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套出不少关于公孙家的情报之后,向着高颢使了一个眼色。
“公子,夜深了,奴家该回了。”
公孙越心中有了些把握,笑着道:“轻的屋里有一颗极大的深海夜明珠,此时天黑,正好把玩,不如看完再回?”
“好啊好啊!奴家最喜欢夜明珠了!”张宁毫不掩饰内心的渴望。
公孙轻见美人越拒还迎那模样,如何不懂她的心思,挥挥手,让侍卫们退了下去。将君子的姿态做的很足,“美人请进,让你的侍卫在院外去等待就好。”
张宁见公孙轻的侍卫已经离开,脸上突然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你就安心的去吧。”
公孙越还没反应过来此话是何用意,就见剑光一闪,颈部一痛,张口呼痛,却怎么也不出一丝声音。
高颢见识到王越如此精妙的剑法,满脸佩服,低声向几人说道:“小心进屋,将公孙轻所有的资料带走,校长经常说,情报,是决定战役的关键所在。”
张宁一见王越的剑法不知道比自己高明多少,心中惊异不定,更多的是庆幸自己做出了明智选择。
“此人必是燕山王越!”张宁很快得出了答案,马年纪与之对应不上,而能让王越甘心当属下之人,张宁顿时觉得头脑有些晕。
几位学员溜进屋内将公孙越带来的物品洗劫一空,却不想有公孙越的侍卫放心不下,进院现了状况,不由地大呼起来。
王越见东西已经拿光,率领学生军冲将出来,将张宁围在了中央,公孙轻虽然有二十多名侍卫,但在王越的剑下,几乎都成了木头人。
江湖飘零,孤苦零丁,张宁现在觉得满心都是幸福,不用自己动手,所有人都将自己当成了宝贝,激动之中,张宁觉得刘辩对自己动了真爱,自己要不要与他深情相对呢?
张宁轻轻问了自己一句,少女最近对这份心思纠结的越历害了。
剑光灿烂,银芒如匹练缠劲,公孙家的侍卫毫无还手之务。
“一剑断山河,说得就是这样的剑法吧!”高颢几人根本插不上手,只好在一旁吟诗感叹起来。
响声惊动了黑山军,一大群士兵冲了进来,高颢早有准备,大声喝令都别动手,有事要面见燕帅。
士兵们见几人停下了手上的长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一边将人围住,一边飞奔着来寻燕帅。
……
张燕看了看公孙轻的尸,站起身来,看着满脸笑容的刘辩,语气中有着一份无奈,“你们这是在学班定远,彻底断了燕的念想啊!”
刘辩笑吟吟地说道:“某也是帮燕帅下定决心,岂不闻大太夫处事,当断则断,燕帅想游离于各种势力之间,虽然是自保之道,但却无壮大的机会,这世间之事总是这样,有利有弊,如何正确选择,才是优秀和平庸之辈的分水岭。”
张燕有些意兴阑珊,也不接这话,只是挥挥手,招来一队士兵,将公孙轻等人的尸抬出去处理掉,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贵客先去歇息吧,希望今夜不会再有什么情况生。”
刘辩知道黑山军内部肯定要商讨一番,拉着张燕的手轻声说道:“燕帅如不放心,可派一心腹之人随某前去卢奴城,眼见为实,眼听为虚,并且某有一个宏大的计划,是关于太行山的,只要燕帅愿意合作,某就会合盘托出,这可是生财之道呢。”
张燕听得脸色数变,刘辩放开了张燕后拱手为礼,再不多话,带着一众属下走出了小院。
一群侍卫不知道燕帅和这位神秘兮兮的人物谈了什么,见主帅没有号令,纷纷闪开了道路。
看着刘辩远去的背影,张燕咬了咬牙,招手让心腹过来,“立即请杨凤、于毒、李大目、白绕、眭固、陶升几位大帅前来密室。”
……
刘辩走出小院,看着笑意盈盈的张宁,不禁也大赞了一句,“6家有女初长成,你的表现出了本校长的想象,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美人!”
张宁本来指望刘辩表扬自己几句,不想却听到这样的评价,气得小脚直踩,正想还击,却见刘辩一溜烟便跑到前面,和王越聊起天来。
张宁气哼哼握紧了小拳头,却听旁边高颢悄声说道:“校长天不怕地不怕,但颢看出来了,他有些怕你。”
一听这话,张宁一肚子的闷气瞬间烟消云散,感觉高颢越的顺眼,天鹅般优雅的曲颈也扬了起来。
……
刘辩将张燕有可能的反应细细想了一遍,然后一觉睡到了雄鸡打鸣。
看着天色已经大亮,刘辩摇头苦笑,“古人闻鸡起舞,相比之下,自己可是懒了不少。”
走出屋外,就见屋外早立有两名张燕的亲卫,神色恭敬的站在那里,见刘辩推门出来,双双上前行了一礼,“燕帅有请。”
看着侍卫们这样的态度,刘辩嘴角上扬起了一抹笑容……
张燕、杨凤、于毒、李大目、白绕、眭固、陶升几人早已经在密室内等侯,见刘辩进屋后,都站起身来拱手行礼,礼数非常周全。
落座之后,刘辩看着一众头目,“想必在燕帅的带领下,诸位已经作出了选择,某可以在这里作出保证,你们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几名头领点点头,杨凤说道:“燕帅本已经投靠朝廷,受封平难中郎将,只不过现在朝廷明存实亡,我等占据太行,也是自保之计,朝廷如能用之,我等自然欣喜。”
刘辩看杨凤说得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