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韫明白,那这件事还要多仰仗上将您的帮助了。”一直到了傍晚时分,赵宗佻才送着西夏王子从书房里出来,两人整整谈了一整个下午。
西夏王子从书房里出来时候脸色比刚来时要好了许多,至少都有了笑容,就连步履都显得轻松了不少,看来应该一场满意的会谈。
“李王子你不必客气,这也是我们皇上的意思,当然,也要你们肯配合才是。”
“配合,我们一定配合,这是我们西夏国运攸关之事,能得贵国与上将帮助已经是我们莫大荣幸,我们一定配合,只要上将吩咐,我李韫愿意为您马首是瞻。”西夏王子得了赵宗佻的许诺,简直感激得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好了。
“呵呵西夏王子严重了,西夏历来是我们大夏属国,属国之事,我们宗主国又岂能坐视不理,也难得你们有这个心思,这件事我们定会全力协助的。”赵宗佻笑得客气。
“那就再次谢过上将了,李韫这就要回去了,我出来实在太久,怕他呵呵上将,我随时等候您的吩咐。”西夏王子再次抱拳。
“嗯,你是该回去了,放心吧,也就在这几天了,我会帮你们想办法的。”赵宗佻依旧笑着。
“多谢上将,多谢上将,上将您请留步吧,李韫告辞”赵宗佻送着西夏王子出了二门
“爷,您决定要帮西夏王子了?”回正院的路上,朱晌似乎对于刚才的事情有些担心。
“呼用这一件事换西夏几十年臣服,不算吃亏。”赵宗佻勾起嘴角。
“可是那位将军怕并非是个好对付的啊。”朱晌迟疑。
“呵呵不过一介莽夫,除了会心狠手辣,颐指气使,倒也没了别的本事,这些年西夏不断受制于外敌,也没见这位将军做出过什么贡献。
呼倒是可惜了曾经的那位左将军了,”赵宗佻是打从西夏王荒废朝政之初就对那位他们西夏国的大将看不上眼的。
毕竟他也是军队里出身,知道什么才是好的统帅与将领,那位西夏将军从来都不是最佳人选,只不过是他侥幸赢了那场内斗而已,赵宗佻从来就不喜欢他这般使阴招的人。
当初西夏两位将军内斗,他们大夏也是有所耳闻,不过想着有西夏王在,他们即便是宗主国也没必要立即插手。
只是没想到,他们高估了西夏王的能力,很快事态就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大夏曾经多次下书提醒西夏王,但最后还是闹得相当严重,以至西夏国运受损严重,国内民不聊生,国外强敌环伺,内外堪忧,差一点被匈奴趁虚破城而入,他们大夏作为宗主国这才不得不派兵援助。
呼想他们西夏怎么也算是富庶大国,可就因为那件事才落得如今这般不景气的模样。
曾经的西夏在他们大夏的属国之中不能算作最好的,可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国,而如今却国运停滞不前,足足十年还没有缓过劲来,这些也都是拜那位贾将军所赐。
按理说,西夏作为他们大夏属国,他们国内之事他们宗主国一般都不会太过干预,除非十分过分,可也只是下书责令整改罢了,要说动真格的,那还真是少见的。
但这一次他们是得好好谋划一番了,不仅仅是为了他们西夏,更是为了他们大夏,赵宗佻心里思量着。
“爷。话虽如此,可这些年那位他也在西夏朝堂浸颇深,他的党羽与权势该是已经盘根错节了,想要一次清除并非易事。
更何况这事若处理不妥当难免有动兵的风险啊,他们也就只是我们的属国,冒这样的风险当真值当吗?”朱晌向来谨慎,他这话也不无道理。
“他是西夏顽疾,不除去他,西夏早晚会毁在他的手里,到时候可不仅仅是有动兵的危险,西夏实权一旦落入此等人之手,战祸在所难免。
之前皇上与我就在忧心此事,就怕西夏里没有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现如今西夏王子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也难得他们有了这意识,我们也好有借口切入,这一次也算是个机会吧。”赵宗佻耐心跟朱晌解释了一番。
“呼爷说的是,难得他们西夏有人愿意站出来,这确实是机会,只是爷到底打算怎么做呢?”朱晌担心的是眼下的问题。
“我们只要用办法困住他,给西夏王子充足的时间,返回西夏执行计划,应该就足够了,至于这个办法嘛我暂时还没有好主意,你跟白幽他们也想想看,用什么法子既能困住他,又不会让他有所察觉呢?”赵宗佻只是与西夏王子达成了初步的商议,至于具体到底该怎么做,他还没有十全安排。
“是,卑职明白。”朱晌抱拳领命
“咦,丫头?丫头呢?”赵宗佻安排任务,朱晌便退了下去,赵宗佻也转身进了屋,结果屋内一片昏暗,似乎姜墨不在屋里,赵宗佻诧异地喊了两声也没有回应,便有些奇怪地问着门口的侍女。
“回上将的话,二爷就送了小王爷回去,然后就在屋里,没再出去了。”侍女如实道。
“那为何屋里都不点灯?”赵宗佻一脸疑惑。
“呃是二爷不让点的,说是有些乏了,想小眯一会的。”侍女说道。
“这会有些乏了?”赵宗佻听到这个眉头便皱了起来,毕竟姜墨那丫头在他眼里一直都是活泼俏皮,狡黠逗趣的,一向最是闹腾不停,还从没听说过她会乏力,而且还是这个时候。
这会也就是天色刚擦黑,赵宗佻不由地有些担心,撩开帘子便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