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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权看着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睁着无辜的眸子呆滞的看着他,那双琉璃珠般干净漂亮的眼珠子,让沐权心中一动,手也跟着有了动作。紫you阁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的面容,从发丝到眉峰,从眼眸到鼻梁,再到那无穷诱惑的玫瑰唇瓣,情不自禁的,他咽了一口口水,紧接着,就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沐权向来被伺候的极好,渴了有热茶,饿了有美食,从未有过此刻这种让人恨不得饮下一缸子凉水的感觉。
沐权是个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他从不会亏待了自己,相反,他是个很会享受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吃饭喝茶,而特地为自己创建了满江红和春满楼,谁都知道,京城赫赫有名的两个休闲场所,不过是某人为了让自己有个吃饭喝茶的地方。
或许一开始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毕竟他这辈子,即使有无数女人想要天上他沐五爷的标签,他的洁癖也不容许他脏了自己。
沐权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像是被那玫瑰色的唇瓣吸引住了一般,愣是一眼都移不开,再不懂,他也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呆滞的,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沐权会对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孩,有这般急切的渴望,那种渴望,一旦上来,就根本就控制不住,好像没要到自己想要的,他就会死掉疯掉一样。
再次锁住她的眼眸,见那眸中蓄满了委屈隐忍的泪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下手过重了,下意识的松了松手中的力道,盯着她轻飘飘的问了句:“小丫头,被别人碰过没有?”
“嗯?”那丫头根本不明白这问题是几个意思,一脸的茫然。
见状,沐权心里着实愉悦:“看来是干净的。”言罢,男人不再犹豫,干净利索的抓住她的衣领,轻轻用力,将那洋装扯到腰际,那瓷白如玉的肌肤让他心头一热,不管不顾的贴了上去,留下深色的印记。
屋外传来他手下轻声讨论的声音,男人全然不顾,沉迷在她散发着诱人甜味的肌肤之上,但不够,仅仅是这样,根本不够!
男人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每一次都像是在撕咬她的肉一般,疼到了骨髓里。
克莱尔完全被吓坏了,早就已经抽抽噎噎哭的不像话,她是美利坚正儿八经的贵族出生,从小接受的就是淑女礼仪,对于男女之事,她几乎是空白,如今被这样无情的对待,克莱尔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死去算了,以免遭受更大的侮辱。
她哭着求饶,求他放过她,或许不要这样对她,只要能不这样,不管男人要如何折磨她,她都认了,可是男人似乎热衷于这样的欺负,她越是哭喊,他越是来劲。
变态如沐权,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有点不正常,还是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听到怀中女人委屈的哭叫声,耳边环绕着她绵软无助的求饶声,只让他觉得那渴望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身子像是要爆炸了般,想要更多。
那张喋喋不休的唇,他早就觊觎多时,热辣的吻一路往上,刷过脖颈,路过耳畔之后,最终来到这儿,男人似狼,一口吞下美味,狠狠的欺负着。
咸咸的眼泪让他皱眉,可随即尝到的甜美,却让他心情一下转好,不顾她呜咽的哭泣,狠狠的亲吻着,原来女人是这样的美好,原来他也可以和正常男人一样,对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感觉,原本以为要孤单一世的他,突然间找到了慰藉自己的灵泉,又怎会轻易放过。
他的心中有一团火,经过千锤百炼之后,产生一股坚定的信念,只触碰一下,就成了永恒!
克莱尔使劲儿推搡着他,可男人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是她能够对抗的,他大手拖着她的后脑勺,任由她如何用力挣脱,都逃不开他的五指山,她就像是一个在闹着别扭的小女人,明明不愿,却硬生生给人一种半推半就的感觉,对此,男人表示非常受用,太简单的得到,总是让人倒胃口的,如今这样,恰到好处!
男人肆意品尝着她的甜美,眉眉眼眼都是笑意,仿佛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奇妙的享受罢了。
她慌乱的哭泣,男人的动作却更加放肆,一个深吻,他的手也不安分的往下,克莱尔惊慌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用力,男人嘶了一声,放开了她。
克莱尔心有余悸的喘着大气,急忙起身,一个劲的往后退,同时又深怕男人会做出什么让她为难的事情来,一瞬不瞬的盯着。
沐权抬手拂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眯眼勾唇,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已经足够克莱尔心惊胆颤,整个人都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一般,惊恐的颤抖着,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后退,不停的后退。
她退过去的位置是吧台,沐权喜琉璃,这艘游艇上大部分的东西都是琉璃制成的,包括吧台边上放着的几把高脚椅。
琉璃极重,更何况是一把高脚椅,这小女人还偏偏傻乎乎的,只顾着看他,压根就不顾后面都是些什么东西,沐权刚要张嘴提醒,克莱尔一看他有反应,吓得两个疾步后退,只听哐啷一声,她的脚绊倒了高脚椅,整个人跌倒在地,与此同时,沉重的高脚椅嘭的一下倒在她的腿上。
克莱尔痛呼惊叫,只觉得脚上剧痛过后,就是一点感觉都眉头,一条腿完全的麻木,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男人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