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刘印蓉的脊背蓦地撞冰冷的墙壁,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手机端 m.她赶紧想往两边躲,但他的两只手臂却蓦地撑在她脑袋两旁的墙,将她整个人圈在他的圈子里,杜绝了她的任何闪躲。他看向她的双眸阴冷到如淬了毒般,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
要锁住你,我到底想干什么吗?那我现在告诉你!”话音刚落,他便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扛在肩,径直往卧室而去。她知道这个男人又要对她做那种事情了,她不禁又气又急,双手紧攥成拳用力敲打着他的脊背,双脚也在使劲踢着他,却根本阻止不了他
。她很快便被他用力扔在床,他粗暴地脱下外套后,整个人直接扑了来。
此时的他俨然如一头饥饿的猎豹,正在啃食自己的猎物般,一个个带着啃咬的吻流连于她的脸,脖子,锁骨间,含着十足的惩罚意味,简直恨不得这样把这个女人给活活弄死。
刘印蓉咬着牙挣扎了很久,直到挣得大汗淋漓,才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使出吃奶的劲一把推开了他,并顺势扬起手,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抡在了厉天行脸。
“啪!”这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厉天行只感觉到左脸火辣辣的,甚至有些麻木;而这种痛感一直连到了心里,让他火大到牙根都在微微发痒,可嘴角扬起的笑容却冷得如撒旦一般:“刘印蓉,你竟然
敢打我?”
刘印蓉却连忙裹好了身的衣服,一脸后退了好几步,义正言辞地说:“厉总,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这样对我是qiáng_jiān,是犯罪!请你自重!”
“哟,说得还挺有理的,”厉天行怒极反笑,一抬眸,却毫不留情地质问道,“那你跟你那些金主之间算什么,算mài_yín嫖娼吗?”
这个在人前一向温尔雅,彬彬有礼的男人,现在竟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这让刘印蓉非常窘迫,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反驳他。“不过你说得也对,为了你这种女人犯罪不值得,”厉天行换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接着从旁边床头柜拿过手机,打开通讯录开始翻找起来,“而且我也不缺女人。想要跟我在一起的,你年轻你漂
亮的多得是。如这位……”
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电话响了还没两下很快被接通,厉天行语气随意慵懒地说着:“诗蓝,你现在在哪里?这样,我想让你过来一趟……”刘印蓉一听到王诗蓝的名字,顿时瞪大了双眸,然后感觉到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想也没想猛地扑了过去,一把将手机从他手抢过来,按下挂断键后,怒意腾腾地冲他大喊道:“我求求你放过我女儿
好不好,她还那么年轻,那么稚嫩,你不要这样把她的一辈子都给毁了!”
“没办法啊,”厉天行冰冷的笑意不达眼底,语气里充满了憎恨与幸灾乐祸,“谁让你说刚刚我是在qiáng_jiān你呢,那我只好找个不会告我qiáng_jiān的人过来了。”
“你……”现在,即使刘印蓉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给碎尸万段,但为了女儿的人生,她也只能忍气吞声,甚至妥协,“你随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女儿……”
她话音还没落,厉天行便像终于解了气般,蓦地打断了她:“这可是你说的!”
然后他下打量了她一眼,冰冷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的脸,薄唇里只吐出三个薄情无的字:“给我脱!”刘印蓉愤愤地咬了咬嘴唇,终于明白自己无论怎么反抗,也根本无法逃离这个坚如磐石,权势滔天,还正处于暴怒之下的男人。她只能自己一件件地褪去衣衫,然后这样被他给吃干抹净,一点骨头都不
剩。不知过了多久,饕足的他才终于放开了她,也消了火;可她却只能气若游丝般地俯卧在床,面如死灰,眼神空洞,身的衣服早被撕得根本没法遮住身体,整个人狼狈得像一只即将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厉天行喘着粗气下了床,从柜子里拿出黑色真丝睡衣穿,回头瞥了床狼狈不堪的刘印蓉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外面竟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剧烈无的敲门声,大有不马开门,要直接破门而入的态势
。这声音让厉天行没由来地烦躁,显然此时他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但那敲门声却一下一下剧烈,根本不打算妥协。他只得一把拿过旁边的薄被扔在刘印蓉身,遮盖住她的身体后,走到外面去开门
。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一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竟是一男一女两名警察。
男警察随即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出示给他看,然后公事公办般地开口:“你好,我们刚刚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一名叫‘刘印蓉’的女士遭受到了家暴,我们需要调查一下,请你务必配合我们。”
紧接着女警察也出示了证件,并补充道:“先生,我是妇联的,根据《妇女权益保障法》第四十六条规定,禁止对妇女实施家庭暴力。因此如果我们的调查属实,您将面临犯罪风险。”
厉天行:“……”
肯定是刚刚跟刘印蓉一起在酒店的那个男人报的警。他真没想到,她的新金主竟然对她还挺心的。
下一秒,两名警察便顾不得还呆愣着的他,直截了当地往里面冲。厉天行想到现在在房间里的刘印蓉,连忙冲进去想阻止他们:“两位警察同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