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已经是一片修罗场景,刘辩劈手夺下一杆长枪,一枪一剑,杀得乌桓前锋丢盔弃甲。
长枪在他手中,灵力全开,刘辩使出了锤、棍、鞭、锏这等骑战重兵器的力道,凡是挨了一下的对手,当即喷血,在马上都直不起腰,更不堪的干脆落马,连一个能冲过来的都没有!
乌桓所部源源不断的涌出,喊杀声响了起来,这些后面的乌桓人目瞪口呆的就看着刘辩一个人就堵住了隘道,大枪如龙闪动,将前进的道路堵得严丝合缝!
落马甲士仿佛都将隘道都塞满,失却主人的战马嘶鸣,只是团团乱转,一连串的惨叫让士兵们挤成一团。
乌舒撒在后队高呼怒骂。终于有弓手拉弓射了几排箭,没伤到刘辩,倒是射下来几个自家士兵,让混乱喝骂声音更高了。
不是没有骁勇之士想打破这场乱局,拼死朝刘辩涌过来。可是不论他们怎样努力,在刘辩面前,还是没有一合之将。只有在咽喉上面开口,头上脚下栽落泥泞的下场!
如果战场开阔,只要悍不畏死,还有逼近刘辩的可能,但是在这并不阔大,只能容四五骑并行的隘道当中,再多的人马,仿佛也永远难以逾越刘辩站立的地方!
激斗当中,刘辩竟然杀到了苏舒撒的大旗前,看着一员番将举着铁棍扫来,刘辩赤霄一挥,便将那棍削去一大堆,苏舒撒只觉手中一轻,还未反应过来,刘辩突然将长枪掷了出去,劈手就抓住了他腰间系带,右脚摘镫一抵这家伙的战马,顿时就将他从战马上揪了过来。
主将被擒,乌桓人本就是乌合之众,更是一股脑的向上乱跑,苏舒撒在空中子手舞足蹈想反抗,却被刘辩用力在肋下一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几个人拼命的想上前援护,却没想到刘辩单手使剑仍然非常的灵活,金光闪动又刺翻几骑,剩下的都拉马退了下去,只剩下声嘶力竭大喊的份儿。
一阵厮杀,北古口的火把亮了起来,不少学员看到了校长骁勇的身形,在上面大声的喝彩。
刘辩手中擒着一人,便不再冲锋,经过这一番杀戮,心中激情已散,长啸身中一磕白龙,转身向着北古口而去。
几声羽箭破空之声响亮,那些观战的学员还没来得及惊呼提醒,刘辩赤霄护身,并不回头,宛如闲庭信步一般。
听出来惊呼声中有貂婵的声音,刘辩笑了,将俘虏放在马鞍前得胜钩上,微微后仰,右手向后一抄,将来袭羽箭抓在手中!
“吼……”
校长的表现让学员们热血沸腾,好几名学员抢了下来,想学校长冲阵,却听刘辩淡淡命令道。
“回去。”
刘辩可不想让这些学员去冲锋陷阵,这些经过了现代革命军事培训的宝贝,都是未来的将星,不能轻易用蛮力相搏。
刚才短暂的厮杀,已经震慑得乌桓人目瞪口呆,一等一的猛将,大家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轻松一人踹营,擒下主帅又能毫毛无伤回去的高手,让乌桓人心中发寒。
火把通明,照亮了北古口的夜空,刘辩一把将苏舒撒扔在地上,早有学员过来将他绑成了一团粽子。
刘辩看着他闪着恐惧的眼光,淡淡的说道,“让你看一出戏。”
说罢站在关隘上喝道:“要你们将军活命,就派人前来谈判。”
这么大的动静,无论是隋玉还是卢音他们早就被惊动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只能说明他们已经开始分散包抄,要给前来夺关的乌桓人致命一击。
于是刘辩演上一场戏,让乌桓人前来谈判,为他们的行动争取时间。
果然,一听说对方进行谈判,乌桓人平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上来了三名番将,刘辩架起火锅,也没对乌舒撒使用俘虏待遇,让他一起坐上吃了起来。
热腾腾的食物,淳香的美酒,消散了他们的戒心,几人刚聊了没有几句,就见喊杀声从乌桓军队的几个方向同时响了起来。
烟花炸开在雪夜的星空,显得异常美丽,刘辩将一块鹿肉放时嘴里,看着发呆的几名乌桓将领,神情冷了下来。
“现在,咱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
长城北古口一战,五千乌桓士兵如同无头苍蝇,没人指挥,在黑夜中被杀得四散而去,而乌舒撒此人,刘辩到底没有杀他,只是当着他的面,割下了三各番将的耳朵,让他带回乌桓三王部,就算是送与三王的礼物。
站在长城上,看着乌舒撒几人头也不回的打马而去,阎柔说道:“丧家之犬,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哈哈哈哈。”一众学员放声笑了起来。
“你们说,是不是该让貂婵同学为咱们在北古口舞上一回,让咱们在这里都留下难忘的回忆。”刘辩提出了一个建议。
貂婵自从知道了刘辩的身份以后,有时心乱如麻,有时又心若死灰,整个人都空空荡荡,像是只有一个躯壳随军飘荡,大家见月仙子大异平常,都觉得奇怪,只希望能让她快活起来,此时听了校长建议,纷纷叫好。
貂婵哪有什么心情跳舞,整个人都不好,看着刘辩一会想哭,一会想笑,想着他欺负自己时,真想咬他一口,想着俩人所经历的生死关头,又觉得情谊绵绵。
“也许,在那个枝洞中死去,成了老虎的便便,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吧!”
刘辩走了过来,经过血和火的洗礼,他此时的心情已经大好。
“月仙子,来一枝,北国风光仙子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