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鬼将军看起来多多少少有些不太灵光,还是那个原因,此地对于几十万阴魂来说,实在是太小了,阴怨之气不足,即便是这些鬼将军也得不到太多的资源,灵智开的不是很高,给我的感觉倒像是服从命令做事的木偶傀儡一样。
没辙,那些汉民百姓生前的时候没资格与胡人共享资源,反而被人生啖血肉,但死了以后可就不一样了,能和他们共享此地的阴气。
我所看到的种种非人残酷现象,说到底不过是他们死前的回放而已,是怨气与不甘所致,与他们现在的地位没什么关系。
死了,都一样。
没有种族之分,没有高下之分,都成了鬼。
也正是因为灵智不高,这些鬼将军反应很迟钝,我已经动了,它们仍旧浑浑噩噩的站在迷雾中,不曾动弹。
我的速度很快,瞄准的那个目标的面容在我眼里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披着甲胄,面容瘦削,脸颊两侧凹陷了下去,以至于颧骨特别特别突出,面色苍白,金发碧眼。
这是西方人的模样,死后看起来如吸血鬼一样凶残可怕。
毋庸置疑,这是个白种匈奴。
匈奴,是个庞大的族群,其实最早的匈奴和我们华夏是一脉,是当年夏朝君主夏桀在国破之后,有后裔跑到了北方草原,经过数千年的繁衍生息,最终繁衍出来的一个部族,其实最早的匈奴也可以说是非常纯粹的华夏人的,只不过在冒顿单于在北方崛起之后,匈奴开疆拓土,征服了很多民族,甚至与白种人发生过碰撞,曾经征服了不少白人游牧部落,渐渐繁衍生息出了其他分支,这些有着白种人特点的匈奴被称之为白种匈奴,金发碧眼,如同鬼一样,之后,伴随着汉王朝的崛起,匈奴被打到崩溃,只能屈服,这些白种匈奴人就是在那个时候与汉人之间有了接轨。说句不好听的,西方的那群老鬼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开始荼毒我们了,当汉民族崛起,全都匍匐在地,比狗都要乖巧,可一旦汉室衰落,立马大掠四方,其实,真正的匈奴,也就是最早的匈奴带着华夏人的文明去了北方,他们是不吃人的,五胡乱华时期就是这些西方的野蛮人种在吃人,危害最大!
这个白种鬼将此刻就是站在那一动不动,连起码的自保本能反应都没有,令我疑惑,鬼如畜生,趋吉避凶,这也是所有生灵的特点,只要存在,就应该如此,否则,它就不应该存在,早被物竞天择的规则给淘汰了。
转眼,我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其面前。
它还是没反应。
这就是个木头桩子,在等着我砍。
我这一击早已借力蓄势待发,既然已经冲到脸上,所有的疑虑都被我抛诸脑后,抡起黄泉刀朝着这白种鬼将斩杀了过去。
“哇!”
哪知,不等我刀落在它脑袋上,这一直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的白种鬼将就忽然有了动静儿,它原本毫无色彩的空洞眼睛里猛然间充斥着狂暴的戾气,张开嘴尖叫了一声,然后伸出鬼爪子就来掏我心口。
不仅仅是这白种鬼将有了反应,呈弧形将我包围的所有鬼将军在这一刻不约而同的齐齐鬼叫了起来,凄厉的鬼叫声在迷雾中飘荡着,很是渗人。
它们……好像真的被完全控制了,所以才能做到这一步!
我心中已然有数,但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在这鬼将军探出鬼爪子的时候,我本人就已经在飞速后退了。
这一刀,我是自上而下劈下去的,这白种鬼将的鬼爪子是横向朝我胸口掏过来的,我双手持刀,空门大开,若是果真交手,最后的结果就是“换”了。
白种鬼将的脑袋肯定是被我砍成两半儿了。
但我的胸口也会被它就此剖开。
以我性命,换一个鬼将军的买卖,我会做么?命就这一条,是谁的谁自个儿心疼,特么的甭说是换个鬼将军,就是吧通天古路上的那尊真神给换了我也不干啊!
所以,我只能退,它攻的太突然,而且方式很刁钻,以命换命,我没办法。
但,我也不是吃干饭的,它的鬼爪子既然探了出来,那可就甭打算收回去了,我在后退的过程中就刀势一转,化劈为斩,直接掠相它弹出来的手臂。
噗!
一双鬼爪子,就这么被我整整齐齐的斩落了下来,落地之后就化作了黑气。
哗啦!
这时,我背后又有动静,那是布帛抖动的声音,还有阴风袭来!
终于来了!
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不用说,来的这位肯定就是赫连铁垣了。
它一直在帐中不曾出来,在我背后捣鼓半天肯定是那盒中女鬼的意思,要给我施加压力,此刻终于出手。
我选择的这个白种鬼将,是所有鬼将军里站位相对偏僻的一个,其他鬼将军都在着重把守着军营小门,怕我突围出去钻进外面的丛林里消失不见,唯独这个白种鬼将守着通往前方军营的寨门,我攻它,其他鬼将一时不能援手,能及时杀上来的,只有一直在我身后的赫连铁垣!
可惜,这不是偷袭,或者说,仅仅是它自以为是的偷袭,实则我早已经有了防备!
下一刻,我灵气灌注在黄泉刀上,狠狠将黄泉刀掷了出去。
噗!
这一刀,切入了那白种鬼将的胸口,它已断臂,无法阻挡,一刀过去,直接魂飞魄散,都不曾来得及惨叫一声。
而后,我猛然转身,掉头就杀向了那赫连铁垣,赤手空拳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