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夜,日军在北都西南卢沟桥附近演习时,借口一名士兵“失踪”,要求进入宛平县城搜查,遭到中国守军第二十九军严辞拒绝,日军遂向中国守军开枪射击,又炮轰宛平城,第二十九军奋起抗战,这是日本帝国主义全面侵华战争的开始,也是华夏民族全面抗战的起点!
可惜,这个时代的华夏,无论在国力上,还是在军事上,都与日本有悬殊之差,再加上日本蓄谋已久,战争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状况。虽然,日寇先前在奉天损失了近十万精锐,但底蕴犹在,兵锋之盛,华夏军民奋起反抗,终究难以抵挡,短短半个月的工夫,北都失陷。
王昊将这一幕看在眼中,顿时心中一沉,宋哲远这一败退,代表着华北地区,已经彻底被日寇侵占,他先前大开杀戒,才从鬼子的统治下收复回来的奉天,也再次失陷,重新被日寇所掌握。
“可恶!”
一声可恶,既是在骂日寇,更是在骂民国政府。日寇是侵略者,自然该骂,但民国政府连自己国家的领土都保不住,在王昊看来,更加该骂!他的心中满是无奈,纵然他武功盖世,一己之力,能杀千万敌寇,但终究难挽国势倾颓。
不过,无奈归无奈,他心里虽然恼怒民国政府无能,百姓懦弱,但更恨得始终是外敌,日寇狼子野心,他纵然无法凭一己之力扭转整个局面,也要让他们明白,华夏民族,绝非好欺辱之辈。
“进城一观战况!”
虽然,心里早知道是一面倒的大败,但王昊还是抱有一点不切实际的期望,当下,他腾身下山,快步疾奔,直向北都。
他的速度飞快,不多时,便就到了城下,高大的北都城墙也阻止不了他的脚步,如履平地一般,直接闯入了城内。
此刻,北都城内的战斗尚未结束,一些国军正在与日寇进行巷战。
兵败之时,贪生怕死的早就跑光了,要么就是投降日寇做了汉奸,剩下的这些,都是真正的汉子,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与日寇血战。
面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鬼子,这些国军显然不是对手,但他们没有退缩,用自己的生命,捍卫华夏大地。
一寸山河一寸血,这绝非是一句空话,他们都是真正的英雄。
面对国军残部的殊死反抗,鬼子的进攻一时受到阻碍,更激发了他们的凶性,或者,这原来就是他们的本性。他们在满城的搜寻国军残部,同时,对城中百姓举起了屠刀,烧杀抢掠,无所不为。
“救命啊!”
“求求你,放过我们!”
“啊..........”
穿行在街巷之中,四处可见鬼子杀人淫略,王昊眉头大皱,循声而往,却见一户人家,院门大开,院子里,倒落着几具尸体,两个老人,一个青年,还有一个孩子,是一个男孩,才只五六岁,虎头虎脑的模样,本该正是天真可爱的时候,如今却倒在血泊之中,已经失去了生命。
“啊..........”
尖叫声从房子里穿出来,是女人的尖叫,声音高亢而且尖锐,充满了痛苦。
王昊行至门口,迎面遇到一个鬼子少尉,正一边提着裤腰带,一边向外走来,在看到王昊的瞬间,惊愕、不屑、杀意,随即涌现:
“支那人,你.........”
“你该死!”
不容那个鬼子少尉口中的话语出口,王昊抬手一掌,直接盖在了他的脑门上,无匹雄劲,瞬间爆发。
“砰!”
如同跌落在地上的西瓜,这个鬼子少尉的脑袋顿时爆裂开来,红的、黄的、白的.......鲜血脑浆,四处飞溅,溅得王昊满身都是。
屋子里还有喘息声,王昊来到屋里,只见床上一片凌乱,一个全身衣服都被撕成碎片的女人,正蜷缩在床角痛哭。
“你........还好吧?”
王昊想要安慰安慰这个女人,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道:“那个鬼子已经被我杀了。”
闻言,蜷缩在床角的女人,猛然抬起了头,她停下了哭泣,满是不敢置信的看向王昊,似想要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
“唉。”
一声叹息,王昊连忙转身,将那具被自己爆了头的鬼子少尉的尸体提了进来,扔在床前的地上。
解释什么的,最烦人了,相比之下,王昊喜欢直接一点,直接用事实来说话,这比任何解释都来得有用。
床上的女人,在看到鬼子少尉尸体的瞬间,先是下意识的一阵害怕,紧接着,双眼之中,便被无尽的恨火充斥。
“啊..........”
她尖叫着,发了疯似的猛然从床上扑了下来,扑在鬼子少尉的尸体上,一阵厮打,发泄着心中的仇恨。
“杀了我。”
一阵发泄过后,女人坐在鬼子的尸体上,她安静了下来,看向王昊:“这位道长,谢谢你帮我和我的家人报仇,现在我还有一事相求,求求你,杀了我吧?”
“为什么?”
王昊知道原因,但他还是问了出来:“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为什么想要寻死?活着不好吗?与其懦弱的选择去死,为什么不鼓起勇气活下去,你要明白,唯有活着,才有希望,才能够给你自己和死去的家人报仇!”
“可我的仇已经报了。”
女人道:“杀我家人的,糟蹋我的,就是这个鬼子,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道长你已经帮我杀了他。”
“不,我没有!”
王昊道:“你父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