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惊咦了一声,眼看着肖远山依然毫无反应,金不换的眼中这才不由闪过了一抹诧异。
随即微微皱了皱眉,满脸的惊疑不定道:“不会吧?难道是我弄错了不成?”
说完他便上前,仔细检查起肖远山的身体,紧接着他的眉头不由就皱的更深了:“娘的!看来他也是被人给利用了,居然直接遭到了禁地的反噬?”
与此同时,我的心中同样也不由满腹的狐疑,上前便用“童子眉”挤压起肖远山的关元穴。打算赶紧将他叫醒,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就在这时,金不换却突然拦住了我:“没用的!”
“别白费力气了!这家伙疑似遭到了‘禁地’的反噬,除非咱们能彻底解决掉这里的‘禁地’,否则他怕是永远也醒不来了。”
“啊?”
此言一出,我的脸色这才不由突然变了,下意识问道:“这么严重?”
“可能比你想的还要严重!”
金不换的眉头越皱越深,随即一脸的凝重道:“真不是我吓唬你,若不将这别墅中的‘禁地’彻底解决,不光是他,恐怕连我们也会被困死在这里!”
“什么?”
原以为等来了金不换,我们就已经没事儿了,谁知金不换却说咱们竟依然还有可能被困死在别墅?
“这……”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不由就更难看了,紧接着问道:“难道连你都没把握能彻底解决掉此地的麻烦?”
“呵……”
话才刚落,金不换顿时就笑了,不过却是苦笑,随即一脸的自嘲道:“你小子未免也太看得起了我吧?真当我是万能的不成?”
“这里可是禁地,鬼魂的道场,你以为是过家家吗?”
“算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间便又冲我摆了摆手:“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的话,咱们也只能赶紧向白无常或者你身后的小骨求救了!”
“对了!”
一边说着,金不换这才像是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忙问道:“你的那名同伴呢?他没事儿吧?”
“靠!”
他要不说,我还真差点儿把杜有朋给忘了,忙又拿着手机直接照向先前杜有朋摔倒的方向:“杜有朋,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角落中随即便响起了杜有朋的声音,然而才见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赶紧来到了我的身旁。打量了一眼我身后的金不换,这才问道:“这位就是你请来的帮手吗?”
“嗯!”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身后的金不换却微眯着双眼,同样打量起了杜有朋,随即又道:“行了,你们俩都跟紧我!”
“我试试能不能破解掉此地的鬼打墙,先找到你们的那位女同学再说!”
说完他便再没有理会我们,借助我手机上的灯光,这才又赶紧打量起了周围,很快便把目光径直落在了不远处的神龛上面。
话说我也对这玩意儿非常的好奇,跟着他便赶紧来到了神龛的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赫然发现,里面所供奉的竟是一尊三头六臂的佛像,隐隐倒和我之前从金不换哪儿抢来的“不动明王”颇有几分相似。
于是我下意识问道:“什么玩意儿?不动明王?”
“不是!”
金不换摇了摇头,随即一脸的凝重道:“这可不是什么不动明王,而是一尊修罗!”
“修罗?”
我楞了一下,刚要开口询问,不料身后的杜有朋却早已问道:“修罗又是什么鬼?”
“说了你们也不懂!”
金不换懒得跟我们解释太多,就只说了一句:“总之你们记住,这是一尊邪神就行了,很多地方其实都供奉着这样的邪神!”
“哦?”
微微皱了皱眉,我心说这就奇怪了,既然明知它是邪神,那么为何人们还要去供奉它呢?
这不是纯属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金不换却突然从神龛中取了一炷香,这便用打火机直接点了起来。
“嗯?”
颇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我下意识问道:“不是吧?你不是说它是邪神吗?怎么还要给它上香?”
“上香?”
金不换的脸上冷笑连连,随即摇了摇头:“我金某人信奉的可是三清道尊,怎会给它区区邪神上香?老子今天是在砸场子的!”
话音刚落,甚至都没等我和杜有朋反应过来,金不换早已点燃了那炷香,接着便把香直接插入到了神龛中的香炉里面!
不过奇怪的却是,跟我们平日里上香不同,他的这柱香,居然是倒插着的?
“嗯?”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杜有朋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随即一脸的表情难看道:“倒插香?你……”
“哟?”
颇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金不换随即笑道:“没看出来,你小子懂的还挺多的嘛,居然还知道‘倒插香’的典故?”
“倒插香?”
微微皱了皱眉,我忍不住便是一脸的懵逼道:“什么是倒插香?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讲究可大了!”
杜有朋点了点头道:“在我们云南老家,据说有一个非常古老的习俗,说是当家里的母亲去世时,子女必须手持着白布和黑布到娘舅家中报丧,我们一般把这称之为‘报白’。”
“而当子女报完丧,告之娘舅入殓的时间后,娘舅便会到丧宅中去上香。如果子女平日里很不孝顺自己的母亲,或者娘舅认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