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七天晚上石泉友又来了,依然的方式方法,自己一出手对方就跑,每次怎么着也最少杀个二三十人。连续两晚上,小两百人死在石泉友手下。于是汪登堂又让人去各处征召人手,但是回来的呈报的消息,才让汪登堂知道为什么有七天石泉友都没有对自己动手,石泉友用了七天时间,杂山几乎所有的人小山寨全都杀了精光。有些没有被消灭的山寨,也不等对方找上门取了自己狗命,干脆直接散伙跑路以求活命。
不等如此耗下去,汪登堂决定自己要带领寨子几个当家的率先迎敌,然后牵制对方以后,其他人再做包围之势,定可一举拿下石泉友。终于石泉友露面了,可是这次他身后却跟着七八十人,这些人都是在杂山附近做保全工作的武师,还有一部分是这些听到说有人以一己之力清剿杂山山匪后前来支援江湖侠士。今天不是晚上而来,今天是白天而来,今天就是过雁堂寨塌人亡之日。
双方的大战时一触即发,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此时从是石泉友身后的人群中走出一僧人,双手合十置于胸前。
“诸位过雁堂的施主们听贫僧一言。”那僧人说到,“今天我等定然是要踏平你们过雁堂。但是枉造杀戮实在有悖佛心。要是有想发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我操,哪来的秃驴,竟然敢如此狂妄。”汪登堂一看对方上来竟然敢策反他们,立刻骂到。
“哦,贫僧法号悟远,就是个游方僧人。”僧人悟远回到。
石泉友一行众人之中有人已经笑了起来,这种笑声对汪登堂来说是莫大的讽刺。可是此时的汪登堂却没有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因为已经有人竟然丢下手中兵器,然后从身后人群中往山下跑去。
过雁堂的几位首领一看这是要崩盘啊,必须制止,其中一人立刻就抬手要将逃跑之人射杀,就在飞镖将射出之时,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过雁堂众人冲击而来,除了汪登堂还可以貌似泰然自若,其他几位首领已经耳膜被震的只得双手堵住耳朵,后面再差一点的身形都被声浪冲击的左右摇晃,甚至有人都被震倒。
“你们要让人做选择。”悟远的声音极其洪亮,“放心,你们一会剩下多少我们这边就出多少人,不会已多欺少。”
过雁堂的小喽喽们一看有人帮忙,个顶个是跑的快,此时汪登堂脸色阴沉。此时的他从刚才那个法号悟远的僧人的狮吼功就可以看出,此人武力绝不比自己低,现在的情况对面恐怕还有高手,此时人数多少已经不在重要,而现在自己唯一要想的就是要设法脱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能跑的人已经跑的差不多了,过雁堂稍微有点权力的二十几人都没有动,汪登堂把剑指向石泉友说到:“我选择和他一对一。”
“汪堂主你真是当山匪的么?怎么如此幼稚,哪有放着优势不要跟你玩一对一的。哈哈哈哈!”悟远竟然大笑起来。笑声未至众人便一拥而上。
虽说是人多打人少,但是基本上还是武力顶尖的捉对厮杀,其他的混战。石泉友就是直直得杀向汪登堂,而汪登堂看似在阵仗中左砍右杀的,但是竟然趁乱掠身出了阵外,用尽平生所学,急速掠向山下。而身后出了石泉友紧追不舍,悟远僧人更是身形急掠,很快竟然找过石泉友,眼看就要赶上汪登堂。
悟远在身后笑言到:“我刚才都说了我是个游方僧人,你竟然选择跟我拼脚力。”言毕双手成爪,急突突向汪登堂抓来,这正是佛门另一绝学擒龙手。
汪登堂也不是一般武人,此时已经感觉杀机就在项背,突然身形猛然停滞,长剑竖起,急速宣传,剑锋转至身后时,擒龙手已至,眼看就要抓住锋利的剑锋。
悟远立刻双手缩回,向右侧翻身,而这时汪登堂的剑已经像刀一样切了下来,悟远是堪堪躲过这一剑,但是宽大的僧袍却被这一剑切掉大块。此时石泉友也已经到了跟前,右手如剑,直直的刺向汪登堂。而汪登堂则是一个上撩,一剑划向石泉友手臂,就仿佛撞到金属之上,依然是当啷的撞击声。相撞之后两人各自稳住身形。
汪登堂看到两个不比自己武力低的家伙一同出手,已知今天必定难逃此劫。跑,跑不过那和尚,再说刚才拿一下,没有占到便宜,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了。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尔等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武林侠客,竟然以二对一,我今天跑是跑不了了,我只求堂堂正正一战。”
石泉友和悟远彼此看了言,石泉友说到:“你听说书挺多了吧。还有就你一个山匪,也好意思跟别人谈堂堂正正?幼稚。”石泉友说完就就冲杀过来。
汪登堂除了要应对这钢铁般的双掌,还要时刻注意悟远僧人的动静。
但是悟远僧人并没有像汪登堂以为的那样也一起冲过来对他来个前后或者左右夹击,只是慢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个小钟,大概七寸高,四寸宽,然后他用力一拧,将钟定上那块给拧了下来,变成上下通透,随后他便将这小钟置于口旁,然后就开始瞄准汪登堂,随即一声短促而有力地吼声传出。
汪登堂扭头看去,他仿佛看到一颗水球急速想自己射来,是的,那强烈的冲击力已经将空气给扭曲,所过之处就仿佛一颗水球。汪登堂知道这要是被击中不死也重伤,于是全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