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陆见双方都对重新比武没有什么异议,便喝令双方重新比过。 [架势刚要动手,忽听西观礼台上有人叫道:“你们这样比来比去岂不是没了刘家什么事情吗?
要是被外人夺了擂主,刘家还要不要上去打擂?要是去打擂的话那算是打擂还是护擂?”说话的人是个女子,声音甜糯清脆,虽然说中原汉话有些吐字不清,反而增加了几分稚气。让人觉得很是好听,那人正是白普贤。
白普贤一边说着一边从擂台上袅袅娉娉的走下来,来到擂台上,丁陆听了这几句话,这语气虽然柔软,但是话里的分量却是沉重,登时觉得头大无比,
这样的问题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前打擂的时候,无非是护擂和打擂两方,如今却是王家、刘家以及其他赶来打擂的好汉,三者相互打斗自然会有人以逸待劳,万一有人在比武中迟迟不上场,暗中保存实力,到最后的时候再突然出手,这判断输赢胜负来可是麻烦的很。
丁陆苦笑道:“这位女侠,依你之见该怎么办?”白普贤羞涩的笑道:“女侠这样的称呼可是不敢当的,嗯,小女子只是想,若是让别人来打擂,
等王家的英雄们打得身体疲乏了,刘家的人再上台挑战,别人必定会说闲话,说刘家的人惯会捡便宜。这样的做法对王家和天下来打擂的英雄们也是不公平的。”
丁陆想了想觉得白普贤说的大有道理,便点点头。白普贤见丁陆点头,这才微笑着继续说道:“因此,小女子斗胆请老前辈裁定他们二人已经比过了,不可再比,战绩嘛。可算作无效或是平手,这样可好?”
不等丁陆做任何表示,王洪义与平保利大怒道:“不行!!”平保利更是怒喝道:“他能跟老子打平手,我呸!就他那点儿本事?!”王洪义怒意勃发,喝道:“你只不过是军中蛮汉!仗着有把子蛮力气,能有什么本事!”
二人说着便要上前厮打。丁陆怒斥道:“你们是来打擂比武的豪杰,当为天下习武之人做表率,动不动就谩骂厮打,与市井无赖有何区别!岂不令习武之人蒙羞!”
丁陆在武林中威望极好,他们见丁陆动气,只好停下手来。相互不服气的瞪眼睛。
白普贤笑道:“刚才小妹说的话,两位大哥若是不同意的话,那小妹还有另外的一个主意。”丁陆道:“那你说说看。”
白普贤道:“便是请两位大哥摒弃前嫌,联手对敌。如果有人能够打败两位大哥的话,自然是赢了,别人也没有话说。若是打不过两位大哥,那么便请两位大哥接着比武。”
王洪义与平保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狂笑起来:“哈哈哈,若是我们联手,这天下能打赢的还有几人?小丫头,你玩笑开大了!”
丁陆暗暗摇头。心想这两人实在是太过狂妄了,天下武林藏龙卧虎。高手多了去了,只不过大部分高手不屑于参与这样的比武招亲而已,你们还以为两人联手便天下无敌了吗?真是井底之蛙!
白普贤咬着嘴唇笑道:“小女子愿意冒死一试!”
听了她的话,王洪义与平保利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丁陆开口道:“姑娘,你可想好了。他们都是拿着刀枪的汉子,俗话说刀枪无眼,万一……”
白普贤笑道:“老爷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不过他们怕是没机会出手伤我。”
说罢便自顾自转身走出数步。来到擂台靠近边缘的地方,翩翩躬身施礼道:“两位英雄大哥,若是没有别的看法,就请接招吧。”
话音刚落双手齐出,众人登时觉得眼前一亮,无数亮银柳叶镖激射而至,这柳叶镖竟是用纯银打造,在阳光的映照之下闪闪发光,极是耀眼,令人不能直视。
丁陆赶紧闪身跃回观礼台上。王洪义与平保利想不到这白普贤动手便立即动手,没有丝毫含糊。大惊之下各自挥舞大枪或运起掌力拨打暗器。
平保利的兵器太过长大,他们二人站的有偏偏太近,大枪与掌力相互掣肘纠结,二人极是狼狈,最后还是连蹦带跳才逃过这次柳叶镖突袭。
倒是在擂台下观战的老百姓见击落在地上的飞镖竟然是银子的,分量足有三两轻重,登时心中狂喜,不管是否危险都蜂拥上前捡拾抢夺,还有胆大的竟然要爬上擂台去捡掉在擂台上的银镖,被护擂的王家徒弟拳打脚踢驱散。
王洪礼和平保利因为刚才的教训,这次不敢站的太近,相互远远地站在对面的角落里,白普贤见并没有柳叶镖击中,俏脸微微一红,将身形微微转动,
双手再度轻扬,登时漫天如雨,平保利大叫道:“我操!又来了!”将大枪轮转地如风车一般,这沙陀铁枪在训练之时便是用长棍击刺飞虫,所以用来拨打飞蝗石倒也不十分费力,随着“叮当”乱响,将把扑面袭来的飞蝗石打得粉碎,
射向王洪礼的暗器则是细如牛毛的飞针,这飞针极细,几乎目力所不能及,又加上白普贤射出飞针时,手法拿捏的极好,没有一点破风之声,王洪礼不敢大意将浑身内力尽数贯注双掌,掌缘之上登时暴涨出三寸长短的罡气芒光,
犹如雾霭般飘忽摇曳。他挥舞起双掌,罡气顿时遍布擂台,那飞针虽然来势极快,可是分量极轻,被罡气一激便飞得不知去向。
这一波暗器袭击刚过去,平保利大喝挺枪往白普贤刺去,王洪礼则纵身挥掌砍向她的肩背,
他的“狮虎八打”大部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