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遭遇与他们长话短说:“当时其实是这样这样的……”
三人听完,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陈琴在我们中属最胆小,脸色惨白:“难道真的有鬼?”
胖子啧舌道:“也不一定。胖爷我认为可能是那神秘组织的人,肯定是他们用什么妖法把你的眼睛迷住了。所以只能听见声音,却不能看到人。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是鬼,怎么可能会把你打晕?而且他娘的打晕之后没下杀手。这怎么可能?又不是一只好色的艳鬼。”
安然若有所思的点头:“他说的不错,这肯定是人为的。刚才找到你们的时候,我看到旁边的花坛有动静。刚开始我也以为是丧尸,可那里路灯光线很好,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如果是那神秘组织的人,把我打晕之后,那就已经有了百分百的把握杀我。就算有个陈琴,这也丝毫不妨碍他们宰杀一个昏迷的我呀。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其它原因吗?
我揉了揉脑袋:“算了,想得太多只会给自己压力。这些人神出鬼没,就算知道是他们也没有办法。胖子,你说我发疯是怎么回事?”
胖子嘿嘿一笑:“谁他娘的知道你突然抽什么风,本来好好的突然双腿一抽,闭着眼睛就开始打人。差点以为你是尸变,把你给按在地上大义灭亲了。”
他说起我突然发疯,闭着眼睛打人这茬儿,我还真有点模糊的印象。因为这一次我睡梦中混乱的场景尤为惨烈,我恍惚记得我浑身是血,在浴血奋战。
陈琴问我怎么了,我摇头示意没什么。然后就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头实在痛的很。
胖子见我没再说话,以为我是没听到,就又问了我一句。我脑袋用力地往座椅上磕了磕:“想不明白,先不想了。”
我睡了这么久,说了一通话,感觉口干舌燥。转眼瞧见座位上有半**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来咕咚咕咚大半**就下去了。
安然惊讶地看着我,不过好像对我有气,哼了一声又偏开头去。:“没良心的家伙。”
我被她说的一头雾水,靠在桌椅上,一时间手足无措,感觉身体怎么摆放都不自然。
不过她并没有再说话,就连胖子也变得少有的沉默。我听着胖子播放的不知名的抒情歌曲,迷糊间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身处闹市了。
我揉了揉眼睛,问胖子这是哪。
胖子指着外面的繁华街道:“到武汉了!”
我一看周围,在一些店铺大招牌上也能看出来武汉的痕迹。
经过昨夜在常德医院发生的事情之后,我对于现在的逃难路线也十分敏感,甚至有些恐惧。这一路可谓是千难万险,哪里安宁往哪里跑。可跑到哪里,就祸害到哪里。
这一次,是不是武汉也要沦陷了呢?
胖子把车停在了一服装店门口,我和胖子彼此会意,各自看了一眼身上的装束,不由失声而笑。
经过昨晚的激烈战斗,两女此时看起来除了有点儿憔悴,和平常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现在我和胖子两人就十分吓人,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前线回来的战士一样。
更何况陈琴现在这可爱的护士装,走出去太招摇了。
换好衣服之后,胖子把车又开到不远处的一家饭馆门口。车窗才降下来,便有飘香钻进车里,把众人的饥肠全招活了过来,纷纷转头看向这家看起来虽小却很别致的饭馆。
胖子回头对我们招呼道:“为了庆祝咱们又一次克服重重困难,重获新生。咱们今天就进去好好吃一顿,一醉方休。这家武汉老家菜看起来不错,就这里吧。”
我们为了凸显低调,所以选择坐在饭店落地窗旁。
胖子他们三在认真地点菜,我看着外面繁荣街道,心里想起所担心的事情,不仅有感而发。便脱口问胖子:“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就像瘟神呢?”
胖子一时间没明白我的意思,瞪大眼睛看着我:“什么瘟神?你又他娘的发什么神经啊?”
我指了指外面,胖子还是不明白,一脸迷蒙,摇头对我说:“诶?老伍,你这可真不够兄弟呀。就咱们俩,还打什么谜语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别他娘的和胖爷我拐弯抹角行不行?”
胖子没有明白我的暗示,倒是让旁边的陈琴率先会意,掩嘴笑道:“伍哥,难道和你们在一起,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我心中苦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其实我想说的本就是陈琴一语点破的,可如今我又不太好当众点头,这不是自己抽自己耳光吗?
安然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让我老脸一红,张嘴连话也不会说了。
胖子听了不乐意了,手里的动作一停。对我正色道:“我说老伍,你他娘的自嘲我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不过你这把胖爷我也牵扯进来,这他娘的就是在冤枉好人啊。这走到哪哪就遭殃,能怪我们吗?这全是神秘组织的人干的好不好?下次别把什么都往身上揽,让人听了还以为咱们真是扫把星呢。”
我在昨晚被人打昏之后,心情一直很低落。此时听胖子这么一说,也不知为何,脑子里好像灌了辣椒酱一样,顿时一股无名业火涌了上来。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去接你,我他娘的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吃香喝辣呢。”
胖子顿时也怒了,一拍桌子骂道:“我去你奶奶的,你有来接胖爷我吗?还不是胖爷我自己回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