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丢下了近2000具尸体后,总统军撤退了。德国人不禁感叹,这仗打的也太容易了。自己这边连迫击炮都没用上,而且除了一个倒霉蛋脸上被崩飞的石子破了相外再没有一个人受伤。议会军的士兵们则对德国机枪手充满了敬畏,连态度都恭敬了许多。而蒙特在得到战报,了解德国人的机枪轻松屠杀了近2000人的总统军后,对这种武器大感兴趣,除了继续向德国采购步枪和火炮外,提出了进口100挺88马克沁机枪的请求。
并且为了表示对德国人的慰问,蒙特还特意用海军舰船从伊基克往安托法加斯特运送了大量给养来犒劳德国人,连带在安托法加斯特的议会军都沾了光。德国人甚至还得到了分批进入安托法加斯特进行休整的机会。相当悠闲的生活让这些德国士兵觉得除了这里的天气实在令人难受外,这日子过得也挺轻松的。
不过如果听到这话,远在科金博的ksk士兵绝对会说:“他妈的是谁说的?站出来!老子发誓绝对不打死他!”
科金博港以东5公里处的一条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四周一片静悄悄。潮湿的地面上长满了各种植被,一眼望去,满目绿意。偶尔林间传来几声鸟类的鸣叫,一切都显得如此安宁祥和。一只松鼠从树上跑到了地面,去捡地上的一个一个杉树的种子。突然它面前的草堆微微动了一动。吓得小家伙丢下种子就窜到了树上。然后草堆又微微动了两下,然后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卢卡斯,你不觉得热吗?”
“闭嘴,卡尔!这是你第几遍问这个问题了?”旁边另一堆草传出了一个没好气的声音。
再仔细看这两堆草,你才能发现些许不协调的地方。这并不是真正的草堆,而是由染成绿色、泥色的布条、纱线包裹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人的正前方放着一把用同样方式伪装起来的狙击步枪。
卢卡斯和卡尔是ksk的一个双人狙击小组,两个人在这条道路附近已经潜伏了3天了。他们的任务是调查科金博港附近的总统军的调动的规律、补给情况。不过也许是因为总统军调动都是用铁路,这两个人在这呆了4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他们身上穿着吉利服,这个名字据说是皇储殿下定下来的,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这件衣服虽然给他们带来了良好的隐蔽效果,但是在3月份的智利的丛林中,闷热潮湿,穿着这样厚重的衣服让他们苦不堪言。身后5米处是他们的藏身处,一个u形的双人掩体,掩体上方用粗树枝搭建了一个顶盖,然后在上面铺上了灌木,他们只要稍稍向后移动就可以爬进掩体,然后用伪装网和灌木丛将口子封上。u形掩体的底部是一个出口,从那里他们可以从后面悄悄撤出掩体,然后前往后备藏身处。
这里并不是最好的观察封锁这条道路最好的位置,路对面的一个小坡显然角度更好,隐蔽性更佳。不过背后的低矮植被有些稀疏,如果要撤离的话提供的掩护有些不够。虽然知道智利人能够发现自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不过两人依旧按照训练条例里所规定的,不选择最佳的位置进行潜伏。不起眼,同时又有着良好撤离条件的位置才是最好的。
而且就算被发现遭到攻击,卢卡斯和卡尔也不担心,背后就是茂密的丛林,自己只要钻进去了,那些穿着鲜艳的智利人就拿自己没有办法。而他们敢跟进来,那么丛林就是他们的葬身处。
由于ksk的成员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也是皇储殿下所重视的部队。因此呆在伊基克的沃尔希上校也不敢下达什么难度太大的任务。给ksk的命令很简单:收集你们觉得有价值的一切情报,如果有可能的话给敌人以打击,一切以保存自身为第一要务,没有万分把握,不建议进行交战。
说白了,实际上ksk去敌后晃一圈,打个酱油回来也就算完成任务了。但是ksk的成员们并不打算什么都不做。因此所有狙击小组都决定自由交战,而卢卡斯和卡尔两人被分在这片区域,他们于是将观察任务改动成骚扰任务,只不过可惜的是,一直呆到现在,没有什么值得他们扣动扳机的东西。
在这里呆了3天连个人影也没有看到实在令人烦躁,而且这气候也十分的让人不爽。并且他们能吃到的东西只有新配发的叫做压缩饼干的东西还有罐头。只有晚上能用无烟灶升个火,吃点热的。而且日子十分枯燥,因此卡尔这个碎催又忍不住了。
什么狙击手应该沉着冷静目不斜视面若寒霜沉默寡言生人勿近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如果这是个的刻板严谨的德国人就更应该变本加厉?那你真是太甜了。唠唠叨叨、废话连篇,喜欢碎碎念的狙击手照样多得是。比如那个在开枪打爆敌人脑袋时喜欢念赞美诗的美国人,又比如眼前这个碎催。
“嘿,卢卡斯,我知道我问了你很多遍了,不过因为我很热,所以我在关心你。”
“我记得我也不止一次回答你,‘我也很热了’。”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热的样子。”
卢卡斯没理他。
“就是这样,这么热你居然一点都不烦躁?这里真是闷热潮湿,而且我们还要穿着这么厚的玩意。这真的很热好不?我现在连手套都快要湿透了。”
对于自己的搭档是个碎催卢卡斯表示很无奈。自己是巴伐利亚的守林员的孩子,因为从小周围就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因此自己也不喜欢说话。但是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