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零点正。战
念北再次来电,要求立刻见战离末和庄莫莫。战
念北有这个要求,固守和成前自然是一刻没有耽误,第一时间让人去请战离末和庄莫莫到他们的办公室。被
人请到办公室的战念末伸伸懒腰,打着哈欠,一脸的不满:“这深更半夜的,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固
守陪着笑脸:“战公子,战首长要求见你,我这不是没有办法拒绝,所以还是让人把你给请过来了。”
战离末笑道:“固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难道你也要做一条供战念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走狗?”
这话,听到固守耳里十分的刺耳,让他暗暗握了握拳头来掩饰自己的怒意,偏偏脸上还是要不动声色:“战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辞。”
战念北此时的目的就是要激怒固守:“固守,上次你搞恐怖袭击,江北军区几乎灭了你所有势力,毁了你多年的苦心经营,难道你不恨战念北么?”恨
!
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固
守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恨与怒憋在心里多时,他早就想要找一个发泄口了,可惜时机不成熟。他
忍了又忍,战离末却在得寸进尺,言辞间尽是挑衅的用词:“战念北害得你变成了一只丧家犬,他应该是你这辈子最大的仇人,你恨不得宰了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冷眼瞅着固守,战离末啧啧两声,继而又道:“而你现在却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巴结战念北,他让你往西,你不敢往东。他让你在半夜十二点接他的电话,你就不敢睡觉。”固
守紧紧握着拳头,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几天,等他拿到他需要的东西,他非得割了战离末的舌头。
偏偏,现在战离末还在刺激他:“战念北的儿子被你抓在手里,你恨得心肺都快炸裂了,但是你却不敢把战念北的儿子怎么样,你说你固守活得窝囊不窝囊?你说你固守活得像不像一只丧家犬呢?你说你固守还有没有一点尊严?”固
守还在忍着,倒是一直没有跟战离末说过一句话的成前跳了出来,一巴掌重重拍打在桌面上:“姓战的,信不住老子马上宰了你?”
“喔……”战离末笑得云淡风轻的,根本就没有把成前的警告放在眼里,“有本事你们就宰,不然别说这么多废话。”
成前一把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枪口对准战离末的脑袋:“既然你小子这么嚣张得不知死活,那我就成全你。”
固守将成前拉到身后,拿下他手中的枪,给了成前一个眼神,他又笑道:“战公子这么说我固守,那就是我这两日照顾不周让你生气了。就请战公子看在你父亲大人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照顾战公子,照顾到二位满意为止。”两
边的关系都如此这般了,战离末不明白固守怎么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难道做了匪徒还想立英雄的牌子?
战离末又说:“呵,如果我不想待在你这里了呢?”
固守说:“就请战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战
离末:“不。”
成前又跳了出来:“战离末,你他妈真以为你是来作客的?信不信老子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固守再一次阻止成前:“成前,别乱说话,战公子是我们请你的贵客,你这样乱说会吓到我们的贵客的。”之
前,没有想好逃跑的路线,战离末愿意装傻配合他们演戏,今晚没有时间了,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陪他们演戏:“既然固先生不让我们走,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今晚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二位咎由自取。”
“你们不客气?”固守并不相信战离末和庄莫莫能从他这座固若金汤的城堡里逃得出去,即使战离末能从这间屋子逃出去,他也没有能力走出大门一步。
“呵……”战离末冷冷一笑,站在他们身后守着门口的两名守卫人员应声而倒,倒在地上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固
守和成前一惊,连连往后退了一步,却感觉身体软得双脚都没有力气抬起来:“你、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固守手里有枪,手指却无力到连枪都拿不起,眼睁睁看着最有力的武器掉在地上被战离末捡走。战
离末捡起枪,拿在手中转了两下:“固先生这么聪明的人,不如猜猜看我们做了什么?”
“你们……想不到堂堂江北军区的军人,竟然使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固守双腿没有一点力气,身体全靠身下的办公桌支撑着。
“两个狗东西,老子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命。”成前怒火中烧,猛地向战离末和庄莫莫扑过来,但他不仅没有伤害到战离末和庄莫莫,倒是自己摔了狠狠一个大跟头,趴在地上动了两下,脑袋一偏,再没有任何动静。
战离末上前两步,笑看着仍然在挣扎的固守,薄唇轻启:“三、二、一……”
固守应声而倒。
房间里四个人齐齐被他们的mí_yào给迷晕了,而他们两人则安好无事。他们并没有吃什么解药,也没有戴什么防毒面罩。
只因为这种mí_yào,是他们训练的必修课之后,一定要训练到这种药对他们的身体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个项目才算过关。…
…
战离末和庄莫莫将房间扫了一圈,两个的目光碰撞到一起,交换了目光之后,庄莫莫转身将房门反锁。
战离末将两名手下的衣服脱下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