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有事直接说。”落老大不满的喝道。
来人舌头打结,颤颤发抖的道,“仓库,仓库被人一把火给……给烧了……”
“什么,你说什么,仓库被人给烧了?”
落老大揪起他的衣领,愤怒的咆哮出声音。
来人吓得全身发抖,耳朵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损失如何?”
“仓库里囤的药材……全……全部被烧了,包括刚刚染好的布料……也……也全部被一把火给烧光了。”
落老大踉跄了一下,脸色都白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在那仓库里囤了多少货。
要是真的一把火烧了,那他近乎的损失了一半的家产。
“走。”落老大一招手,阴沉着脸离开。
落老大一走,药铺里不少的人都在小声议论着活该。
大牛松了口气。
他实在不敢想像,如果真的打起来,结果会怎么样。
和大夫整个人都摊坐在地。
他们是生意人,正正经经做生意的,不敢去得罪落老大这些人。
“你们先等一下,我稍后就来。”顾秋乔说着,离开外堂,进入内堂。
一进去,楚莫与楚阳就低着头,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挨骂。
“娘亲,你不要怪爹爹,是阳阳偷偷跟过去,爹爹不得已才带着我去仓库的,我们本来只是按照你的指示,想放把火,制造混乱,哪知道火势越来越大,最后……最后整个仓库全部都烧了,连渣都不剩。”
顾秋乔上前,擦了擦她依然被烟熏黑的小脸,“娘亲不会生气,但是你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要跑过去呢,万一出了事,爹娘怎么办?”
“可是他们打我,不仅打我,还打爹,阳阳虽然小,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顾秋乔一噎,忽然想起那次顾秋锦欺负她,她把顾秋锦咬得全身都是牙印,伤痕累累。
这么小就睚眦必报,不大好。
“乔乔,那些药材都烧,那我们药材怎么办?要从哪里进货?”
“烧了就烧了,反正又不是我们花的钱,烧了更好,至少够他心疼一阵的,等药材的事情过后,我们想进多少,就进多少,没必要心疼。”
顾秋乔冷笑一声,继续道,“如果他再敢垄断药材,到时候继续放火,看他到底有多少银子,你没受伤吧。”
楚莫嘿嘿笑着,“就他们那些人,拦不住我的,如果不是带阳阳,我可以把他们整个底朝天。”
顾秋乔摸了摸楚阳的脑袋,严肃的警告,“以后不许去危险的地方,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可以跟我说,但绝对不可以私下报复别人,知道吗?”
“哦……”楚阳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句,不明白的顾秋乔为什么那么生气。
这一天,除了落老大他们来了一次外,倒也没出什么事。
原以为今天会像往常一样,时间到了就关店,然而,太阳刚要下山的时候,落老大气势汹汹的带着一大帮的人再次来到大和药铺。
他们霸道的把大和药铺的人病人全部轰走,又让人围住整个大和药铺。
和大夫简直想哭出来,“落……落老大,您这是……这是做什么?”
落老大狠狠揪起和大夫的领子,咬牙切齿的怒吼,“姓和的,谁敢给你狗胆,居然敢烧我落老大的药材跟布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冤枉啊,冤枉,我怎么会去烧你的布匹跟药材呢,我都不知道你那里有药材,更不知道你的仓库在哪里啊。”
“你还敢说,我看你就是皮痒了。”落老大狠狠甩掉和大夫,一招手,命令道,“把这里全部都给我砸了,再点一把火全给烧了。”
和大夫一听,惊得瞪大瞳孔,哭着哀求,“落老大,求求你,这是我祖传留下的百年老店,你不能烧啊。”
“你能烧我的仓库,我为什么就不能烧你的药馆,我告诉你,这是所有东西加起来,包括你的性命,都比不上我损失的千分之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一天到晚都在药铺,怎么会去烧你的仓库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问。”
“除了你姓和的,还有谁敢去烧我的仓库,就是你嫉恨我垄断了药材,所以你才要报复的对不对。”
“没有没有的,我真的没有。”
“烧,全部都给我烧了。”
“住手。”顾秋乔冷喝一声,阻止他们继续动作。
落老大浑身都是怒气,看到顾秋乔,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识相的话,赶紧滚出这里,否则,别怪我连你一起烧了。”
顾秋乔一点儿也不畏惧,反而挺直背脊,直视道,“你说和大夫烧你的仓库,你可有证据?”
“证据?我需要什么证据?整个山沟镇只有平安药铺与大和药铺,平安药铺跟我们关系一向甚好,他们那里也不缺药材,怎么可能烧我仓库,而大和药铺就不一样了,他们这里缺少药材,他肯定是恨我把药材垄断,所以才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
别说是落老大,无论任何人,第一个性疑的都是大和药铺。
只有他们才有作案的动机。
“山沟镇确实只有这两家药铺,但是其它镇子呢?你的药材垄断的,似乎并不止山沟镇吧。”
“你什么意思?”
“落老大,仓库被烧,虽然不知道你在仓库里囤了多少货,但是痛心,肯定是难免的,只是你可否调查过,仓库是什么时候被烧的,和大夫在那个时间段,是否离开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