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笑话她!”
“在你面前,自然没人敢,就算真的没人敢,十年幽禁,她难免会胡思乱想,一个女人,为了和爱人在一起,宁愿承受这些,这十年,她承受的,其实一点都不比你少,甚至更多,与其说你关着她十年,不如说是她逃避现实整整十年,这十年,或许你不把她关起来,她也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所以才会这么容易的接受。”
坦巴赫从来没有这么透彻的去了解温西的内心,他一直以为,温西恨他,所以他不能给她能够离开他的机会,要不然他就会失去她,他害怕失去她,因为这对他而言,和失去生命没什么区别。
“温西!”千万不要有事。
坦巴赫一遍一遍的祈祷着,寇香询问了一声:“你确定她不会开错吗?”听到了这件事情,温西唯一会去的地方,就是洛卡夫人的家,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我确定,温西知道那女人住在哪里,车子可以导航到那边。”
“嗯,那你也不用急了,已经要到了。”
坦巴赫抬首,果然看到那个小区的大门近在眼前,他一直以为这段路程会变得异常漫长,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不禁看向身旁的女人:“谢谢!”
这是他坐上这个位置以来第一次说谢谢,可却是无比真诚的。
寇香淡淡道:“这种虚的就不用来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可以了,最好等这件事情结束,白纸黑字写一下。”
坦巴赫听完,紧张无比的心情没来由的缓解了一些,对身旁的这个女人,也自然是更加的感谢,连带着她说出这么市侩的话,也让他觉得没那么反感了。
车子停在之前寇香来过的私人别墅门口,在别墅门口,他们可以看到有着坦克团标致的车子,显然是温西的车。
他们的身后跟着五六辆车子,纷纷停车,下来数十名黑衣人将这栋别墅和都给围了起来,而别墅里的保镖,也很快被控制了起来。
屋内,隐隐传来咒骂声,是洛卡夫人的声音,坦巴赫生怕温西会受欺负,直接大脚一抬,将大门给踹开,屋内,原来是洛卡夫人在打骂一个男人,一个寇香觉得眼熟的男人。
此时两人都是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背对着他们的女人显得特别的娇弱,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一样,看到这样的温西,坦巴赫心疼的上前,将她护在怀里轻声道歉:“对不起温西,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的。”
温西原本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可是这男人的怀抱实在是太温暖了,就在她在这个时候,稍微倚靠他一下吧。
她怎么能相信一个陌生女人的片面之词,可这件事情要是不弄清楚,她知道谁也不会舒坦,包括她自己,所以,她推开了照顾她的佣人,去开车,准备亲自来问问母亲,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别人的杜撰。
她怎么可能不是他们的女儿,若真的不是,那她这十年来的痛苦和委屈又是为了什么,那母亲之前不断告诫她不要爱上自己的仇人,又是存着什么心思,她的人生,难道真的可以悲剧成这个样子吗?
她不信,可是她心底,又希望这是真的,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所以,她只能来这里寻求真相了。
可是她怎么能想得到,自己到这里来,竟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在母亲的卧室里看到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十年时间,她对这样的事情并不陌生。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
母亲发现她之后,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就尖叫一声,将男子踹了下来,开始咒骂,说话的意思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她因为想起自己的丈夫心里难过,所以就喝了一些酒,后来就梦见看到了丈夫,然后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说的时候让人感觉她真的是非常懊恼,也真的是非常无辜的,可是母亲,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八岁时什么都不懂的少女了,若是您真的不愿意,昨晚上喝醉了做错事,一晚上过去了,酒还没醒吗?
洛卡夫人的咒骂还没有停止,坦巴赫他们就到了,洛卡夫人看到昨天晚上出现在她房间里的寇香,尖叫一声,一下子躲进被子里,指着她大叫:“鬼,鬼啊!”
寇香嗤笑一声:“洛卡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你,你不要来纠缠我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我活着呢,怎么了洛卡夫人,你在心虚什么,昨天我问你温西是不是你女儿的时候,你不是很笃定的回答说是嘛,这会儿你又在紧张什么?”
听了这话,温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绝望,身子一软,几乎瘫在坦巴赫怀里,坦巴赫看向寇香,眼神不善,那意思很明显,既然你不确定,为何要说这种话来伤害她的温西。
她敢保证,若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为了温西,坦巴赫愿意付出整个坦克团,也不会让她好活。
对此,寇香自然是没什么反应,真要到了这天,她直接隐身离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