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他这样说话的人之前也见过一个,就是百浮生师爷,不过没这个这么纯粹。“额……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我只好假装学着他的语气展开话题。
“方才这位兄台不是喊了我么?在下姓杨名逍遥,江湖人称醉逍遥。”
我注意到了他腰间的酒葫芦,心说原来也是个酒鬼。酒壮英雄胆,剑凭侠士肠,江湖大侠对于酒的嗜好是真的狂热。有酒有肉真英雄,只要有酒,档次都会提升一大段。我见他年纪和我差不多,便继续说道:“杨兄,那这花无常究竟是谁呢?你可知道沙漠之花?”
他颇为好奇地笑了:“花无常正是你所言的沙漠之花。花自美,情无常,故名花无常。”
安然轻声提醒我道:“你忘了?性情无常,多重人格。”
我心说对呀,这段时间真把自己都给逼傻了,这么明显都没想明白。不过这回总算是碰到对的人了,于是说道:“没错,我们也是去祝寿的。方才不知杨兄所说的花无常正是沙漠之花。”
胖子见我俩还真聊上了,在一旁傻了眼了:“我说你们俩就不热吗?咱们能不能边走边说啊?”
杨逍遥从腰间拿起酒葫芦仰天灌了一口酒,似是因为渴了。不过这炎炎荒漠,太阳把人都能烧起来了,他也真是大了胆了还敢喝酒,就不怕五脏六腑全都给烧坏了吗?
“既同是祝寿,那不如与在下同行,也可为大家省去不少气力。”
火车飞机都坐过了,头一回坐鸟在空中飞。虽然有风,但恐怖的高温依旧吓人。
我因为恐高,所以坐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央金梅朵也对这样飞行并没有太多的兴奋,似乎和我一样担心掉下去。安然倒挺开心的,张开双手,尽情地体会那种迎风飞翔的感觉。
“小伍,你也来试试看,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你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一个坐骑呀?”
我虽然也曾有无数的武侠梦,不过亲身体验还是第一次,而且这种骑鸟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反倒是让恐高的我如坐针毡。
她知道我恐高,见我没说话,便故意蹭上来把我往边上推,惊得我头晕眼花,冷汗直冒。“你还闹我们就要一起摔下去了。”
“好呀,那我就骑在你身上把你当我的坐骑。”她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俏脸通红,急忙改口道:“要是摔下去,我就把你当成垫背的。哼!”
胖子也听到了,他这人最好这种新鲜事,贱贱地看着我们:“你们俩羞不羞?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卿卿我我,为非作歹,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尤其是你,身为女孩子怎么说出这么下流的话。你这不是教坏人家大学生吗?”
我看着胖子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贱模样,真想过去掐死他,然后把他从鸟背上丢下去,抛尸荒野。安然毕竟是女孩子,脸色通红瞪了我一眼,蒙着头不搭理我们。
央金梅朵在一旁偷笑,过了会问我:“伍哥,我们这是真的穿越了吗?原来,在我们生活的空间之外,真的有其他空间存在。”
这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我能够理解的范畴。
我虽听一个酷爱物理学的朋友说起过,爱因斯坦假象过二十六维空间,虽有严密理论依据但并未得到试验证实。弦理论有更大的问题:似乎只有当空间—时间是十维或二十六维,而不是通常的四维时它们才是协调的!根据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我们之外有着更多的空间,因为时空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空间是可以被改变的,所以,从我们生活的四维时空(空间维度三维,时间维度为第四维。)衍生出其它的空间也是有可能的。
最初听到这个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是觉得他有些不可思议,无知的我也只是一笑而过。此时我也不知道他当时说的衍生出其他空间是不是指的就是我现在亲身经历的异度空间,但是我想说如果是,那我们岂不是可以来用经历来证实这个假想吗?当然,可能说出来只能会被别人当成疯子。
我点了点头,用极其笼统的话回答道:“可能是吧。”
杨逍遥问我们:“几位远从他国而来,如何认得花无常啊?”
胖子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来回答。我想了想,也没想出个好理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在霞开口说道:“阔别已久,自然要回来看看她。”
“花无常性情多变,头年的宴席上她想起陈年往事,忽地痛哭不已,任谁慰问都无用。独身久居荒漠,终究只是作茧自缚,心里的伤只会愈积愈深。”
“何止头年?往去的那一年不是如此?”
我听得就好奇了,心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难道你真是沙漠之花的老朋友?难怪说沙漠之花在等着我们,原来指的是这样呀。而且我猜的也没错,沙漠之花果然摆好了酒席在等着我们。只是现在好像漏了一样东西——生日礼物。
“正所谓风花雪月最动人啊。”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忧伤,眼睛似有若无地扫了我一眼。
我叫来胖子,把刚才想的和他一说。后者也点头觉得有道理:“正所谓礼尚往来,我们准备点礼物给她,说不定她生日收到礼物一开心就把地狱之眼给我们了。”
杨逍遥一听地狱之眼,脸色微微一变:“原来几位是为了水圣珠而来?罢了罢了,花无常为此已经承受了太多,是时候该松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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