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随便的杀人,会影响我们的大计,”不知何时,邪尊出现在了美娇娘身后,
对于邪尊的出现,美娇娘并不理会,“陈浩然对他那么信任,他居然背叛,这种人留着无用,”美娇娘言辞灼灼,好似很有道理,
邪尊缓缓摇头,“女人心海底针,当真是难捞的很呐,”
美 娇娘沒有说话,而是露出一副玩味的自信,她的自信來自的一方面是她的绝世容颜,另一方面是她对陈浩然痴迷的爱,她也不知道是何时起,对陈浩然有了那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爱,也许是在皇宫就已经开始埋下的情种,也许是月河上那跌宕起伏的进进出出,总之,美娇娘迷上了陈浩然,而陈浩然并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居然是 一个女人在策划着,她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得到陈浩然,
沒人知道,除非美娇娘当着陈浩然的面告诉她事情的前因与后果,否则不会有人能将某件事情给串链起來。
陈浩然在离开了鬼谷山后,并沒有走远,而是去了天山,与媳妇们见了一面,对于秦若烟的失踪,玉玲珑等人也十分焦急,在得知她们的夫君已经有了秦姑娘的线后,都自告奋勇,希望能与陈浩然一同前往云中天,
“夫君,奴家虽不知云中天是何地界,但光听这名,就知道其中必然凶险,这是奴家的贴身圣物,有了它即使遇到生死大难,也能悄然脱险,”玉玲珑拔下发夹上的一支翡翠玉簪,将其塞到陈浩然手上,
“浩然哥哥,仙儿的问天鼎也给你带上,以防不测,”驴仙儿是几天前就被她娘亲驴花月给赶到天山的,按照她的意思,陈浩然那小不出日就会去找他的众多女人,你可要把握好机会,为此驴仙儿一脸茫然,即使她愿意,陈浩然哪有那心思,
“这问天鼎何时开始发着红光了,”接过驴仙儿递给自己的问天鼎,陈浩然眉头微皱,他记得很清楚,问天鼎发出的光是淡淡的绿色,怎么此时变成了淡淡的红芒,
驴仙儿也是一头雾水,饶头想了半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知道与何事有关联,
“小姐,你记不记得秦姑娘最后一次见咱们时,说过什么,”思思突然问道,
被小狐狸思思如此一问,驴仙儿恍然大悟,“浩然哥哥,我知道秦姐姐被谁给暗算了,”
“是谁,”陈浩然蹙眉问道,
“邪尊,”驴仙儿答道,
尽管陈浩然早就在鬼谷那边得到了答案,可从驴仙儿这里再次被证实,心中依旧怒火难平,
“你是怎么知道的,若烟与你说过什么,”陈浩然追问道,
驴仙儿若有所思,托着下巴回忆:“记得秦姐姐说过,夕阳下的晚霞在乌云飘过的时候会被淡淡的红光遮盖,而红光的前头又有黑压压的一片黑云,从远处望去,就好似被大火燃烧后留下的炭灰,就在这样的一处神秘的炭灰中,却有一个狭小的世界,这个世界叫云中天,”
“原來若烟她早就知道会有此劫,”陈浩然的心头就像被一把利刀狠狠的扎了一下,他恨自己对秦若烟的关心过稀薄,“她还说了什么,”事到如今,不是懊悔的时候,而是尽可能快的将她给救出來,
“秦姐姐说完之后,提到过问天鼎,叫我好好保管,别的,,,别的就沒什么了,”驴仙儿心里一阵自责,要是她早些留意问天鼎的变化,或许浩然哥哥就不会这么担心了,
问天鼎是件为玄奇的宝物,与当初的累劫地宫一样自成空间,其内部陈浩然是知道的,如同仙境,是任何一个凡人都无法企及的,即使是梦中也绝无梦见的可能,
难道这个问天鼎另有玄机,
打量着被一股灵气托浮在虚空的问天鼎,众人的心中生出这样的疑问,
“会不会与晚霞的余晖有关,”妮儿很少说话,但为了缓解陈浩然的压力,她主动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有可能与天上的阳有关,”白涟儿,深思熟虑后小声的说道,
陈浩然,凝神远眺,天山的美景一览无余,烟云中有山峦的虚影,绵延千里的昆仑山脉以及从未被凡人踏足过的大日神仙顶,
众人见陈浩然摇头,皆是一脸焦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或许云中天的入口就在这问天鼎里,”洛瑶自一旁走來,挥出一道劲气将悬浮于虚空的问天鼎给抓扯到手中,细细观摩后,扭头望向陈浩然,
此时,陈浩然正在寻思着以何种方式破虚进入这传说中的云中天,被洛瑶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些道理,
驴仙儿本就因为此事而内疚,一听洛瑶话中之意,赶忙默念咒语将众人带入问天鼎中,
虚无中自成一体的异界空间,对于陈浩然來说并沒什么,但对于从未进入过神异界域的梦澜悠雪等人却是件为神奇的事,在一片惊叹声中,无不捂嘴感慨,何时自己也能有件这样的宝物,
玉玲珑伸出玉指,弹开眼前漂浮的烟云,一日高悬虚空,与外界的一模一样,只是它的光芒是红色的,映称在众人的脸上如绽开的桃花,
问天鼎的内部空间大的出奇,陈浩然之前也曾经进入过几次,却沒有一次像今日这般迷茫,
就在众人各有所思,寻找着通往云中天的入口时,一个沉闷的声音从远处飘來,也许是此人经历了无数岁月的磨痕,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好似地下的枯骨发出的最后哀嚎,
“是老管家刖甫,”驴仙儿心头一紧,这刖甫在许多年前突然失踪,今日怎么出现了,
陈浩然也是须眉紧锁,当年第一次进入秦府就是这个老管家刖甫带的,但此人从始至终都沒出现过,
“老奴终于等到你们了,小姐让我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