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门里,滕天正和张十刀在研究收集回来的资料。正当他们聚精会神时,只见陈浩然和丁操扮成外人潜进衙门,只听滕天对他们说:“点苍派的小子和酒屋的小丫头,你们来干什么。一眼就看穿了,行了你们别在这里碍事。”陈浩然和丁操打个眼色说:“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正想动手。突然,县长推门而入对滕天说:“有人要见你,滕天长官!”陈浩然他们大吃一惊。滕天对着林紫苍说:“你不是打禅打腻了?好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现在我可没时间陪你们闲聊,有话就说得简洁点。”陈浩然说:“我们的时间也很宝贵,请你简短地回答我们。袁代雪,现在在什么地方。”滕天说:“我没必要回答你们,你们话已经问完了,给我回去吧!”丁操说:“这个回答也简单得过分了。”陈浩然说:“我们不会让你白说的,我也有一个大情报。我们交换怎么样。”滕天说:“大情报?难道是师徒薰还活着之类的事情?”陈浩然他们大惊。林紫苍说:“你怎么知道的?”滕天抛出一张字条,说:“你们看,这是张十刀在袁代雪原来的老巢中发现的资料。”张十刀说:“只要我出马,这点小事算什么!”丁操说:“什么,你怎么成了滕天的直属锦衣卫。”陈浩然说:“哇,不要脸,简直是丢人现眼。”滕天说:“这份文件上对师徒薰外貌的调查资料详细得令人吃惊,还有,我们检查了易万芳的遗体。发现了一点东西,就是不腐烂。”何惠说:“这些情况综合在一起考虑,自然会得出结论。那衙门为什么不行动呢?”滕天说:“比起确认一个小姑娘的生死来,搜寻袁代雪的下落更重要,现在我们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丁操说:“你说什么,这怎么能算是理由呢?”滕天转身说:“好吧,好吧,有空的时候我会帮你们找师徒薰。今天你们可以回去了。”丁操说:“喂,站住,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们打发走吗?”陈浩然对滕天说:“滕天,那这样办怎么办!如果你把袁代雪新据点的情报告诉我们!那找寻师徒薰的任务就由我们来负责。这样的话,你不就能专心追踪袁代雪的下落了吗?”滕天说:“哦,这就是说,我们衙门可以不用搜索师徒薰了。”陈浩然说:“嗯,师徒薰是我们的朋友。不论他在哪里,我们都会凭自己的力量找到他!”滕天说:“好吧,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就是你们不许干扰衙门的行动。现在我们还无法确定新据点的准确位置。你们听我说,对方是武器组织的首领,他们的工作是贩卖手枪和大炮。”“如果从太平洋运到上海,那肯定过于显眼!话说到这里你们应该明白吧!”何惠说:“既然不能走陆路,就是走海路!”滕天说:“说得不错,根据这条线索,我们进行了调查,我推断他的据点应该在黄浦港口,即使这个判断不完全正确,我们也可以从那边海路找到老巢的地方。”陈浩然说:“明白了。是黄浦港口吗?”说完,转身对丁操说:“我们走!”说完,跑出去了。滕天说:“刚以为这小家伙成熟了一点。动不动就头脑发热,教育孩子可是监护人的责任。”林紫苍说:“是吗?我觉得这样挺好!现在就是应该放手让他去闯,迟早肯定会找到正确的方向。他天生有这样的才能。据说杨剑对他期望很高,其中的原因我也能理解。”滕天说:“可是没想到快刀一斩本人却一蹶不振了,对了,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他沦落到落日村去了,现在还是老样子吗?”何惠说:“听说?难道你没去见过他吗?难道你不担心吗?”滕天说:“我可不想见他,如果他就这样消沉而死。那只不过是投降认输而已。我早就说过我和他的决斗简而言之就是谁能活到最后。”林紫苍说:“杨剑可不是那么懦弱的人。你和他打交道的时间最长,应该最了解他。分出胜负还早着呢!”滕天说:“要是那样最好,我更希望和他直接决斗决一胜负。”林紫苍说:“你顺便回答我一个问题,衙门之所以全力搜索袁代雪。是不是害怕他逃亡到上海。如果在海上我们还能想办法。要是他逃回上海。那我们就麻烦了。”滕天说:“正好相反,我接到报告,他们组织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