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帆听到金袍男所言,虽早知如此,但他也没办法。
因为,不久之后他就要去抢五色花了,身上有好东西却不能用,以他的综合实力(升仙珠、升仙散等),自保有余却攻击不足。
他的升仙珠尽管攻击犀利,但仅适合偷袭,要是直来直去,那就欠缺的太多了。
是以,在经过升仙丹一事后,他选择相信金袍男,亦或者是相信翠云山矿洞的那位老翁。
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只是想利用金袍男,提高实力!
继而,他瞅着金袍男,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前辈说笑了,晚辈只是运气好,遇到三方人马大战,他们又恰巧同归于尽了,最后,晚辈就捡了这点东西,真没别的了。”
金袍男不置可否,他较有兴趣的打量了刘一帆片刻,也不再过问刚才的事,他想了想道:“回到门派,等你从问罪殿出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是二师兄的孙子,他叫张凡。”
说罢,金袍男就不再吭声,闭目养神起来。
刘一帆见此,他也很识趣,便自顾自的盘坐一边,拿起血色符箓灵识一扫。
刹时,再不像以前那样,灵识无论如何都进不去了,这次灵识反而毫无阻碍地钻了进去,符箓内的一切尽现眼前。
只见一个丈许见方的空间里,白茫茫的一片,除了中心处有团鸡蛋大小的鲜血外,再无一物。
下一刻,刘一帆的灵识一接触到那团鲜血,电光火石之间,他脑中已多了一段信息。
血脉法符,以血为本,以魂为引,血强符强,血弱符弱,血枯魂殇,法符消亡…….
这段信息,以刘一帆的理解,大意是这符箓不是一次性的,貌似只要有血,即可一直使用下去。
至于那血是什么血,他就不清楚了。
随即,他心念一动,一段灵识烙印在那团血液之上,这才退了出来。符箓不像法器,它不需要炼化,无论何人何时何地,只要在法阵核心处留下灵识烙印,那就等于完全控制了它。
接着,刘一帆拿出一个灵塔,灵识顺利钻入塔内,再在塔心处留下烙印,轻而易举。
然后,他就一心二用,一边炼化灵塔,一边思索对策,想着接下来去了问罪殿,该怎么应对?
跑,那是不可能了!
面对这种不可测的事情,以刘一帆目前的修为境界,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想着想着,他灵光一闪,就想到了七彩空间,因为除此之外,他已毫无办法。
他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将他自己的部分意识躲到七彩空间中。
为什么是部分意识?
因为,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一共进过多次七彩空间,唯独第一次最为特别。
第一次进入七彩空间时,他是所有意识进入的,所以,他整个人都在空间内,等他出去后发现他之前昏迷了。
而后,自从他第二次进入七彩空间开始,他在外界不仅可以保持意识清醒,还可以时刻察看整个空间内部,或者说是察看他的脑中空间。
与其说是脑中空间,不如说是他的一丝意识进入了七彩空间,这才让他有了错觉,感觉像是脑中空间。
于是,他猜测,如果他的部分意识待在七彩空间,无论外面的人再神通广大,他都可以保持清醒。
猜测终究只是猜测,没有证实亦是无用。
刘一帆唯一要做的,那就是时刻保持着与七彩空间的连接,分心二用,一部分意识在内,一部分意识在外。
他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昏迷!
危急关头,刘一帆发现了当初他视之为‘鸡肋’的东西……他本以为意识躲进七彩空间,肉身依然在外,对他没有丁点作用。
而今,这块‘鸡肋’却能为他除去一大隐患,避免他的秘密即将暴露的风险,甚至以后都可能免疫mí_hún类的神通法术,不得不说,天意造化,玄而又玄。
此时此刻,外界,刘一帆所不知道的是,他所在的巨船,早已开启护盾。远远看去,巨船就像是一个百多丈大的光球一般,吸引无数修士前来围观,热闹非凡。
巨船一路所过,凡是太玄门的弟子,且手持身份命牌者,皆可逐次登船。
而其他人,诸如其他九大修仙门派的,或者是散修,他们只能远观,跟着巨船凑个热闹。
随着时间的推移,船上的人员慢慢多了起来,五个,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直至到了葫芦口时,人数已达一百一十多人。
在葫芦口,同样的船只,周围还有不少,像幻月宗,玲珑塔,天机屋,升仙庙等,所在皆是。
第二次来到葫芦口,刘一帆心态完全不同,他扫了一眼周围,看着那人山人海的场景,心中再无波澜。
一是,面对不久后问罪殿的盘问,他已胸有成竹,二是,他这会儿可是在太玄门的巨船上,安全已经无忧。
他环视一圈又一圈,看到太多的陌生面孔,太多的筑基期、结丹期、乃至元婴期的前辈。
他虽然无法看清众人的修为,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除了像金袍男这样照顾同门子弟的修士外,试问,一个元婴期的修士,怎么可能和一个结丹期、或筑基期、亦或练气期的修士待在一起?
即便这样,他找了多遍,也没看到太玄门掌门李渊,他本以为凭借太玄门特有服饰,想先一睹李渊的风采,可鬼影子都没见到。
无奈,他只好作罢,拿出一块玉简,开始专心剖析妖玄道,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