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算我杀了你也无所谓了。”缓缓抬起弓箭,可是却有点力不从心,拉不开这三石的弓箭,看上去颇有些滑稽。
那将军显然不将缓缓放在眼里,朝缓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若是这位夫人能撤出这箭,某绝对不还手。”
弓都拉不开还想学别人杀人,还是回家去养在深闺做自己的贵夫人的好。
缓缓努力了一下,直到手屋无力的滑下也没能拉开那把弓,这可把那些士兵逗得开怀大笑。
“夫人还是请回吧,莫让这事连累了夫人。”白衣书生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风信,出声朝缓缓道。
他很感谢她为他做的,可是她却救不了他。
“不用担心。”缓缓超白衣书生一笑,回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弓箭,无奈的蹙起眉头,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还是拉不开你,看来只有用这个了。”
缓缓扔掉手中的弓,快速的抬起手,所有人都还没有看清她做了什么,一只箭矢像是变魔术般的飞了出去,直直刺入那将军的心口。
还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股热热的液体就浸湿了战袍里的衣裳,那将军不敢相信的低头看向那只短短的箭。
这怎么可能?
她是怎么射出来这一箭的?
这箭怎么可能射穿他的盔甲?
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出,下一刻倒在了地上。
嘭——
激起一片尘土。
“忘了告诉你,等我射出这一箭,不是你不还手,而是没有还手的余地。”缓缓收起刚才那副笑嘻嘻的笑容,取而代之的事一脸的高傲。
所有笑声瞬间戛然而止,有些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慕。
他们明明看见了,看见她扔掉可那三石弓,只是那么一抬手,这箭矢怎么射出来的?
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看见?
”袖箭,我看到了,她用的是袖箭。“士兵中不乏有眼力好的,一语道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这箭矢是我用特殊材质制成,穿破人的盔甲不成问题。”风信好心的站出来解释。
不是他不帮忙,而是缓缓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帮忙,她自己就能解决的事。
白衣书生也惊讶的看着缓缓,刚才那弓箭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吗?
她用的是袖箭,根本就不是什么弓箭。
低下头目光落在身前那一长一短的两支箭上,是他们都忽略了,她根本就没有用弓,而是一直用的袖箭。
“你,你们,你们杀了将军。”似是还有些不相信,近随指着缓缓所在的方向,最终道:“他们是一伙的,shaklee他们给将军报仇。”
一瞬间几百名将士朝缓缓这边扑来。
缓缓和风信一点都不为所动,云淡风轻的交谈,仿佛那些人要杀的根本就不是他们一样。
“我是不是又闯祸了。”缓缓无辜的看着风信,最后道:“要不我们反了吧!”
要不我们反了吧!
缓缓说出这句话却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她曾经也这么对谁说过。
“你高兴就好。”风信无奈的摇头,这反与不反在她眼里有什么区别吗?
一群士兵还没有冲到缓缓身边,就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群黑衣劲装的暗卫,还有混在百姓之中的人全都冲了出来,很快就打到了一起。
这场战役没有持续多久的时间,大概也就一炷香的时间,这些暗卫可以以一当十来用,战况呈现一边倒的情况。
“不想死的给我站到右边。”缓缓示意半夏朝混乱的人群喝了一声,瞬间拿下百姓躲了过去,就连里面有些将士也贪生怕死的跟着躲过去。
缓缓摇摇头,被气笑了。
就这些贪生怕死的士兵,能指望他们上战场杀敌吗?
难怪和蛮夷的这场战役,竟然输得这么彻底。
很快暗卫将那些反抗士兵制服,他们和那些将士不一样,他们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去军营混时间,而他们这些暗卫可是专业杀人的。
“夫人。”秦淮和秦晋走到缓缓身前,给她行了一个礼然后自觉的让到了一边。
“你们所有军队都像你们这样吗?”缓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个被抓到她身前跪下的副将,都气得笑不出来了。
这些人连她的一百名暗卫都打不过,也不知道哪来的脸面拿着俸禄,吃着响粮,嘴里口口声声的含着为国为民。
那将士不屑的将脸别到一边,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是要他求饶绝对不可能。
士可杀不可辱,头可断血可流,脸面绝对不能丢。
“我杀你做什么。”缓缓轻轻一笑,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很是云淡风轻。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去从军,当初从军的理想是什么?现在又做了什么,做的又是什么?”有时候不杀可比杀了更让人难受。
缓缓的话问得那些是士兵一愣,他们做的事什么?
“我们在为将军报仇。”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声音颇为不忿。
缓缓扶额的手滑了一下,嘴角狠狠抽搐,这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那你们为什么要为你们将军报仇?”缓缓真想上去掰开说出那句话的士兵,看看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我杀了你们将军你们都知道要报仇,可是蛮夷杀了你们的妻儿父母亲人,可你们都做了什么?不但不去帮忙报仇,反而还从自己亲人身上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