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这一刻,刘一帆对神玄道的恐怖,算是真的被震撼到了,同时他也做了个决定,那就是必学神玄道,还不能比金袍男差!
毕竟,他可是有神通‘无中生有’的,再加上妖玄道,起步就不比任何人晚,他不信超不过金袍男。
旋即,他想到金袍男先前的话,灵机一动,他佯装出一副非常失望的样子,道:“好吧,前辈。是这样的,晚辈……是在寻找‘假人’,希望在临走之际能有缘再见到一个,多得一份机缘。只是,晚辈即使连冰坑都找了一遍,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说话间,刘一帆已缓缓降落在金袍男身前,刚一落地,他便赶紧躬身施了一礼。
金袍男见此,不知他真信了还是懒得多管闲事,他大有深意的扫了刘一帆一眼,道:“恩,太晚了,你不用再费心思。一般情况下,禁法地的最后几天,人差不多都已离开,真实幻境内的‘假人’亦是如此。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刚好,上次走得急,我还有点事和你说,顺道可以带你一程。”
说罢,他挥手拿出一个船型灵器,闪电般打了数道法诀,并向前一扔。
那小船,开始时仅有巴掌大小,可转眼间,它猛地一涨,体积就大了数倍。
半尺,一尺,五尺,一丈……十丈,直至百丈,方才停止涨大。
此时的刘一帆,他脸上露出一丝震惊,他震惊不是船大,而是他知道了那船是灵器,并非是法器。
他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他在闲暇之余,偶尔会观看些捡来的东西,如炼器、炼丹和阵法等基础手册。
当初在葫芦口,他第一次看到此类巨船时,他还不懂,只观其形大,有些不屑一顾。可现在,他懂了些,越是了解,就会越觉得不可思议。
对于一般的法器来说,要想涨大缩小,很难,即便是极品法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那也做不到。
震惊过后,刘一帆再次面临了两难之境,他不知道该不该上船,不上船又该以何种理由脱身?
他在犹豫之际,金袍男已抬脚踏上船头,并眯着眼睛打量着他,道:“……看你的意思,你不想走,还是不乐意跟着我走?”
刘一帆闻言脸色一变,他略一迟疑便闪身上船,不说那粒升仙丹,就单单金袍男的二师兄已送他的两份机缘,他都不该不识趣。
他一上船,生怕金袍男误会,又立即解释道:“前辈……前辈您误会了,晚辈只是看到巨船变化如此之快,非常意外,一下子有些惊呆了,还请前辈见谅。”
话毕,他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拿出一座巴掌大的灵塔,兴奋地道:“前辈,晚辈偶得一塔,也会变大变小,且变化速度奇快,只是无法使用,还请前辈施以援手。”
听到刘一帆的话,金袍男脸色略缓,他心念一动间,巨船飞天而起,夹杂着一股狂风向葫芦口呼啸而去。
接着,他拿起灵塔一看,道:“咦……玲珑塔,不错不错,这塔虽是下品灵器,但主防御,价值不下一件中品灵器。不过,以你目前的修为,只能勉强启动一下发挥出一点效用,用的好了,或许可以救你一命!你能得到,机缘也算不小……好了,拿去吧,你可以使用了。”
刘一帆机械般接过灵塔,他面露疑惑,因为他只看到金袍男眼中精光一闪,灵塔在其手上,前前后后也就不到半息时间,他都没看到什么,灵塔便又返回到了他的手上。
疑惑归疑惑,他有求于人,也只能姑且忍着。
于是,他翻手拿出一钵盂,恭敬地道:“多谢前辈!前辈,您看这个钵盂,它内里有个小空间,不知能否打开?”
金袍男随意瞥了下钵盂,神识一扫而过,他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那个是升仙庙的钵盂法器,内里空间被人下了一种血脉禁制,且有三道不同的血脉,空间我尽管可以打开,但只能强行打开。也就是说,里面的东西取不出来,很可能在打开时会自毁,开与不开,你自己考虑。”
血脉禁制,自毁?
一听这个,刘一帆就忆起金三。他觉得以金三的性格,的确能做出这种事,且内里的东西肯定很重要,否则,谁也不会闲得蛋疼搞这么麻烦。
因此,他更想得到里面的东西,随即,他张口问道:“自毁?那就暂时不开了,请问前辈,正确的开法是?”
金袍男面无表情,淡淡地道:“简单,取下血脉禁制人的一滴鲜血,三人中任意一人即可。”
一滴鲜血,幸好,金三还活着,不过,要想打开钵盂空间,还特么去找金三,真是坑啊!
想到这个,刘一帆脸色就有点难看。
好一会儿,他才收拾好心情,随又拿出一张血色符箓来,并道:“前辈,您再帮忙看下这张符箓,晚辈怎么才能使用?”
自始至终,金袍男都没多想,直到他看到血色符箓,想起之前的钵盂和灵塔,他诡异一笑道:“凌云山庄的血脉法符,升仙庙的钵盂,还有玲珑塔的灵塔,啧啧,你小子,有点意思。你刚刚进阶练气后期,好东西还真不少,若不是我清楚你的底细,我还真怀疑你是别派来的奸细……拿去,可以用了。另外,若是还有什么东西,一并拿出来吧,我一次帮你处理了,省的麻烦。”
这次如同上次(灵塔)一样,金袍男只是拿着血色符箓瞅了一眼,刘一帆依然没看出什么端倪,符箓就已经被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