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那种中标的“幸运”再度而来,墨明感觉腿上一麻,还好,只是擦拖一块皮。
“嗯!”轻雪坚定地点点头,一瞬间逼近的黑衣人的眼中出现了奇观,轻雪揽住墨明的腰,身体冉冉上升,违背了地心引力。
墨明心醉神迷,正在享受这一时分。
“妈妈……”跪在地上的轻雪都快要瘫软了。
悄悄的移动身体,女人已经醒了,羞涩地睁开眼睛全是幸福与满足:“相公……”
老人依然坚强,直到儿女的背影走出房门的一瞬间,泪水潸然而下。
从另一个窗口跳出去,屋子里才发出尖叫,墨明心中充满抱歉,那一下把两人吓得够呛,如果影响了今后的“幸福”就不好了。
周智的瞳孔收缩,看到这一幕,他觉得自己搞错了什么。一直以来,他的视线集中在墨明的身上,这个女孩子一直被他忽视了,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的价值高于墨明。
“老妈英明!”他在心里大叫一声。
墨明感知着,感动着,忘记了一切。
“不许开枪!追!”
前面的尖叫是不认识的人发出的,后面的是轻雪,“怎么回事?”还没有问出口,墨明也有些呆瓜了,原来轻雪冲进一家人的卧室,床上的一对男女正在勤奋的“早操”,这个画面严重儿童不宜,轻雪惊慌之下吓得大叫一声闭上眼睛,墨明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目瞪口呆的两人,连声:“骚蕊,你们继续!”拉起轻雪奔向另一边的窗口,轻雪又是哎哟一声,原来她还没有睁开眼睛,额头重重地在门框上撞了一下。
墨明觉得老妈这句话简直太有杀伤力了,简直是惊天动地,轻雪已经羞成胡萝卜。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儿埋入男人的胸膛,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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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一声无意识的呢喃从女人心中而出,就像小提琴拉出的颤音,
红彤彤的中国结,红灯笼,红烛,还有为两个年轻人准备的传统服饰,也是火一样地红。
墨明几乎想唱起童年的歌谣——“让我们荡起双桨”,划着小船劈开波浪,将“童年告别仪式”举行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洒泪而别的场面却蒙上了喜庆的色彩。
再晕!
墨明突然升起怜惜,这个女人痴心一片,比外貌更美丽的是金子般的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切都源于老人的固执。
顾不上逃跑,墨明细问之下,原来女人还在悲哀受到了视觉的非礼,感觉失节了!
简直是超级武器,就像炮火覆盖,几平米的范围全部是破空之声,不亚于子弹,周智大惊失色,难看地趴在屋顶,堪堪躲过这一轮袭击,肩膀火烧一样,看看伤处吸一口凉气,瓦片已经陷入肉里。
男人的脚步咚咚,就像打在女人的心上,浑身战栗,丝绸的衣裳像波纹一般地荡漾。
梦圆在今宵。
“就这么定了!”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比同时代的其它新婚者轻松多了,墨明曾经参加过同学的婚礼,那简直就是两个人被一群人来变着法子的玩。更不要说洞房前还会有许多儿童不宜的节目,搞得新婚夫妇精疲力竭,连xx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两人持枪戒备一边报告:“我是8组,只发现一个目标,女人行踪不明!”
墨明觉得这个姿势极度地影响了男性尊严,但轻雪的小手就像铁钳一样把他抓得牢牢的,墨明头朝下大脑充血,悲哀极了——被老婆这样像什么话。
“开始吧!”老人的语气怎么听也像足球裁判在宣布开球!
这个计算之外的疏漏,令前后在这里埋伏的几十号人束手无策,几个人翻上屋顶,但是根本无法和轻雪风一样的飘逸相提并论,甚至一脚踏空,从屋顶滚落下来,很狼狈。
墨明突然停住脚步,双耳抽搐,一股声波向周围探测,必经之路被前面的躲在墙角的人拦住了,正在蓄势待发。
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感觉后面一麻,失去知觉。轻雪从伪装布里冒出脸,调皮地做了个搞定的手势。
墨明的话都抡不圆了。
大街上的人看见这个奇观,开车的撞上骑车的,走路的碰上电线杆。都以为眼睛出现了问题。
这个诚恳的邀请势态令墨明明白自己的一切在对方掌握之中。
伊人静静地坐在床沿,红衣如醉,只剩一对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地扭住自己的衣角。一切都那么迷离,就像一个童话。墨明有些醉了,觉得旧社会还是有旧社会的好处,起码中国元素更加浓厚。
自从和轻雪有了感情以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轻雪的传统是有目共睹的。当然墨明就算是用强,轻雪也会温柔但委屈的敞开自己,只是这样怎么对得起一直对他痴心一片的人儿呢?所以墨明冒着被憋出前列腺的危险,和轻雪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那么久,硬生生地刹住了。
几天前,墨明将一切告知母亲,并费了好大的劲让老人相信了这个天方夜谭的一样的故事而没有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他突然明白了老人的心思,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世事变迁,轻雪能够跟他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轻雪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