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假装吐血,萧王爷就会妥协了么?”王老二也是个上道的,“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尚书嘴里的血吐得更加汹涌了。
信王一家三口则是忍不住嘴角一直抽。
就是再瞎,也看得出张翰学这是被气的,这两货这样无耻……真的好么。
萧钰手底下,都是些什么怪胎呀。
不过,看到张尚书吃瘪,不得不说,还真是过瘾得很呐。萧克可没忘了,这老匹夫在书房的时候,是如何威胁他的。
“张翰学,你一而再算计本王,本王念在一朝为官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至于你的大逆之举,自有皇上定夺。”
“你……”
“张尚书,你要是想报复,大可将今日之事抖出来,让天下人看看,你这臣子,丈夫是如何当的。”萧克算是看明白了,对待张尚书这种无耻的人,你就只能比他更加无耻。
***这种事情是双方的,他怕萧林的名誉受损,张尚书和张夫人还怕被人耻笑呢。
萧克命令道,“来人,送客!”
张尚书长这么大,还就没有受过这养大的屈辱,当下又喷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承八扯了扯嘴,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为了逼你,张尚书也是够拼的,小生好生佩服呀。”
经过今天的事,王老二对承八也生起了好几分的佩服,这厮除了犯浑胡闹,还是能干正事的嘛。
萧克道,“来人。去把张府的下人叫过来,就说……就说张大人和张夫人喝醉了。”
萧克忽然发现,他又多了一个说辞。
张尚书都喝醉了,完全是他胡说、臆|想,他儿子这一整天都在习武,根本就没有在王府。
果然,人一无耻,随便动动脑子,解决的法子一套一套的来,哪里用得着被人要挟?
信王妃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衫,朝边上的嬷嬷耳语了几声。既然这件事情要揭过去,张夫人这样子出府肯定是不行的。
嬷嬷要给张夫人穿衣服,这一屋子的人自然不能再待在屋子里。
从屋子里走出来,重新见到天日,萧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还没有从大难不死的喜悦中回过神,就一把被承八扯过衣襟提了起来。
萧林比承八大几岁,个子更是高好大一截,这样提着,双脚悬在半空中……实在伤眼得厉害。
信王夫妇都别过了脸。
“世子,你习武么?”承八问。
承八突然扯这么个问题,萧林也是一愣,道,“习武呀。”
皇家子弟,就是在纨绔也从小会请名师教导的好不?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
“……”
你这么快,我想反抗也来不及呀。
承八又道,“你看,我刚刚抓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承八说着,空着另一只手朝王老二的胸口抓去,王老二连忙一个后仰躺在地上,避开了承八的魔爪。
这么多次了,他早就有经验了,左右快不过承八,前后也是一下子就被抓,只能倒地。
倒不是承八拿他就没办法了,而是……承八懒得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