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没有说之前厨房的门是锁着的啊!娇雪和玲珑来的时候,厨房的门已然被我踹开,她又是如何知晓之前厨房的门是开着还是锁着?”盛尧山暗暗嘀咕。(
正说着,温柔在房中听到了外面的争吵,慢慢走出了房间,静静的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盛娇雪、玲珑!
温柔虽然不说,可是心中早已清楚的推测了一切。
“小姐,您看!”玲珑眼尖,一眼望见了站在一旁、大难不死的温柔,小声暗示道。
“哼!你这个厨娘!自己不小心差点被火烧死,干嘛非要拉上我哥和任越哥哥去救你!这会儿子还在这搬弄是非!定是你和哥哥说了什么,才会让哥哥对我们心生芥蒂!”盛娇雪盛怒之下,快步奔向了刚刚苏醒,依旧虚弱不堪的温柔。
“好你个厨娘!之前在咸阳就害我家公子被蛇咬伤,这会儿到了省城,差点又害的公子为你命丧火海!你可知道,若是今日公子有个什么闪失!你一个厨娘陪得起吗?”玲珑见盛娇雪迎了上去,自然也是追打了过去,快步挡在盛娇雪面前,和温柔推推搡搡。
一个拉拉扯扯,一个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个怒气冲冲,一个虽无证据,却早已心知肚明。
见玲珑替自己上前去教训温柔,盛娇雪自然稍稍退后,冷眼旁观着面前的一切。
这种丫鬟和厨娘打架,她一个堂堂相府小姐,又怎会参与其中呢!
“够了!”盛尧山实在看不得玲珑这毫无理由的厮打。温姑娘好生的站在那,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竟会毫无由头的被一个丫鬟诽谤追打!
更何况,玲珑此时手中厮打的这个厨娘,还是之前他一直放在心里,不愿示人的一段情感……
“小伙子,你定是为情所困!”卖酒老伯的话,一时点醒了盛尧山,原来一直以来,对待温姑娘心中异样的感觉,难道就是儿女私情?!
温姑娘……盛尧山在心里默默的呼唤着温柔的名字,快步走了上前。
此刻,他决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对他心仪的女子有任何非分的举动,显然玲珑已是挑战了他的忍耐的极限!
玲珑有力的双手,紧紧的抓握住温柔的双臂,那手不偏不斜正好触碰到了昨夜的伤口上。
温柔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伤口微微愈合又再次被撕裂的痛感再次袭来。
透过玲珑的背影,盛尧山清清楚楚的看到温柔眼中的泪水!
“住手!”盛尧山大喝一声,一把拉开厮打住温柔的玲珑。
突然!
“啪!”一声清脆的响动。
一个铜光闪闪的东西,从玲珑的腰间滑落到地面。
东西不大,光线却是极其耀眼,尤其是在太阳光底下,耀目的光辉,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便是这个亮晶晶的东西,却几乎让盛娇雪和玲珑面如纸色!
钥匙!
那分明就是一把钥匙!
玲珑怔住了,旋即又飞速的蹲下身去,急于去捡拾起那柄钥匙。
“等等!”盛尧山冷冷道。
“公子……何事?”玲珑明显觉得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这是什么?”盛尧山赶在玲珑之前,将钥匙一把捞了起来,握在手中。
“公子真是会开玩笑……这当然是一把钥匙……”玲珑强行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钥匙!我是问,这是哪里的钥匙!”盛尧山的声音冷的比这铜钥匙还要寒凉!
“是……是奴婢房间的钥匙……”玲珑支支吾吾,不敢看盛尧山的眼睛。
“是嘛!那就去你房间去瞧瞧,看看这把钥匙能否打开你房间的门锁!”盛尧山不依不饶。
“公子……之前奴婢不小心已是将门锁损坏,如今锁已不在,只剩下这柄钥匙了,一时没来得及清理。”玲珑继续搪塞。
“呵呵,锁已损坏?钥匙没来得及清理?我看八成是锁已换了位置,钥匙没来得及销赃吧!”盛尧山扬了扬手里的钥匙,怒道。
“哥哥,你这是何意思?!”盛娇雪眼瞧着事情几近败露,可还是强装作无辜的样子,做最后的一搏,兴许她的“无辜态度”,凭借盛尧山的性子,兴许就会有所改变呢?
“妹妹,想必你还被蒙在鼓里吧!哼!你这丫头,跟我过来!”盛尧山见盛娇雪如此说辞,还以为玲珑的事情她压根就不知道,一把拉过玲珑,快步朝尚未收拾的厨房中走去。
长生、温柔、盛娇雪随即跟了过去,只不过众人心中所想各异罢了。
厨房内,一片大火烧后的灰烬残状。
倒塌的木门上,一把沾满了灰烬的铜锁,紧紧的扣在门环上。
灶台上同样放着一把满是烟气的铜锁,铜锁上赫然插着一柄钥匙。
盛尧山随手拿了那柄带钥匙的铜锁,面向众人,道:“这是厨房原有的铜锁,钥匙便在锁上,一直到大火扑灭,钥匙依旧插在锁上!可见,着火前,厨房的门是开着的,锁一直在温姑娘这里,温姑娘不可能自己将门从外面锁上!”
“哥哥,兴许你认错了呢!这锁有千万,你怎么能拿过一把锁,就说是原来厨房的锁呢?说不定那门上的锁,才是原先厨房里的门锁!”盛娇雪狡辩道。
“妹妹,这你就不知道了,松涛先生的住处,所有的门锁都是配套一致的,故而所有的锁上都带有标记,你瞧!”盛尧山说罢,拿起灶台上那柄锁,翻过来给在场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