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样子,畏畏缩缩道:“别别别,这大热天的要让我睡在大门口,指不定晚上我就被蚊子给抬走了。”

被蚊子抬走?

这话玩笑话逗的柳文淑人仰马翻,捂着肚子娇笑不止:“随缘,你真是越来越幽默,我以前怎么都没现你说话这么有趣呢?”

“你不生气了?”

“我干嘛要生气?”柳文淑笑道:“难道我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么?”

金随缘没有话说了。

柳文淑望着这美丽的风景,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并没有怀疑金随缘在外面沾花惹草,退一万步说,就算金随缘真的和其他女孩来往,作为合租对象,柳文淑也没有资格对他说教。

与其做一个小气爱吃醋的小女人,不如做一个知性大度的大女人。

对于金随缘这种男人而言,定然不喜欢身边的女人太过于唠叨,或者说太过于任性,正所谓过犹不及,物极必反,人的耐心和宽容都是有限的,过这个界限,那这事就不妙了。

柳文淑是个白领,自然也懂得看人心,所以她了解金随缘的脾性,了解金随缘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懂得他的底线在哪里?

开开玩笑是可以的,但千万不要当真,当真就输了。

“随缘,你今后打算怎么办?继续留在京南,还是另有出路?”柳文淑偏头靠在金随缘的肩膀上轻声细语道。

金随缘似乎并不介意柳文淑有意无意的亲密动作,反倒觉得这样两人会变得更加的亲切,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深究过,毕竟他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还要躲避七杀会的暗杀,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离开京南。

“师父曾说过要在京南定居一年半载,我刚拜师不久,还没学到点本事,自然是要留在京南,一来可以精炼武学,二来也可以服侍师父,顺便在四周治病救人,也不枉费我学佛一场。”金随缘说道。

柳文淑听完后松了口气,她最怕的就是金随缘要离开这地方,他一旦离开了,那自己怎么办?是跟着他走,还是留在京南,如果跟着他走?他又会不会带着自己?

这一切都是她担心的,不过现在看来,金随缘并没有离开京南的打算,只要不离开,那她就心满意足了,这就说明她还能够陪在他身边。

“师父当然孝敬了,随缘,有空可不可以带我去见见你师父?”柳文淑这时候又打起了算盘。

“你想见我师父?”金随缘有点差异,心道文淑姐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有点为难么?”柳文淑一看他这幅表情,脸色不由晦暗了几分。

“当然不为难了,只是师父他老人家喜欢清幽,不喜欢别人打扰而已,不过既然你想要见见,那下回有空我便带你过去,也不算难事。”金随缘笑道。

他只是好奇柳文淑为什么想要见他师父施今墨,仅此罢了,并没有任何为难之处,何况施今墨也知道他身边有个合租对象,也曾打探过,正巧借这个机会让两人见见面也挺好的。

“一言为定。”柳文淑眉开眼笑,暗暗自喜,要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随缘自小没有父母亲,是由少林慈恩方丈一手带大的,这是抚养之恩,而这位神医师父对他有知遇之恩,还有授业之恩,而且习武之人最讲究的就是尊师重道,随缘拜了这个师父,足以见得这个师父在他心里的地位应该和慈恩方丈不相上下。

如果能够见到随缘的师父,岂不是和见父母一样?

尽管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柳文淑非常迫切的想要见见和随缘有关的人,去了解他的另一面,也顺便提升一下自己在他师父面前的好感度。

“好了,答应过你的事我什么时候没兑现,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恩。”

回家两个字听得柳文淑满脸红晕,轻轻点头咛声道。

见她面如桃花,羞煞众人,金随缘小腹涌上一股邪火,他赶忙念动心经,将泻火压下去,然后抱起柳文淑,返回了别墅中。

在一处山林中,一个黑衣人正站在瀑布下练功,他手持一柄长刀,那刀亮白,如寒光乍现,一点银龙出江湖,刀上此时沾着鲜血,瀑布冲下来的大水将鲜血洗刷了。

兵者凶器也,也兵器之中,唯有剑可称之为尊,尊乃是王道,所以历代君王都佩戴宝剑作为自己地位的象征,而在江湖中,习武练剑的人也是最多的。

最著名的莫过于三大剑宗,八大正道门派,三个都是以剑入武道,可想而知这占得比重有多少,而且江湖上行走的散修也多是剑客。

而另一种兵器——刀。

却是极少出现在江湖中,似乎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

纵观整个华夏,剑固然作为君王的象征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真正用来厮杀的兵器却是刀。

若说剑乃兵魂,刀则可以说是兵胆,因为在华夏的历史进程中,刀不仅作为防身的兵器,更是作为征战沙场的杀器,古人也常将刀作为情义的礼物来赠送给认为英雄的人。

斜带银刀入黄道,先随玉辂到青城。

坛边不在千官位,仗外唯闻再拜声。

共喜与君逢此日,病中无计得随行。

但刀怎么说都比剑低了一头,甚至比枪都不如,这是因为无论剑还是枪,都有其寓意,剑和枪并不太作为兵器在战场上出现,而是作为一种礼器。

试问礼器和凶器,哪一个更得人的喜欢?

时至今日,江湖上修炼刀法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只剩下几个用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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