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功法,另花月火张大嘴巴。他张大眼睛,呼吸紧促,强壮的虎躯,不时的颤栗发抖。
令人更加惊奇的还在后面。
花月火暗惊之下,就见那人的身体,如在水影一般,漂浮空中,突然间,水纹剧烈抖动,他的身影也跟着晃动起来,这那里还像一个凡人该有的动作?
霎时间,几片树叶飘过,那黑影随着树叶的飘落方向来了个移形换位。
花月火眉头紧皱,他想看清那人的动作,但怎样也看不清。
那人,就如水纹一般,飘飘悠悠就穿到树林之中,他就那样奇异的消失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马车没了鞭子的驱赶,它的速度渐慢下来,最后到停止。
花月火一直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他的剑,直指空气,脑袋一片空白,他实在想不通,那人用的到底是什么功法。
王苟公,还没怎么露脸,就死了,这也太让人出乎意料了。
过了片刻,花月火才缓过神来,他现在要找到他的兄弟,于是,花月火纵身一跃,跳下马车。
他前后张望,但却辨别不出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此时夜深,这路的两旁,却多是树林,搞不好,会有狼群猛兽出没,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花月火提剑,心道,这赶马车,他也不会,不如往回走吧,打定主意,他便顺着林中大道向回折返。
夜风,吹在他的面庞,寒冷,使他的精神异常清醒。
脚步,也不断的加快。
自打穿越之后,花月火就觉的自己的身体日益强壮,头脑的思维也越来越灵活,走了约有一个时辰,他终于穿出了这片林子。
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林子的前方,是一片黄橙橙的庄稼地,此时正是深秋,地里庄稼早就收割完毕。
地中枯黄的麦秆,随风左右摇晃。两个诡异的稻草人,横立在当中。
这夜半时分,无人的庄稼地,也是十分恐怖的。
花月火每走一步,都要左右摇头看一看,他的呼吸,更是紧促的,这要半路杀出个人来,可是怪吓人的。
又行走了半个时辰。
就见庄稼地的前方,有两座黑漆漆的房屋,立在那里。
花月火蹑手蹑脚,一点点靠近。
房屋中,不时的传出打鼾的声音,看来,这两房子里,是有人居住的。
花月火不动声色,他将宝剑慢慢放下,身体紧靠屋墙,他现在很想进屋,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可是他知道,现在要是硬闯进去,势必会引起一些麻烦,弄不好要出人命。
花月火实在不想杀害这些平民。
静静的想了两分钟,他决定硬着头皮,敲门试一试,他当当当,使劲的敲了几下门,可是屋子里的人睡的很死,无论他怎样敲,也叫不醒那人。
没有办法,花月火决定去另一间房子看看。
他两步一跨,便跨到了另一家的门口。
这家的门,是粗糙的原木制造的,上面有红漆粉刷,门是敞开的,门面上,白色笔迹,写着一个死字。
这个死字,看上去有点扭曲,但是笔力有些惊人,死字中的匕,深陷木头之中。
这个字,一定是某位武林高手写上去的。
门内,不时的涌出凉飕飕的风,花月火提着宝剑,慢步进入,这个房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啪。”他进去的第一脚,就踢倒了一个瓦罐。
花月火的反应极快,他连忙缩脚,后撤,宝剑随手横在当空。一连串的动作,做的潇洒自如。
可是前面,依然是冷风吹过,屋子里,没有半点响动。
花月火凝神聚气,感应黑暗中的环境,这间屋子,散发着一种死气,这种死气让人感到不舒服。
花月火咽了一口吐沫,心中一横,反正都到门口了,进去住一晚又怕什么?
他举剑,大步前行,不想前面的地上,聚集了很多的瓶瓶罐罐,这几步走来,是当当作响。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谁呀,大半夜跑我屋子里来啦。”
声音过后,屋子中,闪起一道火光。
花月火屏住呼吸,目光凝视向前。
火光逐渐靠近,花月火这才看清,这屋子的后墙上,有好大一个洞,那阵阵阴凉之风,全是从这洞吹进来的。
再看火光处,一个样貌俊朗的光头男子,提着一盏简陋的小油灯,站立出来。
“和尚?”花月火看到光头的第一反应,就是和尚两字,他的眼睛,快速的向着光头的头顶扫了一眼。
一般出家的和尚,头顶会有香戒的。可是这个光头,头什么都没有,看来就只是一个光头。
“你是哪家贼寇?来这里做什么?”那光头别看长的文质彬彬,说起话来,有些蛮横。
“我有要事,要行往振洲城,半路车马银两被强人给劫去了,我这一路就靠这把宝剑护身,才行至此处,现在有些疲倦,希望这位兄弟行行好,让我歇歇脚。”
花月火那一身乞丐装扮,却是像被人打劫了的样子。
那光头左手摸了摸下巴,他的眼睛闪出一丝猜疑,紧接着,便又是平静,他右手的油灯,摇晃了两下,灯火映出的影子,忽大忽小。
现场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好一会,那秃头阴森的说道:“你可以留在这,不过后半夜,有鬼怪要进来杀你,我可护不住你,如果你现在要走,还来得急。”
世界上有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鬼怪?花月火听了这话,直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