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静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他们心里明白今日要速战速决,不然的话,恐怕很难有善局。
三人大喝一声掌剑齐出,赵守一此时却已经不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此时却一条黑影上前,出剑与赵守一合兵一处!
五股极为强大的力道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对撞在一起!
轰,真气迸发白光闪耀,婚礼大厅的屋顶被真气激荡轰然飞上半空化作碎屑,随风飘散无影无踪!
徐千帆被震退数步,定睛一看,面前却多了一人,正是马北方!
“小马!你这是何意?!难道你不知道太平公主要将天下英雄收入囊中任意驱使吗?”徐千帆喝道。
文无涯一手捂着心口,大呼道:“马北方,万万不可助纣为虐o紧与徐道长联手杀了赵守一!”
马北方惨然一笑:“师叔,已经晚了,黄珊和孩子已经被太平公主控制了,太平公主还给我的空儿服下了毒药,若是没有公主的解药,只怕连一天都活不下去。师叔,你说,我又能如何?”
话未落音就听大厅外有人冷笑道:“马将军,你背后腹诽公主殿下,难道不怕公主降罪与你吗?!”
众人一看,门外站着一位华服公子,有人认识,立即惊呼起来:“尉迟泰!?”
尉迟泰笑道:“难得还有人认识我,甚好甚好,本来公主殿下有心抬举你们,叫你们做个官员,没想到你们竟然不识抬举。那就只好请你们到地府一游了。”
说罢将手一挥,身后十辆大车一起拉开蒙布,露出里面的虎尊炮!
早上上山的时候,尤发达就命人将这十辆大车赶上山了,当时这大车上都严严实实盖着苫布。别人还以为是哪位大财主送的贺礼,谁想到这里面竟然是虎尊炮!
早有手下跳上车,手里拿着火把,对准虎尊炮的引信,作势欲点。
尉迟泰叫道:“马北方!赵守一!你们两个行不行?!”
马、赵二人一边仗剑跃上前去与徐千帆等人鏖战,一边喝道:“尉迟泰!你滚远一点!咱们江湖人打生打死。不用你们当官的搀和!”
尉迟泰眼中掠过一丝狠辣,他喝道:“难得公主殿下对你们如此厚爱,你们却当不得大事!来人!发炮+他们一起轰碎了!”
“是!”手下们齐声大喝!
一起将火把杵在引信上!
引信嗤嗤燃烧进入炮膛!
徐千帆见发炮已经迫在眉睫,立即本能的冲在前面将犹自懵懵懂懂的林清鹂一把推出十数丈远,他仓促中发力极为巧妙。林清鹂被他扔出这么远,却丝毫没有受伤。
徐千帆救下林清鹂立即转身双掌齐发将马北方、韩清华、玄静等人全都推出去。
就在此时赵守一从背后一剑将他刺穿!
林清鹂登时惊呼,泪水止不做滚而下。若不是徐千帆要救他们怎么会被赵守一偷袭?
徐千帆喷出鲜血,惨笑道:“师弟,林清鹂,我以前对不起你们,如今欠你们的还清了——”
话音刚落虎尊炮巨响,将大厅炸成一片废墟!
“师父——”林清鹂完全忘记了徐千帆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冲进废墟纵声大哭。
她像疯了一样四处乱扒乱找,但是徐千帆早已不复存在,却又到哪里去找?
徐千帆虽杀了林远桥。但是对林清鹂却爱如己出,甚至从来都不曾训斥过他,便是亲生父亲也未必做到这样。
此时,徐千帆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林清鹂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忽然一个满身尘土的人从废墟角落里站起来,那人一眼看见林清鹂,立即抽出长剑急刺过来。此人正是赵守一。这家伙当时立即闪身躲进角落了,竟然逃过炮弹的轰炸!
马北方对徐千帆感情极深。两人虽直呼小马老竹,彼此却是师徒!
此时见到赵守一。哪里还管同是公主门下,立即怒喝一声挺剑刺去,这一剑气势已经达到生平之未及,赵守一早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无法闪躲,被他一剑刺进胸膛,马北方将剑身一扭,真气激荡,将赵守一浑身炸碎,连尸首也不可得!
远处的尉迟泰见状喝道:“马北方!你敢造反!?”
马北方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他冷冷的喝道,便是反了又如何!?
尉迟泰大怒喝道:“点炮+这些逆臣贼子全都炸死!”
手下黑衣甲士立即举起火把要点炮,马北方等人此时相距甚远,便是要赶过去也是万万来不及,正在这危急时刻。
极远处一道残影掠过,那人来势极快,如鬼魅快捷完全超越了人类能力所及。亮光闪出,黑衣甲士纷纷人头落地!
那人将手一挥,一道威力惊人的飓风平地而起,那些虎尊炮登时被掀翻滚下山去!
那人落定脚步,众人才看明白,此人竟然是李重远!
文无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原以为李重远已经亡故,此时却出现在这里,完全出乎意料。
他身后跟着几个人,正是郝丽、铁鳞小蓝儿和蓝梧桐!
他刚才路过山下敲瞧见了蓝梧桐,立即不顾阻拦就闯进去了,蓝梧桐当然不认识他,无奈之余,李重远只好亲自下厨为她做了一碗饭——白米饭、腊肉、盐巴。
蓝梧桐见到这碗饭,登时心头犹如雷击!
她颤声道:“这碗饭好熟悉,它可有名字?”
“瑞雪翡翠笑嫦娥。”
这正是当年他与林清鹂、蓝梧桐三人夜宿黑虎峰的时候,蓝梧桐亲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