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郎被关在看守所里,百无聊赖。外面太阳升起又落下,他都要发疯了,坐牢的滋味真不好受。
然后孙玉郎的爸爸妈妈也来看他了,妈妈哭的一塌糊涂,爸爸则是痛骂他不争气。
国内就是这样,犯事了,一定通知家属。孙玉郎郁闷啊,怎么都不帮忙隐瞒一下的。
好言安慰爸爸妈妈,说自己没事的,又不是判刑,出去了也不会有案底,真的没事的,才把义愤填膺的爸爸与痛哭流涕的妈妈劝走。
一日下午,赵指导员来访,说有个人来找孙玉郎,问孙玉郎见不见。赵指导员是孙玉郎进入看守所后认识的。通过孙玉郎的独门按摩手艺,赵指导员也是对孙玉郎极好。
何况他也知道孙玉郎是个大学生,造谣进来的,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指导员,谁啊?”
“说是叫徐鸿初。”
孙玉郎仔细回想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没有这个人,“不认识。”
“他说自己是中国科学院院士。我觉得不可信,那有科学院院士来拘留所找人的。”
“什么,中科院院士,”孙玉郎也是疑惑起来,外面的疫情又发生什么变故了吗?“我见一下吧。”
“好的,我给你安排会面室。”
在看守所会面室,孙玉郎见到了这位中科院院士徐鸿初,跟谁好像啊,一下子没想起来。
“您是?”人家是院士,自然要用敬语您了。
“孙小友不用客气,我就是徐鸿初,这次来找你,是有事跟你商量。”徐鸿初笑着说。
孙玉郎纳闷,一个院士,来找自己,到底啥事啊,“额,您老有话直说吧,我不喜欢猜哑谜。”
徐鸿初还是笑着说,但这笑声里透着一丝奸笑的意味:“呵呵,这样的,孙小友认得这个吧。”
说着话,徐鸿初摊开右手,里面与几个蜡丸。
“解热抗毒丸。”孙玉郎太认得这个了,自己研发的药啊。
接着孙玉郎迫不及待地说:“是不是卫生部同意使用解热抗毒丸了,效果怎么样?徐院士,您快告诉我吧。”
徐鸿初还在笑,不过现在这笑声怎么听怎么像三只小猪里面的那只大灰狼,“孙小友,卫生部还不知道这个药,我也是偶然的情况下得到这个药的,我试了一下,效果非常好,所以特意来找孙小友,想跟孙小友商量一下。”
孙玉郎疑惑了,卫生部不知道,你是偶然得到的,这不可能啊,如果金伯伯开始行动了,那必定是大量使用啊,偶然,一点点,那只有史珺等几个自己亲近的人,这人很像,对,很像徐国栋,史珺把药分给徐国栋,这人又是徐国栋亲戚,所以从徐国栋那里得到了药,这样,一下子就清晰了。
他得到了药,还试了一下,现在来跟自己商量什么,难道是他汇报了卫生部,所以来征询这个药?那怎么没有卫生部其他官员呢?
于是孙玉郎试探地问:“您告诉卫生部了吗?”
徐鸿初继续笑着说:“没有,如果我告诉了卫生部,来找小友的人还会是我吗?小友你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透这一点呢?”
孙玉郎明白了,全明白了,敢情这人是想来贪自己的解热抗毒丸来着。“那你是?”既然明白了,敬语也不用了。
“想请小友把这解热抗毒丸的方子告诉我。”
“你休想。”
“小友,外面现在天天都在死人,要是小友忍心的话,就不要告诉我,真的,拿到药方,我还要做很多事情的,我一把年纪了,我也很累的。”
这人真无耻,怎么爬到院士的,孙玉郎一脸鄙视,“赵指导员,赵指导员。”孙玉郎对外喊。
徐鸿初继续开口了:“孙小友,你就算把所长副所长喊来也没用,按规定,你不可能对外联系的,这15日拘留满,外面要死多少人,孙小友应该清楚的吧。”
赵指导员闻声开门进来,孙玉郎愣住了,是啊,自己还被关在里面,自己好愚蠢,怎么就把自己给弄进拘留所了,于是埋怨系统道:“你是猪脑子啊。”
系统回应:“我只是一个科学系统,请宿主不要骂自己。”
孙玉郎也是无奈,前世今生,自己根本就不会官场那一套好不,自己顶多就是学了**丝那一套,动不动网络上下攻上,搞人肉搜索,搞揭发。
赵指导员问:“孙玉郎,什么事吗?”
孙玉郎多嘴问:“我能打电话吗?”然后又马上自言自语,“我不能的,是吧,指导员。”
赵指导员笑着说:“你啊,再忍几天吧,再忍几天出去了,以后记着不要这么冲动。”
徐鸿初在边上笑着说道:“是啊,不要这么冲动,慢慢考虑。”
赵指导员离开后,孙玉郎想了一会,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保证,必须尽快用于抢救病人,不得拖延。”
徐鸿初还是笑着说,满满的奸笑:“当然,孙小友,你知道我不会拖延的。”
是啊,他不会拖延的,拖延了就没功劳了,为了民众,为了烈士,我个人的这点利益算啥啊,给就给了,我有现代医学系统,我还怕研制不出更好的药物吗。
接着孙玉郎把解热抗毒丸的药方写给徐鸿初。
徐鸿初走后,孙玉郎心思久久不能平复,史珺,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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