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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晚餐结束,毕华恒才回到客房,到了客房后,这提着的劲儿一放,那醉意便更浓了。毕华恒坐在屋内的桌子旁,还在想着凌志宏的事,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又想起了那晚那个声音动听如美酒芳香沁人心脾得那位蒙面得姑娘。从怀中摸出姑娘那条手绢,然后摊开仔细的看着,脑海中想着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她好将这手绢还于姑娘。
正想时,突然有人敲门,毕华恒起身起身开门,来人竟然是凌志宏,他此时端着一碗汤说到:“毕道长,刚才看您有些醉意,特地给你端了碗醒酒汤。”
毕华恒看了看凌志宏说到:“凌先生请进。”此时的毕华恒脑海中有些想法,这么大的屈家,这些琐碎小事怕应该都是下人做的,如今这凌先生亲自送来,看了不仅仅只是为了给自己送醒酒汤。
凌志宏走进屋将醒酒汤放在桌上,他看到桌上有条绣着红鲤跃彩虹的手绢,笑笑说到:“人长的俊朗就是好,我就从来没有女子送过东西。”
此时毕华恒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将手绢收起,不过他也没有多少窘迫,只是淡淡地说:“前些日子受伤,一女子好心将手绢与我包扎伤口。”
“哦,但是那天我没有见你胳膊上绑着这手绢啊。”凌志宏坐下说到。
“哦,我是想……”毕华恒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凌志宏承认了自己就那晚之人,“我就说我应该没有看错人。”
“确实时我没有错,只是白天人多,我也不好相认。”凌志宏说。
“谁没有个隐秘之事,可以理解。只是想问您是否是……”毕华恒本想问他是不是传说中地夜鸦。
此时凌志宏打断他道:“毕道长,我是不是谁很重要么?如果您要找那位您想问的人有事,那您可继续问下去,我是不是他。”
“也没有什么事了,只是有些好奇心,我之前很少下山,这是我第一次走江湖。之前闻听过你的,哦,不,是那位的事迹。突然得见有些惊讶。”毕华恒倒是很直接的说到,是的毕华恒一丝丝都没有掩饰自己的真是想法,就是好奇心,就是一个初入江湖的人对一个江湖上的传说人物的好奇心。
凌志宏淡淡一笑说到:“修道之人果真不一般,都言修道在于真,如今见了毕道长才真有体会。有如此率真心性的修道之人,是全真教的福气啊。醒酒汤放下了,喝点早些休息。”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前凌志宏突然转头说,“对了,还有件事,若你喜欢那姑娘,要勇敢的说出来,不要像我,如今反而不知如何见她。”说完便离开了房间消失在月光之下。
今夜是月圆之夜,也许是白日里连绵一天的萌萌细雨,将这天地给洗刷了干净,今晚的月光显得十分的明亮,那银灰色的圆月挂在夜空,偶然有一缕稀云从月前飘过,仿佛为那明月遮上了一块面纱,那挂了面纱的明月,就仿佛那晚那个明面女子一样。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次日屈传一早来到毕华恒的客房,带他到荆州四处走了走。两人是走马观花,也无一处久留,两人来到城南时,毕华恒仿佛知道屈传想要说什么,于是便主动说到:“不如观江。昨日烟雨蒙蒙,今日清空万里,此时登崖观江,定有不同景致。”
“道长言之有理。咱们便一同登崖,观江。”屈传说到。
二人又来到那崖上,平坦的崖顶边,坐着两人,全真道士毕华恒只是曲腿坐着,那一身读书人模样的屈传倒是盘膝而坐。两人各自观景一个时辰也不见互相言语。
“道长?这崖也不低,当真有绝妙的轻功,可以从这跳下而毫发无伤?”屈传此时也松开了盘着的双腿说到。
“也许有吧,但是想必也要中间有物作承载,几次方可平安落下。”毕华恒往下看了看这高度说到。
“道长可能做到?”屈传直接问。
“未有尝试过。我曾有听闻江湖上轻功最厉害之人可以一苇渡北冥,不知真假。”毕华恒说到。
“道长听闻你们修道之人都可以御剑而飞,可真有此事?”屈传又问。
“有此事,但是确切的说应该教踏剑,而不是御剑,也不能用飞,而应该是滑翔。基本上也是很高的轻功水平。”毕华恒解释到。
“那这踏剑滑翔和一苇渡北冥哪个更厉害?”屈传问。
毕华恒看着这位比自己大十多岁的读书人问武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