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山的目的很明确,最好在吃饭结束的时候,把钱拿到手,饭也吃了,钱也到手了。这生意做得太麻利了。
可是,现在从段天锋的表情里看得出,这小子确实没有收到钱,如果他收到钱,那表情肯定眉开眼笑,哪像现在这样愁眉苦脸?
“好吧,段天锋,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但是,任务的执行时间,要推迟推迟了。什么时候钱到位,什么时候开始工作。你看呢!”
田海山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无道理,段天锋点点头,“好吧,我们就这样去确定,等钱一到位,立刻开始行动。”
两个人又合计了一阵子,段天锋结了账,这才算是各自离去。
田海山回到办公室,把门关上,哼着小曲,找到了王铁汉的电话,拨了出去,“喂,铁汉老兄啊,哈哈,好久不见呀!近来可好啊?”
田海山之所以拨通王铁汉的电话,当然也和袁国祥保外就医有关。
只听得王铁汉问到,“田老弟,有事吗?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三宝殿呀。”
“哈哈,你最了解我。现在呀,有一笔生意,老兄你生活困难,老弟我想把这个活儿,交给你,酬劳当然不少了,两万块钱!”
王铁汉听说有两万块钱的酬劳,立刻来了精神,“什么任务,老弟你说。”
“简单,你不是认识的有神经病科的医生吗?过几天,袁国祥去他那看病,病情表现呢,就是间歇性神经病,到时,你让医生给出个这样的结果,就可以了。任务,就是这么简单。”
“啊?袁国祥要假装生病,从班房出来?”
“是啊,他老爹有这个意思,现在派人出来活动活动。我呢,就给他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反正,咱们参与任务的人,都有分成,你怕什么?”
王铁汉毕竟是朱天阳的老师,袁国祥要是出来了,肯定和朱天阳过不去,俩人肯定还要斗个你死我活。但这种想法,王铁汉不能说,而是表面上回答道,“好吧,老弟,只要有钱,你说咋办,咱就咋办!”
“嗯,老兄啊,还是你明事理呀,我找你合作,准没错。”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田海山最喜欢这样的人,不讨价还价,自己说多少,就是多少。这也是田海山喜欢找王铁汉合作的原因。如果找了别人,讨价还价都得半个多小时,浪费口舌,而且,自己成本过高。
王铁汉是个耿直的人,耿直的人,总是受穷,“哎,这不公平啊,所以,我帮衬帮衬他,也是应该的。”田海山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个任务这么一分解,田海山肩头的压力,就减少了一半。钱就是这么运用的,能让人疯狂,能让人幸福,更能役使于人。
不过,王铁汉接到这个电话之后,陷入沉思,他当时正在上厕所,挂了电话,正好可以在洗手间休息一会儿。于是,就琢摩。
“这个袁国祥,竟然要出来了。这事,不知道朱天阳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要早点告诉朱天阳呢?让他做好防御准备。袁国祥一旦出来,第一个要找的人,肯定就是朱天阳啊!”
朱天阳毕竟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不能让自己的学生吃亏,是必然的。
“喂,朱天阳!”王铁汉很快拨通了朱天阳的电话。
朱天阳当时正在天地中药厂房车间里,指挥安装机器,“王老师,你怎么打来电话了?有什么事情吗?”
王铁汉直言不讳地说,“朱天阳,我得到一个小道消息,准确无误,袁国祥要借保外就医的名义,从班房出来!我想,你和他有点恩怨,他这一出来,再疏通一下关系,肯定是个自由人了。第一个要找的人,会不会是你?”
朱天阳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愣,“这么快能出来了?真是奇了怪了。”
“是啊,有人在帮他,又不怕花钱,总会找到点子的。好了,情况就是这样,我不方便说太多,你心中有数就行了。”
“好的,谢谢铁汉老师!”
说罢,俩人就挂了电话。
朱天阳挂了电话,何芳问道,“怎么了?袁国祥要出来了?”
朱天阳点点头,“是的,这小子,一旦出来,跟他老爹联手,我们就难以对付了。”
“是啊,前一天晚上,袁太和还要把你关在笼子里,现在,他儿子又要出来,毫无疑问,他俩要找你的麻烦。”
朱天阳想了想,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们过高估计袁国祥的能力了,依我看,这小子也折腾不了多大的事情。”
“可是,你也得想个办法,把他们这棵大树,连根拔掉啊!”
“连根拔掉?”
朱天阳听到何芳的这个想法,有些震惊。他从来没想过,把袁太和连根拔掉。但是,毫无疑问,连根拔掉,是个最完美的做法,一旦把汉城重工机械厂搞掉了,袁太和和袁国祥父子,还能这么气焰熏天吗?
“对呀,连根拔掉,看他们还敢不敢找我们的麻烦。”何芳毫不客气地说。
“何芳,你这个想法,太前了。我还真没想过。”
“没想过也要想想啊,我们不能总是别他欺负。”何芳生气地说道,他当然又想起来,袁国祥勾结那些铁鹰的人,不断地找自己的麻烦,“任何企业,都会有自己的弱点,用他们的弱点,进行攻击,然后扩大化,他们内部自然就会破裂。”
何芳毕竟是国外留学,而且,是管理学毕业,深谙此道,“就像我爸的公司,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