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冷梅身材肥胖,少说也有两百来斤,被气浪在门板上一撞,当即眼冒金星。
咣当当在楼梯上滚下去后,已经咳得鼻青脸肿。
好在她肉厚和运气好,没有撞晕。
但这下,江尘可把马蜂窝给捅了。
掉在一楼地板上的龚冷梅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撕心裂肺的叫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杀了人!”
管家木风急忙冲了出来。
龚冷梅哀嚎着甩开木风的手:“快给我老公打电话,就说江知行家的小畜生来造反了,在老宅子杀了!”
木风一脸震惊的站在原地。
“还不快给我拿电话,站着干什么?”龚冷梅吼道。
木风迫于压力,只好把电话交给了龚冷梅。
……
楼上。
江尘对飞出去的龚冷梅丝毫不关心,韩香君情绪也没有一点波动。
看着正在胡言乱语的老人,韩香君焦急道:“江尘怎么样?”
江尘淡淡道:“再来晚一点,他可能就没命了!”
“那怎么办?”
江尘淡淡道:“没事!”
他先给老爷子的经脉输送了一丝柔和的真气,护住了体内最后一丝生气。
然后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小还丹和灵液,在瓷碗中化服,给老人轻轻喂了下去。
药效进入经脉,迅速产生了效果。
片刻之后,老爷子原本青黑的脸上,渐渐出现了红色,整个人的气色正在快速的恢复。
咳咳咳……
形容枯槁的老爷子一阵猛咳,江尘拿出一个白手帕立即捂了上去。
只听哇的一声,老爷子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韩香君大惊:“江尘这……”
“别担心,这是他体内残存的毒素,外加败坏的积血,吐出来整人会好一点!”江尘细心照料着老爷子。
几分钟后,老爷子清醒了,看到身边坐着的江尘,泪如雨下。
“小尘,我这是死了吗?”
江尘安慰道:“爷爷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你没有事!”
老人眼中一灰:“小尘,你就不要安慰爷爷了,我这病啊,没救了,这几年燕京城的名医都来遍了,可是依旧没有效果!”
“我死了没有关系,可是你爸他还年轻啊,我不甘心啊,老江家这辈子对不起你爸!”
江尘听到这里,立即问道:“我爸怎么了?”
“也不知道染上了什么疾病,去检查也检查不出来,在燕京请了几个名医,抓了一些药方吃着,价钱极贵不说,还没有什么效果!”
“你大伯母掌管着家里的财政,后来说没用,也不给你爸抓药了!”
“你爸清醒一阵,昏迷一阵,这大半年都在躺在床上遭罪,唉,医生说他阳寿超不过半年……”
“小尘,想不到我江镇光打拼了一辈子,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还要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江尘脑袋里嗡的一声。
怎么会这样?
“我爸人在哪?”江尘追问道。
“应该在疗养院吧,你大伯母派了人在照顾。”老爷子悲伤的说道。
江尘渐渐握紧了拳头。
“我妈呢?”
“我听说你妈为了你爸爸的病症,去了申海,还没回来。”
江尘瞳孔紧缩:“申海?”
“叶家现在搬到申海了,你妈妈估计是去求情了吧,唉她那么高傲的人,如今也要低头,是我们错怪她了……”
韩香君急道:“叶姐和家里早就断了联系,她这次去申海,恐怕……”
不用韩香君说,江尘也知道母亲遭受了极大的压力和侮辱。
爷爷父亲病重,母亲远走申海去娘家求援,整个江家又被大伯一家把持,竟然心狠到把他父亲的药都停了。
下毒的,公报私囊的,想侵吞家产的,内斗的,这么复杂的事情全都出现在江氏一族,简直无法想象。
一瞬间,江尘整个人的杀气倾巢而出。
老爷子本还在悲伤中,突然看到那个乖巧的孙子气势大变,吓了一大跳。
“小尘你……”
“好好的江氏一族,竟然被某些人搞得乌烟瘴气,这次我就要清理门户,永远清除这些垃圾!”
看到江尘突然发狠,老爷子摇了摇头:“小尘,你一个小孩子能干什么,千万不要和你大伯他们起矛盾,我再说说情,你爸的药要借着续上,你放心,这个家我还是有点权力的。”
江尘冷哼一声:“我爸我来救,不用别人插手!”
老爷子叹了口气:“孩子,现在是非常时刻,不能意气用事啊,京城名医都没办法,你又不是医生,能做什么?”
江尘淡淡道:“如果我没这个本事,爷爷你又是怎么清醒过来的?”
老爷子猛然意识到,这一年来他一直都卧床不起,话都说不了几句,现在怎么这么精神。
“你做起来试试?”江尘说道。
老爷子脑袋嗡的一响,机械式的一起身,发下能坐起来。
“你下床走走看!”
老爷子轻松的诺了下身子,脚站在地上,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酸软,
然后在地上走了几步,跟他健康时没有区别。
这一刻,老爷子眼中爆发出精芒:“江尘,小尘,这……你是怎么做到的?”
韩香君拉着老爷子的胳膊道:“江爷爷,你不要小看江尘,他可是天南大学医学院的高材生外加特聘教授,救死扶伤的案例太多了,连国家医学院的院士也被他的医术给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