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教授脸朝下闷着声说了句话,可哥几个当时正跟头顶壁画较劲,谁也没听清楚关教授说了句什么玩意,不过却让其他人知道他醒了。
老吴赶紧蹲下来扶住关教授肩膀,有些紧张的问他说:“老关,你没事吧?是不是脑袋疼啊?”说完话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片布按在关教授后脑勺上,打算帮他包扎一下。
胡大膀正看着头顶壁画出神,突然面前就黑了,这才发现是关教授醒了老吴把蜡烛给拿走了,就不满的说:“我说老吴啊?你管他干什么?这不还没死呢吗?”
关教授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老吴也不敢去扶他,怕他在刚才滚落的过程中受伤了,万一碰到伤口那肯定不好受,就打算先观察一下。
烛光在无风的洞里突然摇摆了一下,晃的周围人影在洞壁上转了一圈,无意中竟有多出了些奇怪的味道,不是那种虫子和泥土的腥臭味,也不是什么香味,而是一种很淡的,煮熟后的芋头味,闻的几个人差点没流哈喇子了。
“那些画中的人便是咱们,咱们便是那奴隶!”
突然关教授说出这句话,然后把自己撑起来跪在洞里,但没有抬头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老吴对关教授非常的打怵,因为刚才那疯狂的模样,他几乎算是亲眼亲身经历过的。此时发现关教授状态不对,立刻就躲开到一边,握着手中短铲紧紧的盯住关教授。
“老吴,你知道了?”关教授虚弱的抬起头,在烛光下面显得非常的苍白。
老吴把蜡烛稍微凑近了一些,皱着眉头问他说:“知道什么了?”
关教授勉强的坐起来,又靠在洞壁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虚弱的说:“我快死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些其他的我都不知道的事,你刚才,应该都看见了吧?”
老吴听后皱着眉头看了看身边的胡大膀和大牛两人,然后慢慢转回头走到关教授身边,蹲下身将蜡烛放在两人中间,看着关教授眼睛说:“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看到的东西都是真的?你怎么会知道?”
一阵咳嗽声后,关教授仰着头看着上面黑暗的洞顶,无力的说:“我不知道你究竟看到什么,但许多事情都是真的,从你在洞里故意躲我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说完话后关教授转头和老吴对视着,裂开嘴笑着说:“我输了,最后的一次机会输了,我认命了,你们赶紧离开吧,这地方有来无回,算我临死前做件好事吧。”
胡大膀完全迷糊了,他挠着头痛苦的说:“哎我说,哎你们说点人话行吗?说点行人行吗!”
老吴朝后面伸手,让胡大膀别出声,然后带着一丝不解的神情看了关教授半天,感觉过了好长时间后才眯着眼睛说:“你说是第二次来到这了?上一次是不是跟老四他们一起进来的?你把他们怎么了?你干什么了?”
关教授咳嗽了几声后,虚弱的指着上面洞顶壁画说:“你们刚才理解错了,那画上人物所标记的符号并不是他们所带的东西,而是心中正在想的事。有个人渴了,那标的就是水滴符号,有个人饿了,那是粮食的符号,还有许多都是心中所想。而那个心中没有,但头顶圈里包括所有出现的符号的那人,他是一种先知,可以读懂或是看到洞里其他人的心思想法和秘密,这是古时候犹沓祭祀的一部分,经过的人形洞叫‘痛苦’,而这里应该叫做‘猜忌’我如果不说,你们迟早会自相残杀而死的,剩的人还会继续前行。”
老吴冷笑的说:“别妖言惑众了,你是不是给我们下药了?让我们都产生幻觉,然后好利用我们达到你的目的?是不是?”
“老吴啊,你真的高估我了。如果真如你所说,我也不会如此狼狈落魄,临死落得这样下场。”关教授无奈的笑着。
老吴瞬间就暴怒了,呲牙瞪眼的抓住关教授衣领,竟将他直接就拽了起来,脸几乎都贴在一起,老吴凶狠的说:“你他娘的一直在耍我!我只想知道老四他们哪去了!你再敢跟我说这么说废话,我现在就宰了你信吗?!”
老吴这摸样的确吓人,连身后站着的胡大膀、大牛以及刚刚才缓过劲下来的小七,都被吓住了,他们可从未看过老吴这种样子,他可能真的会宰了关教授,但也不敢贸然上前就拦住他,也被伤及无辜被一铲子拍死。
关教授目光涣散,歪着脑袋对老吴暴怒的模样没多大反应,脸色也越发的苍白,吃力的咽了口唾沫后对老吴招招手,示意老吴耳朵过去。老吴脚下避开蜡烛,将信将疑的就把耳朵慢慢的伸了过去。
看着附近的几个人,关教授眼皮渐渐睁不开,可嘴角却往上翘起来了,对老吴的耳朵轻声说:“老吴啊,你救不了他们,现在就算去了,你也得多搭上几条命,听我的回去吧,回去起码还能活着。”
老吴微微转了脑袋,用眼角余光看着关教授,目光坚定的说:“我是来救兄弟们的,就算死也得带我一个,黄泉路上没有我这当哥哥的照应,我不放心他们。”
他这话说完后,胡大膀扁着嘴说:“哎哎我说!他们还有个二哥呢!没我在有什么意思?你们吃饭都不香了是不是?”
小七也探出脑袋说:“俺啥也不怕,要死一块死!”
大牛拍了拍手,目无表情的来了句“带我个!”
老吴拽着关教授背对他们,听了这些话后嘴角不自觉翘起来,但却红了眼睛,看着身侧关教授说:“一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