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快要踏入包厢的时候,被穿得花枝招展的媚姨拦了下来,妖冶的双眸上下打量的看了?
新来的?她确实是第一次来,那算不算是新来的呢?李紫新痛苦地抵着一波后劲袭上来让她剧痛的脑袋,愣愣地回应道。
“哎呦喂,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穿得是什么衣服,敬业一点儿好不好,这样怎么能让客人流连忘返呢?来来来,媚姨带你换件衣服去。”
“我穿这个不好吧?”李紫新感觉全身不自在,她扭住超短的黑色亮片小礼服往下扯着。
黑色亮片小礼服衬托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这视觉效果简直让人感觉和裸奔的效果是一样的。
“怎么会不好呢?”媚姨脸上的奸笑让李紫新感觉自己像被卖了一样,不自觉地又开始犯迷糊,那剧烈的头痛又让她紧扭着柳眉,一副冰美人的气质。
“喂,媚姨,你们还真是布料少,赚那么多钱难倒不知道买点不露肉的衣服吗?”李紫新借着酒劲开始说胡话。
“丫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做小投入大回报。”媚姨冲着一脸不爽的李紫新抛了个媚眼解释着。
她眼神像放电般从上向下打量了一番脱胎换骨的李紫新,啧啧赞叹:“哎呦喂,真不愧是天生干这行的,瞧瞧这脸蛋,瞧瞧这身材,瞧瞧这表情,简直是活脱脱的二十年前的我啊!”一脸陶醉的样子让李紫新无奈地翻翻白眼。
那个,媚姨,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的眼影画的这么黑,像只熊猫耶!”李紫新嘟囔着小嘴说道,又一波的酒精后劲袭向她脆弱的脑神经,她埋怨地说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时下最流行的‘烟熏妆’吗?这叫做迷离的眼波。”媚姨娇小地继续在李紫新脸上瞎折腾着。
“喂,媚姨,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的头发弄乱,很像讨饭的乞丐耶!”李紫新无奈地继续抛给她两个卫生球,遇到这么个神经的女人真是她的不幸,也不知道悠悠还在疯狂吗?她默默地叹口气。
“傻丫头,你不知道这叫做个性,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最新流行的‘爆炸头’吗?”媚姨仍旧不耐其烦地在李紫新头上动着手脚。
“我看比较像犀利哥。”李紫新整顿妥当后活脱脱的一个被摧残的喇叭花,毫无斗志地耷拉着头。
与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想比,包间里面飘荡着高雅的钢琴曲,怎么让她感觉这么熟悉的旋律,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李紫新畏缩在媚姨的身后,悄悄地探出一颗小头颅。
我勒个去的,还真的让她震撼,昏黄的灯光让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几个男子根本看不清相貌,只能凭借她敏锐的第六感判断他们都是气度不凡,极品中的极品。
酒精的醇香味道,混合着浓重的脂粉味,浓浊的空气有点呛人。
“几位少爷,现在为你们介绍rm的新人……”媚姨一个转身将扒在门框上扶着头晕脑胀的额头的李紫新推到了前面,一脸谄媚的笑让她的鱼尾纹愈发的明显。
“还愣着干什么?快跟几位少爷问好啊!”媚姨明显地不耐烦,用手肘捅了下呆愣的李紫新。
“我吗?”李紫新僵硬地指了指自己,随后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道:“你们好啊,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难道今晚上不仅会幻想李紫新,连声音都出现幻听了吗?真是该死的,林耀秦你在胡想些什么?一直没有抬头的林耀秦捏着酒杯狂肆地猛灌着。
“还真有意思!”花泽修轻抚着薄唇,在昏黄的灯光下打量着完全像个小太妹的李紫新,又偷瞄下自寻烦恼的林耀秦,差点笑出声。
这动作在林耀秦的眼中看来是那么的魅惑,为什么面对着这个在昏暗中看不清样子的女人还有如此悸动的心情。看来他真的病的不轻!而且还是最可恶的相思病!
“不错啊!”花泽修和凤镜夜啧啧赞叹道,对林耀秦猛灌酒不理睬佳人的举动很是气愤。
花泽修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李紫新,差点吃惊地要跳起来,他克制住要惊呼的冲动冲着一旁也看出端倪的凤镜夜使了个眼色。
“耀秦,既然人家漂亮的小姐是新来的,你是老板怎么也要照顾一下吧。”花泽修皮笑肉不笑地贴近林耀秦,用手肘轻捅了下还处于魂不守舍状态的耀秦。
真是有意思,这个有趣的女人是在玩什么把戏?充当陪酒小姐难道是有什么目的吗?凤镜夜驱散开身旁的小姐,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还蒙在鼓里的林耀秦一眼,眉宇间充满了戏谑。
看来有好戏看了!
“你要好好的招呼客人,知道了吗?”媚姨眼波流转地冲着李紫新使了个眼色,顺势将她又往前推了一把,于是扭着水桶腰离开了房间。
自知失态的林耀秦这才回过神来,怎么越来越觉得奇怪?眼前的女人让他看不清面容,却该死的让他心中产生强烈的感觉!
林耀秦募得抬头,鹰鸠般的双眸淡淡地扫了一眼李紫新,随口一问。
李紫新翻了翻白眼,懊恼地敲敲痛苦的脑仁,这是什么酒啊?她真是越来越站不稳了。
“哈哈!”立刻响起一片凌乱的笑声,尤其是花泽修和凤镜夜笑得最欢实,这让冷漠的林耀秦脸上挂满了黑线,他也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
可是回过神来,他心中的疑惑渐渐加深,他甚至开始断定眼前的女人就是李紫新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