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郭嘉大笑着打断了程昱的说话,“主公是有两个身份不假,但人却只有一个,最近公主一定会很忙,哪有时间随你游山玩水。”
仿佛要印证郭嘉此话的正确性,园外传来了亲卫的声音。
“报……”
郭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主公,以嘉猜想,一定是刘岱请你去吃饭。”
……
衮州府衙后堂。
刘岱看着满席的酒菜,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冯夫人也少见的入席正坐,一对女儿打扮得花枝招展,正一左一右的坐在刘岱身边。
这是一场家宴,刘岱听了女儿的诉说,心中实在拿不定主意,于是请刘辩赴宴,想亲耳听听刘辩对此事的看法。
刘岱想到北方双雄就觉得头都白了好多,昨晚在新娶的第七房小妾身上折腾到半夜,也没能将她身子破了,气得一夜都没睡好觉。
看着父亲脸上的黑眼圈,刘英和刘芳也有些小紧张,郭嘉那fēng_liú儒雅的态度比起袁绍、公孙瓒强出很多,不过双方门第相差太远,想到父亲未必会同意,两位美人俏脸上也难见笑容。
看到刘辩与程昱进来,刘岱神情上有了喜色,一把抓住刘辩,便将他拉到上席坐下。
程昱本来不准备陪刘辩前来,见到刘岱多少有些尴尬,刘岱很多次举荐程昱,都被拒绝,程昱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刘辩知道后只是笑笑,轻轻说了一句,“有些事也许自己觉得别人很在意,其实别人过后早就忘之脑后。”
程昱想想也是,毕竟在主公手下,今日不见,以后依然会见,便红着脸跟了进来。
刘岱倒没有什么感觉,伐董一战认识刘辩后,刘岱对其越来越信任,以前的那些人才在刘岱心中比之刘辩差得很远。
也许这是刘家人那点血脉亲情在起作用吧!
“公山兄,允诚都不叫来啊!搞这么神秘干嘛呢?”
刘辩一句玩笑话将席间的气氛挑了起来。
刘岱果然还是患得患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与袁绍和公孙瓒的关系。
程昱开始给刘岱分析这两雄的优劣,刘辩则笑嘻嘻和这对姐妹花聊起天来。
郭嘉好酒色,才到中年便撒手人世,这让许多人扼碗长叹,刘辩给他找上这对姐妹花,用意自然是先将他管住,然后再请名医为其调理。
驯夫术,刘辩大有心得,这对姐妹听得是笑靥如花,频频点头。
“汉兴,听了仲德之言,岱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刘辩结束了与姐妹花的话题,走到堂中说道:“峰先说一个故事,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讲完这个故事后,刘辩问道:“当今天下,谁是农夫?”
刘岱想了半天摇摇头,程昱在一旁说道:“如昱所料不差,主公说的是韩馥与袁绍,韩馥就是农夫。”
“仲德大才!”刘辩先赞了一句,“如果韩馥因为惧怕袁绍让出了冀州,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那公孙瓒呢?”刘岱继续问道。
“那就是另一个故事,叫书生遇上兵……”
这个故事讲完,刘辩再次提问,“当今天下,谁是书生?”
刘岱依然回答不出,程昱开口笑道:“昱上次听主公分析过,书生必是刘虞,而兵则是公孙瓒。”
刘岱听后倒吸一口凉气,“如此说来,这两人皆是凶恶之人,都不能信!”
刘辩点点头,“公山兄如想结交此二人,就如你房子着火了,你却抱着柴去救火,只要柴没烧完,火是不会熄的。”
“抱薪救火!”这次刘岱终于答了出来。
“是的,所以这两人都不能结交,无论靠向那一位,公山兄以后都会有危险。”
见大家都凝神细听,刘辩将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那就只能用一招,想办法让两虎相斗,我们作那个猎人。”
“大善!”
故事加游说,终于让刘岱下定了决心,“岱立即将袁绍的家眷与公孙瓒的官吏驱逐出衮州,汉兴在此,岱心里就有底气。”
刘辩哈哈大笑,“即然来了,何况让他们急着走呢,我们准备一场好戏来招待他们,也不负他们这千里奔波。”
堂上响起了一阵阵的欢笑声,气氛被刘辩引导的热烈起来。
“公山兄如果要谢峰,便将一双女儿嫁给奉孝即可。”
见刘岱与冯夫人面有迟疑之色,刘辩哪能不知他们在意郭嘉的门第,笑着说道:“郭奉孝天下奇才,必会大光明,峰与公山兄交情非浅,这才让你们近水楼台先得月,有了他,公山兄及夫人便可高枕无忧矣。”
不等刘岱接话,刘辩嘴里吐出一句话来,“东郡桥瑁,公山兄想不想除之?”
哪怕刘岱再不喜欢杀人,一听到桥瑁这两个字,也是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吾早就想斩其狗头。”
“那很简单。”刘辩拍了拍腰间的刀柄,“就让郭奉孝拿着桥瑁的级来当彩礼如何?”
东郡是兖州的心腹大患,刘岱一听郭嘉能杀桥瑁,顿时下定决心,“如果奉孝能灭了桥家,吾便同意将这一对女儿都嫁与他,决不食言。”
“羽扇纶巾,谈笑间,东郡灰飞烟灭。”刘辩起身长笑,“此事交给别人那是难如登天,但在奉孝手中却不值一提,峰这就回去告之奉孝,一月之内,必定会拿着桥瑁的级献给他未来的泰山大人!”
程昱也满面春风象冯夫人及刘英、刘芳道喜,刘岱一家也笑脸相送,临出门时,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