城门那里放火。到时候你借着灭火的由头把守城军士支开,然后领着我们的人去张鲁府上。只要能把他给控制住,那汉中的一切就由我们兄弟说了算啦。”
“哎呀兄长啊,你这条妙计真是太妙啦!”
“少拍马屁,赶紧准备去吧。”
“遵命~我这夸你两句你都不爱听…”杨柏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等杨柏远去了,杨松在堂中皱眉自语,“真是怪了,我怎么一直觉得有些心慌呢?”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这兄弟两个是看着日头盼天黑,好容易盼到了晚上,他们的心情是越来越紧张。等到夜半三更的时候,几把大火如时的点起来了。这大火一烧啊,城中的守军立时就乱套了。
杨柏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急忙传令守城的军士中居民不得随意外出,并让自己的心腹军士把守住了各处巷口。等把守城的军士都支开之后,杨松就领了十数骑先跟家仆、部曲汇合,急忙奔着张鲁府邸那边去了。
等来到张鲁府邸左近,忽然周围火光大亮,杨柏心里一突,不好!这里有埋伏!准是机谋败露了!“吁~”他勒住了丝缰就要圈马撤走。但是转念一想不对,现在过去说不定有埋伏,可要不过去张鲁肯定不会饶过我们兄弟啊。就在他进退不得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这很有可能是张鲁故作玄虚的退敌之策。而且到了这种时候,只有拿住了张鲁才能活命。
心里边打定了主意之后,他把象鼻子刀往前一招,“不要乱,都不要乱!这只是敌人的疑兵之计,你们随我杀过去,先入张府者本将军重重有赏!”说完之后催马就要往前冲。
“大胆反贼!休得张狂!还不快乖乖的下面受缚!”
随着一声厉喝,从黑暗中的街巷里冲出一将。只见这将八尺左右身材,手提一杆虎头金枪,胯下的白马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的打眼。等他来到近处横枪勒马,杨柏就着火把的光亮一看,保字脸,三绺清须,这不是张绣是谁。该死!杨柏一下子全明白了,定是这个叛徒把自己兄弟给卖了。他咬着牙,拿象鼻子刀指着张绣恨声下令道:“来啊!给我把这个叛徒碎尸万段!”
张绣看了眼杨柏那杆象鼻子刀,不屑的一声冷笑。这种刀在刀头上端卷曲作螺旋状,看起来有点像象鼻子,但在尺寸上要比大刀要小上一点。而杨柏这一杆象鼻子刀呢,又比平常的小上一号。这肯定是他功夫不到家舞不起大个儿的,所以才拿个小号的凑数。张绣把枪往前一指,厉声喝道:“尔等谁敢近前一步,张某的枪让你们碰面既死!尔等信不信?”
“你说什么?”
“我说谁敢近前一步,让他碰面既死!”
嗬!这话可真是够狂的,张绣一说完杨柏手下的那些部曲可就给震慑住了。本来杨松、杨柏兄弟俩就对手底下人不怎么样,在现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他们更是不愿意为这两兄弟拼命啊。所以啊,他们一个个都裹足不前停住了脚步,竟然没有一个敢冲上去的。
杨柏一看,不好!要这么僵持着等城里的大火被扑灭,那些守军过来之后我肯定得死无葬身之地!不管啦!我得亲自上前敌住张绣,然后让手下人把他围杀。只有杀了他擒住张鲁,我才能活命。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想到这里,杨柏提刀纵马直奔张绣而去,抢个先手举刀就劈,“我先让你死!”两马一打对头,张绣拧枪分心就刺,那杆虎头金枪就像条毒蛇一眼直奔着杨柏的胸口就过去了。杨柏挥起那象鼻子刀,使足了力气往右一逼,想把这枪给逼开,想得倒好,嘡!刀头是打在枪杆子上了,可这枪却是纹丝儿没动。杨柏也因为这么一使力变换了身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张绣把枪微微一抖重新校准枪头,接着往前轻轻一送,噗!枪头顺着杨柏的左胁就扎进去了!张绣后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