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无败心想:啊,一下子又回复龙精虎猛,陈浩然真神人也。陈浩然抢进阵中,四行者速度比刚才更快。虚影重重。难辨真假。陈浩然灵光一闪。心中已有计策。陈浩然心想:休想再惑我心神。看我破你。
金行者心想:搞什么?木行者心想:啊。易中天心想:我们才不会跃上半空追击。土行者心想:待你下来才一举出手。陈浩然使出灵空震碎。陈浩然力贯双足,劲力在数尺外爆开,激起如簧碎石。土行者虽然幻出无数身影。但虚影并非实体,就只有唯一的一个真身,会被碎石所阻。陈浩然说:“找到了。”
陈浩然手起斧落,猛力一劈,将土行者一分为二。陈浩然使出一将功成。
土行者说:“不,不可能,怎么会。”土行者被分尸,但阵势仍未瓦解。金行者说:“师弟。”四人同门习艺,情如手足,眼见土行者惨死,三行者悲愤难言。木行者说:“我们定会为你报仇。”陈浩然说:“看我破阵。”
三行者同时大喝一声。使出三界不容阵。四象奇门诛仙阵缺其一,三行者立时变阵,收起分身,强攻硬杀,以上中下三路围杀陈浩然。三界不容,敌我俱亡。
风向与降龙硬拼一招,气血逆冲,手臂麻痹。降龙说:“风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原谅你。”降龙说:“贱奴他不配跟你在一起。”“我是名门之后,只有我降龙跟你才是天生一对。”风向说:“口口声声贱奴,你可知他真正身份是谁?”降龙说:“哼,贱奴就是贱奴,低三下四,还能有什么出处。”风向说:“陈郎就是秦国的常胜将军陈浩然。”降龙说:“什么?”
降龙心想:贱奴就是秦国的三公子?难怪他有这样的身手,身边这么多人不顾性命去帮他。秦国三公子陈浩然,常胜将军。风向说:“你清楚了吗,你只是一介武夫,又怎可以与陈郎相比,他的身份,简直比你尊贵十倍。”降龙说:“够了。”“你这个贱女人,说穿了还不是贪慕虚荣。”
降龙说:“为了荣华富贵,竟忘情弃爱,另投他人怀抱。”降龙说:“我降龙看错了你。”风向说:“呸,是你自作多情,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小灵说:“主人,这种女人水性杨花,不值得去爱。”大灵说:“跟她恩断义绝,拿回灵验要紧。”降龙说:“对,拿回灵验。”降龙说:“我再问你一次,交不交出灵验。”风向说:“不交。”
降龙说:“臭婆娘。”“是你自找的。”降龙使出火舞翻天。降龙性格高傲,哪受得了这种失落挫败,特别是陈浩然的身份竟然比自己尊贵十倍,更是无法忍受,因爱成恨,满腔怒火全面爆发,出手再不留情。风向心想:没办法,只有拼了。
风向使出灵验第二击。风向咬紧牙关,豁尽全身功力,勉强将降龙劈出的火球逐一击破。降龙说:“找死。”
到底风向的功力与降龙大有距离,虽有神胎相助,全力一拼下,仍震得灵验脱手,受伤吐血。降龙说:“物归原主。”
风向说:“你这个无耻之徒,快还我灵验。”降龙说:“你说我是无耻之徒?”“你勾搭贱奴,怀有贱胎,又是什么好货色。”降龙说:“既然你那么喜欢贱奴,我就替你们安排一个墓穴,让你们死在一起吧。”降龙击碎殿顶,沙石纷下,顿时将密室封死,因妒成恨,竟然要将风向生葬。
小灵说:“主人做得好,这种女人怎值得你费心。”大灵说:“以后我两姐妹定会尽心尽力侍候主人。”风向伤势甚重,颓坐地上,无力起来。风向说:“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降龙走出密室,即感到地面传来不寻常的震动。降龙说:“从昨天起就不断地震。风云变色,看来快要发生巨灾,天下大乱了。”降龙说:“我很快就会带贱奴回来跟你合葬。”
密室内的风向,全身虚脱,根本无力逃生。风向心想:为了肚内的胎儿,我绝不能死。我一定要保住性命。风向心想:陈郎。你一定会来救我。
不是神仙冰封龙胆穴的同时,邹衍乘金鹰往龙尾赶去。来到火山口,只见顶端已被轰塌,虽然岩浆四溢,总算没壤成巨灾。邹衍心想:好个巨子。竟可将地灾龙的出口轰塌。阻延天地合拢。这里是龙腰之地,如今被封住了,天地合拢就只有在龙尾的位置。邹衍心想:果如天书所说,必须要碎龙尾。巨子是否赶得及去呢?邹衍正犹豫间。只见火山中央。半浮半沉地凝着一股气团,细看下,竟然就是筋疲力尽的巨子。巨子以玄坛之力爆开地灾龙出口。早已虚脱,凭着九鼎神功的余劲化为气鼎,保护着肉身,才可在炽热的火海中存活着,但已昏迷不醒。
邹衍心想:巨子还在这里,那谁来碎龙尾?碎龙尾,神脉胜这两句会否另有含意,是不是碎龙尾并非我等可以做到?邹衍虽然精通天地玄机,但女娲天书深奥之极,一时间也难以堪破。邹衍心想:天地合拢已在龙尾处开始,我现在即使全力赶去,恐怕也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