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大少爷,好大的架子,高叔叔家你也敢摆架子,难道这南阳城姓南门了?”一年青女子跨门而入,轻喝道。
听到声音,南门志专心中一阵高兴,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朝思梦想的镇南王之女秦天欣。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看着场中还在打斗的几个,居然自己的5个护卫身上时不时挂彩,其它二人毫发未伤,不由怒道。
“停停,别给小爷打了,”
5个护卫听到命令,推天大剑与长剑的攻击,退出战斗圈。
刚战斗中的李项枫刚听出有一位女子轻喝的声音,很是好听,现在仔细打量着女子,身高大概1.60左右,黑色的秀发,每一根都是都是显得那么的有质感,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对极为有灵性大眼睛,双眼皮,睫毛轻微上翘,带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身穿绿色小碎花捧云的纱衣,身披淡绿绣花霞罗。乌黑亮泽的头发,头绾fēng_liú别致朝天髻,,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戒三叶草金戒指,腰系洁白色子粉蓝丝绦,整个人显得国色天香,仿佛天上下来的仙女一般。
痴呆的李项枫痴痴的望着,丝毫没有发觉南门志专杀人的眼神。
“登徒子儿,乱看什么,”秦小姐身旁一丫鬟指着李项枫大声呵斥。
“咳,咳。”李项枫故做咳嗽状,伸手摸了摸鼻翼,把目光收回略为尴尬道:“抱歉,抱歉,多有失礼。刚赏鉴小姐的容颜,突然想起一首上古诗词,一时出神,但请见谅。”李项枫施礼道。
“哦?这位公子想起何首上古诗词,不妨念出来欣赏一下,”秦天欣轻呵呵笑道,声音婉转入耳。
刚呵斥的丫鬟对小姐轻嗔道,“小姐!你理那登徒子干什么,让南门公子打发走好了。”
“呵呵,小茹,无妨,不妨听听。”秦天欣又望着李项枫,发现李项枫拥有着一种特别的气质,不亢不卑,不骄不诌。实属感到不那么讨人厌,故愿听听看到自己到底想起了何首上古诗词。
李项枫面带微笑,对着秦天欣施礼,然后不紧不慢的从脑海中开始翻阅自己之前看过的上古诗词,一时间也没有想出什么上古诗词适合现在这种情景,自己大多也是看的比较豪迈、意气风发之类的上古诗词,对女孩子的诗词还真没看过多少,就是看过,自己不感兴趣也记不住啊,正在左右为难之际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起今晚南阳城要放烟火还有花灯表演,正在灵光一闪之际,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这个登徒子我看就是骗人的,秦小姐,我认为小茹姑娘刚才说的很对,让我叫人把他打发走算了,免得污了今天的喜庆。”南门志专献媚着对着秦天欣说着。
咳—咳——
李项枫故作清嗓,深沉开始念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秦小姐,在下刚才想的就是这首上古诗词,刚才被这飞扬跋扈的人打乱了思路,故未能一时想起全首。”李项枫歉然道。
身后一旁坐在凳子上的爱尔柏塔捶胸顿足对着雷天疾呼“你我一时英明,毁于此处啊!”雷天不知所以然。
“哼,我看就是个登徒子,小茹说的对,南门公子还请你把他们打发走吧。”秦天欣满面红晕对着南门志专说道,但是心里居然有一种欣欣然很开心的心思。“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秦天欣心里又默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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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尔柏塔拉出去的李项枫现在才想起来,刚才在那所念的诗词是多么不合适宜,但是自己居然就想起这么一首来,没文化不可怕,可怕是少文化还装文化。唉。心中一阵感叹。
雷天在路上还问道怎么了,李项枫念的上古诗词虽说自己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听起来还是挺朗朗上口,怪好听的,但是为什么那个漂亮的秦姑娘就翻脸呢,爱尔柏塔一阵解释,反正这诗词比暧昧,对一个姑娘家私下说也算是一种情调,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显得太轻浮了。雷天不知明白不明白的点了点头。
回到住所,爱尔柏塔躺到自己的大床上,不知把玩着什么东西。
“无聊啊。”爱尔柏塔打趣道。
“今晚上去转悠转悠?”李项枫不知露出什么表情问道。
“哦?”爱尔柏塔不怀好意的轻笑,紧接着又问:“去哪?什么时候去??
“当然是赏花灯看烟花了,早点去,现在收拾收拾马上去,咱们先去中心大街等着。”李项枫赶紧补充接着就开始换衣服。
雷天看着换衣服的李项枫,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早,不知所然的问爱尔柏塔:“他怎么了,天色还这么早,而且衣服也不脏啊,今天早上不是刚换的吗?”
爱尔柏塔白了雷天一眼,双手枕于脑后随手一个小魔法,一只水晶晶的冰球出现在自己手中开始打转,无聊着说了这么一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正月發春。”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大地。
傍晚外面街道的人群开始渐渐多了起来,锣鼓声此起披伏,爱尔柏塔朦胧着双眼看着李项枫叫醒雷天,自己双手伸过头顶伸了一下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天还早呢,离放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