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打开路边一辆车的车门,示意他们上车,伯恩则试图解释:“我被人从海里捞出来,上了岸的没钱,所以就直接去银行了,从银行出来就去大使馆,剩下的事你都知道了。
所有人一见到我就动手,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我也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人也拒绝沟通,也没找到主事人是谁,一团乱麻。”
鸦发动了车子:“没去医院是对的,去了也没有用。让我猜猜,你的银行账户是个微小的装置,在你的皮肉里是吧?
银行的保险箱里装着七八本护照,十来种常用货币,武器,看你的样子是没有资料了,也没有一些小的电子工具?”
坐在副驾驶的伯恩眼神急切起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想了很久都没想到什么职业会有这样的配置,难不成我真是刺客?”
坐在后座的女人也好奇的伸过头来,看着驾驶座的鸦,而鸦则是很诧异地问:“不是吧?你们不看电影的吗?还能是什么职业,间谍呗,要是杀手才不会用银行,因为他们会受到政府的通缉,用银行会留下指纹、体态特征、相貌等等的个人信息,这是不安全的。
间谍就不会,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为政府工作的啊。”
伯恩和女伴对视了一眼:“我对电影毫无印象,而且也从来都没想起和娱乐有关的事情。”
而他的女伴似乎受到了什么伤害,一脸漠然的坐了回去:“抱歉,我没有闲钱去看电影。”
翻了个白眼,鸦伸手放下了遮阳板,淡淡的黑烟笼罩上车子的窗户:“那么你的身份问题就解决了:
你是个鹰酱特工,奉命刺杀翁博希,然后你失手了,在海里漂了一段时间……没死真是幸运,然后失忆了。
你的上司——我猜是ca,就他们有这么干的习惯——失去了你的消息,有两个判断,你失手了,然后你死了;你活着,那就是你叛逃了。
如果你从没出现过,那么你就是死掉了,但是失忆的你找到了银行,拿走了原本用来撤退或者激活下一个任务的身份,那么问题就显而易见了,你是个叛徒。
虽然他们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去取东西,但是北美鹰官员一向的看法就是:人死了,就没有麻烦了。”
伯恩语气空洞的看着后退的街面:“所以那些人什么都不说就想杀掉我,只要我死了,就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女伴居然很释然的叹了口气:“官僚都那样,他们最擅长的活儿就是掩盖事实。
但是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儿?”
“去找个地方检查一下伯恩的身体……主要是脑子,你经过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我说过了,手法粗糙,对你的伤害很大,很有可能就是你失忆的原因,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应该是后遗症之一。
找到了原因,说不定就能治好了……事先说好,并不是无偿的。”
伯恩很光棍:“你想要什么报酬,我没钱,让我帮你杀人吗?恐怕不行,我不想干。”
鸦瞥了他一眼:“不一定……我是说不一定是什么,说不定给你一个工作,我又不是杀人狂。
再说我手底下杀人比你有效率的伙计多得很,虽然都是野路子。
你们所有的信息都作废了,ca也好,a也罢,不会放过你们的蛛丝马迹,女人只是个普通人吧?他的所有亲属、朋友都会被监控起来,连你几岁买的第一张大邦迪都会被查清楚的。
别惊讶,伯恩是训练有素的特工,抵抗诱供、逼供是必须掌握的技能,那么是什么让他昏了头选择叛逃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间谍组织呢?而且不是逃跑到毛熊或者炎黄家寻求庇护,还在欧洲这块ca的自留地里厮混,为什么,嗯?”
鸦挥了挥手,以咏叹调的口吻唱了起来:“爱~情,无所不能的爱~情,谋杀了理智的爱~情,身经百战的勇者伊森·伯恩~放弃了忠诚的信~念,和心爱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女士?”
女伴的回答毫无生气:“玛丽,玛丽·金。”
然后歌声又响了起来:“和美丽的玛丽·金共~浴~爱~河……”
玛丽叉起手大喝了一声:“停!停下!这是什么见鬼的推论?难道他们会认为我是伯恩叛逃的原因?这太可笑了,他们凭什么调查我的家人……我的家人……”
看着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鸦打了个响指,仿佛一声重鼓在车内被敲响,震的两人一迷糊,随后讥讽到:“你以为他们会怎么想?说实话,他们还会认为你是敌对势力派来腐蚀战士的女性特工,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
世界上都是公认的,北美鹰的那些间谍组织的高官,他们的思路就像直肠一样,里面行走的灵感都是大便,偶尔有几个吃了鲱鱼罐头连自己都会被熏倒,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是个鹰酱,难道不应该习惯了吗?还是说你们选出来的这些家伙排泄在别人身上就是有功,迸到你们自己就受不了?你们这些选民其实都是小肠不是吗?变成屎的材料都是你们提供的,你们有什么不满意?”
伯恩连连摆手:“对不起,但是你说的太恶心了……我们还没吃晚饭。是我连累了她,但是我现在想不出办法把她摘出去,尤其现在又可能会涉及到她的家人。”
鸦哼了一声:“哼,我其实对于西方女性是有偏见的,因为他们总是大惊小怪,假如是个霓虹女人,她一定会说:祝君武运昌隆,然后安安静静的呆在那不会歇斯底里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