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揭起被子盖在身上,无视下半身的抗议,说道:“他让我跟你道一声‘早安’。”
蕾雅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说道:“他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呀?”
方说道:“他害羞。”
“噗嗤!”
v的不是芙蕾雅,而是身边另一位姑娘。
克蕾雅从他臂弯里扬起头,脸上是如同阳光般明媚的笑容:“唐方,你真的很无耻哎,这么骗她。”
舰长大人脸颊飞起一抹愠色,怒道:“好啊,原来你在装睡。”
姑娘笑呵呵说道:“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的e。”
方脸上一半是尴尬,一半是愠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掀开被子一下压在克蕾雅身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异样,克蕾雅好看的脸上飘起两片晚霞,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就不怕教坏她?”
方扭头看向芙蕾雅。
头一脸好奇的望着他们俩,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呀?”
“唐方,你是在欺负克蕾雅姐姐吗?”
“呵……呵呵……呵呵呵。”这杏干笑两声,还是舍不得丢掉那已经洗的发白的∷∴,.x.n@et节操。
可若是就这么放走身下的秀子,他又觉得很委屈,要知道以前可都是自己调戏她,什么时候轮到这丫头片子揶揄自己。
☆后思考片刻,眼中凶芒一闪而逝,趁着克蕾雅没反应过来,一下亲在她的嘴上。
姑娘乐极生悲,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正好被身上的家伙抓会。一招毒蛇出洞封住她的唇。
她开始很慌,继而很急,最后渐渐不再挣扎,像初春朝阳下的白雪,慢慢融化成清澈的流水。
方用了很长时间来报刚才的一箭之仇,久到克蕾雅融化在他怀里。久到芙蕾雅看直了眼,久到阳光由墙面移动到地板上。
他觉得这样……应该足够了吧,于是从她的身上爬起来。
姑娘的目光很复杂,表情也是一样。
蕾雅从旁边靠过来,环住他的脖子把徐贴近,不用想也知道她想干什么。
方把手隔在中间,然后捏住她的脸揉成一朵麻花,最后推到一边。
头气嘟嘟的问:“为什么。”
方说道:“你太小,还不够大。”
头低头瞧瞧自己的胸。再看看床上倒着,满脸通红的克蕾雅姐姐,双手托着下面用力垫了垫,自言自语道:“不小啊……”
“……”唐方无言以对。
“……”克蕾雅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扭头去看窗外阳台上在晨风里招摇的那一簇金针花。
它们比昨天更美了。
“咚,咚,咚,克蕾雅姐姐……”
便在这时。外面隐隐传来唐芸的声音,像摔在地面碎做无数的盘子。打破屋里有些暧昧的平静。
“是唐芸。”
克蕾雅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堵在心窝的石块被移开,声音里透着股子轻松,不过这阵轻松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忽然想起自己是在唐方的房间,躺在唐方的床上。盖着唐方的被子。
她有些着急,想答应又不敢答应,不答应又有些过意不去。
“嘘。”唐方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吱声。
≡边芙蕾雅奇怪克蕾雅姐姐为什么不答应,正准备替她说话。看到唐方的动作,又咕嘟一声把喉头的话吞进肚子里。…
单纯的她觉得这很好玩,想着会不会是唐方新发明的游戏,比如新版捉迷藏什么的。
“克蕾雅姐姐?”
“咚咚咚,克蕾雅姐姐……”
唐芸的声音渐不可闻,想来久叫不开,知道房间主人不在,只能选择离开。
克蕾雅长松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高举双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那件单衣向上提起,露出一线雪白,很诱人,就像窗外可以下酒的金针菜。
芙蕾雅伸长耳朵听了会儿,一脸不解望着唐方,她搞不懂这是为什么?说好的捉迷藏呢?
“天亮了,该起床了。”唐方搔搔有些发痒的头皮,从床上跳下地,拿起椅背上胡乱搭着的裤子三两下穿好。
克蕾雅脸蛋一红,啐道:“在‘阿尔凯西’的时候你就这么当着她的面穿裤子吗?”
“她”,代指芙蕾雅,“裤子”,却并非在说那条长裤。
唐方低下头,看见某个很无礼的家伙把阳光劈成两半,觉得真tmd帅,跟自己很搭。
“他是我的,也是你的,但归根结底是大家的。”
姑娘觉得他没救了,起身整理一下皱巴巴的单衣,将床单抚平,把被子叠好,梳拢起两鬓散发,在脑后绑出一条马尾,然后拉开窗户,踩着阳光走到花盆前,轻轻嗅着花香。
风吹动衣角的流苏,扬起绵软的长裙,在她腿部勾勒出匀称的曲线。
阳光里的她有一种叫人心安的味道,若素,若简,若晴天。
芙蕾雅已经换好连衣裙,踩着椅子扑到唐方背上,望着窗外阳台上那道清婉的身影说道:“克蕾雅姐姐真好看。”
“是吗?我也这么觉着……”
不管是唐方,还是芙蕾雅,亦或克蕾雅,他们都不知道,唐芸其实没有离开,当然,也没有傻乎乎站在小厅等人给她开门。
早在第二次叫门无人应声的时候,隔壁房间撑开一条缝,悄无声息打开,白浩的头从后面钻出来。
唐芸吓了一跳,刚要骂他几句泄愤,不想那小子把食指放在嘴唇轻轻吐出一个“嘘”字,指指唐方的房间,又冲她招招手。
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