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当然听到黯月岗岗的讽刺,因为黯月岗岗就是故意说给子墨听的。
子墨只是幽幽的看了一眼,依旧退回到自己座位那里。
黯月岗岗看到子墨的一刹那间满肚怒火腾升,若不是自己还有大事要办,参加高阳国的大赛,拿个万夫长,更好是探秘高阳国的情报,那么自己看见这个鄙夷的人直接就杀之。
自己一个堂堂五等奴仆,平时连王府大远的外墙跟也靠近不了,若不是自己父亲黑奴的关系,自己怕是一生永远也不会见到郡主。
在自己八岁时,家里忽然来个扎着两只小辫的女孩,趁着大人们没注意,小女孩居然偷偷跑到屋外和自己几个玩伴一起玩耍。
小孩玩耍,什么开心玩什么,完全不在意泥土粘身,在吧个美丽小女孩全身上下董得如泥猴一般,自己几人使劲还嘲笑一番,最后惹得小女孩梨花带雨般大哭。
小女孩的哭啼立刻引来大人的注意,在小女孩走后,父亲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当时自己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父亲黑奴发了平时最大的一次怒火,把自己吊起来,一顿暴打。
“郡主,那个是郡主,你狗日的知道?你还长了威风,郡主你也敢惹哭”
郡主!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小郡主,被暴打的自己当时完全记不得疼痛,好像那一鞭一鞭抽到的是别人的身上,当时自己居然在父亲的暴打中微笑。
在后来,郡主常常偷偷找自己和玩伴们,为了让郡主能开心玩耍片刻,自己黯月岗岗不知挨了父亲黑奴多少次的暴打。
每次暴打下不了床时,只要郡主偷偷跑来,自己那染红的屁股里面垫些破纸,翻起身来,立刻英勇的带郡主玩各种游戏。
黯月岗岗自己也知道,知道自己没资格紧接郡主,更不可能和郡主玩耍。
可是,上天偏偏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每次看到小郡主那一双可怜,想玩耍的样子,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时,黯月岗岗内心就会升起一种无畏的豪情,就是被自己的父亲打死,也要陪小郡主玩耍半刻。
就这样,被自己父亲打着打着就长大了,在郡主十二岁的那年,郡主忽然大眼萌萌的叫了自己一声哥哥,当时的自己完全蒙了,这要是被父亲知道,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
恐惧当时比惊喜多出几万倍,吓得自己撒腿狂跑到城外,跑到城外的一座山脚下,直到第三天实在是饿的不行才回家。
索性当时的父亲正在很忙,跟随者王爷忙出忙进,完全不知道小郡主叫自己哥哥的事。
其实当时自己担心都是多余的,当时小郡主叫自己哥哥时,就自己和小郡主两人。
自己一个五等奴仆,能让郡主叫一声哥哥,那是多大的荣誉啊,连王府大院外墙也没资格站立的自己,居然能让郡主叫哥哥,从那时起时就暗暗发誓,自己是郡主的奴仆,也是郡主的哥哥。
黯月岗岗看到那个小兵勇也进入船舱,一股无名怒火就涌上头,一个垃圾般的人物,也想……。
黯月岗岗不忍心想后面的几个字,想想都觉得是对郡主极大的侮辱。
太他妈的恶心了,这狗*娘养的,黯月岗岗越想越生气,呼的在站起,全身真气涌动,就准备打开杀戒,干掉这个龌蹉的货。
黯月岗岗身边一个比黯月更黑的汉子,一把拉住黯月岗岗的衣襟,满眼祈求的神色凝望着黯月岗岗。
黯月岗岗钢牙紧咬,不甘心的一屁股坐下,呼呼粗气急喘。
子墨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何小靓几个还在争抢看那把玄铁断匕首,完全没人理会自己。
子墨静静的做在外面的椅子中,高兴的心情忽然阴沉起来。这是怎么了,大哥也……开始对自己冷淡起来。
更要命的就是,这个红月家的五等奴仆恨不能吃了自己一般,奶奶个腿,这自己几人拼死也打不过那个五等奴仆,这要是被红月的五等奴仆暴打一顿,这……面子上,以后还如何有颜面在见红月。
计谋是很多,可是这是红月家的奴仆,他们来高阳国无非就是刺探情报,要出卖他们易如反掌,要用计谋也很容易,必定这里不是明月国,这里是大战前的高阳国。
出卖,或者说是挖掘出敌国的奸细,很容易,但是,日后见到红月的父亲,干掉他的人这件事怕是不好开拓呀!尤其还是用计谋。
明刀明枪的干不过,背后使用阴谋诡计,这要是让红月和红月的家人知道,从此将会背上永远的痛。
这打也打不过,计谋也不敢用,子墨看到黯月岗岗要杀人的眼睛心中真是一沉,这是要被完虐啊。
就在子墨不爽时,踢踏踢踏,又有一队人马上到船舱来。船舱中子墨,南宫炎,黯月岗岗三队人马听到脚步声,不约而同向船舱门口看去。
为首一人近乎两米高,满脸横肉怒气冲冲,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
紧跟着脸上有一道伤疤的凶汉,一个样貌猥琐的人,还有个廋猴般的人,最引人的是走在最后的一身黑衣紧裹的那个人。
几人看上去是狼狈不堪,好像多天没睡觉一般,也好像是今天刚刚赶回到营地安全区,就急急登船一般。
刚刚登上船舱的几人,满脸怒气,一副极为不高兴的样,环视着船舱里的几队。
南宫炎那边除了南宫炎和小胖看了上船的几人一眼,就又扭头看向船舱外,独战天下和傅千影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两人依旧闭着眼睛,在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