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张统领家的酒席,推辞不得的,外面大事重要,你回来再好好陪着祖母。”
“是,儿子知道了。”慎哥儿嘴里说着,脸上却还是一副担心的神情。
李鸣唯带着慎哥儿出去,慎哥儿个子矮小,贴身的长随张顺把慎哥儿抱到马上,自己骑着马在一旁照应着,那边李鸣唯早骑马走了,慎哥儿带了一干小厮跟在后面。
张统领回京办事,能在京城住上几日,少不得宴请一下亲朋故旧,前日他已经到侯府拜会过了,又听说慎哥儿开始练剑,就说还要送给慎哥儿一柄清霜剑,轻盈小巧,正适合慎哥儿这个年纪的孩子,也因此今日宴客,张统领就要慎哥儿过来。
吃了一天的酒,李鸣唯微醺,小厮把他架在马上,爷两个就回来了,回了上房,丫鬟服侍了候爷梳洗,慎哥儿见夫人果然没回来,就先问了老夫人的病,原来老夫人心口疼了一天,大夫也没看出有什么病根儿,只是说让静养着。
慎哥儿忧心的说,“也不知祖母的病好些了没有,我过去看看。”
说着慎哥儿就往老夫人的春晖堂走去,路上遇到三小姐玉容,姐弟俩说了两句闲话,玉蓉也是来看老夫人的,姐弟俩就一起过去了。
刚进春晖堂,就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还有老夫人的呻、吟声,玉容忙看了慎哥儿一眼,心里有些胆怯了,忙悄悄的说,“祖母不许我们几个过来呢,今早二姐姐都挨说了,祖母让她在屋里抄写女戒。”
慎哥儿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嘴里喊着,“祖母,你哪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